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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軍一行人在參加了格魯和伊娜的婚禮,如果說前面的尋是非常規,那麼接下來繁瑣的婚禮進行曲,則完全的回到了正規。
儘管在清晨格魯一家人也來到此處,並且在離哈姆大叔家不遠的地方紮營,眾多格魯家的親朋好友,也都聚集到了那邊,兩個方陣,兩個營地,兩個家族。
格魯梳妝打扮了一番,在所有人的祝福和歡快的氣氛中,穿著豔麗的蒙古長袍,腰扎綵帶,頭上戴著圓頂紅櫻帽,腳蹬高筒皮靴,從自己家的營地中,走到伊娜的家手捧哈達、美酒,一一向哈姆大叔夫『婦』和家中長親,逐一敬酒,行跪拜禮。
哈姆大叔親自把伊娜抱上了彩車,格魯騎馬繞著伊娜的彩車走了三圈才啟程,從這個營地到那個營地,儘管路途就是幾步,可該走的程式還是要走的。
到了格魯家一邊,就是盛大隆重的拜火儀式,格魯和伊娜都沒有走下車馬,同樣的,繞著未來屬於他們二人的蒙古包帳篷走了三圈,才雙雙跨過兩堆旺火。
接受火的洗禮,使他們的愛情更加純潔,忠貞不渝,生活美滿幸福,白頭偕老。
而接下來的大宴三天,全羊席,小軍等人參加了第一天的宴席,接受了格魯和伊娜的獻哈達,敬酒,而小軍也把屬於自己一行人的賀禮送上,一把嶄新的獵槍和一把鋒利的匕首,曉雨幾女則把這一路上買到的一些飾品,送給了比她們還要小几歲的伊娜。
格魯一家的親朋好友,對於小軍一行人給予格魯地幫助,表達出了草原人民的熱情回報,那就是不斷的端著酒碗來向小軍敬酒。
整整一天。無論是酒宴還是盛大的歡慶,都顯示出了草原人民特有的歡快,特有的平凡快樂,特有的真誠祝福,哈姆大叔一天,嘴角都沒有合攏過,一直是笑著的。
而第二天開始,會有更多兩家的親屬趕到這裡,參加格魯和伊娜為期好幾天的婚禮。
晚上一些尋路上地新朋友和一些老朋友告別離開時,小軍也趁機與哈姆大叔告別。並且留下了自己家中的電話號碼,聲稱有需要的時候,可以撥打這個電話。
哈姆大叔也沒有在意這個紙條。但出於尊重,還是很好地儲存好了這張紙條。小軍話中的有事,哈姆大叔不覺得自己會有什麼事情會需要這個年輕人的幫助。儘管哈姆看出了小軍等人地不平凡。
灑脫,就是草原人的『性』格,對於小軍的離去,哈姆只是表示了感謝,並沒有挽留。在草原人的心中,從來沒有假意的客氣。如果沒事,自然也不會提出離開,既然選擇離開,就肯定是有事,挽留也只是一個沒有必要地程式而已。
車子繼續啟程,一直非常活躍的曉雨幾人,也平靜了下來,除了曉雨,剩下地霜兒。煙兒。小影,眼中始終盯著哈姆大叔一家的方向。眼神中,帶著些許的黯淡,些許的羨慕,還有些許的無奈。
“以後,我會給予你們所有人一個屬於我們大家的婚禮,無論在哪,無論有沒有人祝福,但是我們會都在!”小軍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而是印在了心底,同時也把這個婚禮當成了自己給予幾女最好的交代。
也許道路不再熟悉,也許人也不再熟悉,可這條路,一直向西的這條路,確是小軍印象最深的一段旅程,草原、哈姆、高原、布達拉宮、那個老喇嘛。重新走一遍這條路,是對呢?還是錯呢?小軍也不知道,只是在哈姆大樹那裡,小軍感受到了平,一生地平,出生、成長、結婚、生子、慢慢變老,而這一切,都是在草原上,都是踏著祖祖輩輩地痕跡在行走,這種平凡,是好是壞,沒有人可以評說,都要看親身經歷這一切的本人怎麼去覺得,不甘寂寞地人也許會衝破這個平,也許會抱怨這個平,但在老去的那一天,是感謝,還是怨恨,一個人有一個人的想法。
小軍相信,多數的人會感謝,平平淡淡才是真,有個美滿的家庭,孝順的兒女,一生,足矣,不應該奢求太多的。
平靜的抽著煙,眼神望向窗外,小軍的神態很平和,這無垠的草原,與無際的大海一樣,都能讓人感覺到個體的渺小,任憑你翻起千層浪,在這裡,不過滄海一粟。
順或逆,真的如人所想,是掙扎嗎?或者只是一種反抗?
“老公,下一步我們去哪裡?”曉雨從後面摟住小軍,把臉貼在他的臉龐,淡淡的問道,小軍的反常表現,幾女都看到了,也不知道是真的觸景生情還是因為幾女的黯淡而隨之沉默。
小軍轉回身,看到身後的四個女孩,眼中從那空洞的思緒中轉回神,『露』出淡淡的溫柔,有這樣四個自己深愛並且深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