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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在事件的雙方,在本質上都並沒有什麼錯,一方是兒子被打成殘廢,老子出頭這是自然的;一方是你動我動,你出招我應招,難道還怕你嗎?
看著一臉憤怒走過來的鄭民,大軍微微有些錯愕,嘴中喃喃自語的說道:“他還真的來了,這影響他擔得起嗎?還是已經為了給兒子報仇什麼都不顧了?”
那一個排的警衛,如臨大敵的把槍都舉了起來,首長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將兩人安全帶到軍區,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即使對面面對的是一群同樣以匡扶國家治安為己任的特警和警察。一直以來,軍警不兩立的話語就一直傳得沸沸揚揚,不是說雙方真的看對方不順眼,非得拼個你死我活才罷休,而是雙方的職能在某些地方重疊,並且沒有一個明確的說法到那個時候是要根據誰的方式來處理問題,相對的就會在局域上產生一點點的矛盾,這個矛盾漸漸的多了起來、累積了起來,矛盾也自然而然的升級,在每個人的心中下意識的留下這樣的一個念頭,不能讓對方騎在我們的頭上。
“你們是幹什麼的,我們奉天京軍區司令部的命令前來接左秘書長和左局長去軍區,難道你們想阻攔!”警衛排長大聲的向著對面比自己人數多出幾倍的特警喊話,不怕他們人多,只是不想在這樣敏感的時刻惹麻煩而已。
鄭民上前一步,把警衛排長的槍口推到一邊,瞪著眼珠子怒喝道:“滾一邊去,現在我們是要捉拿罪犯。一個重傷害他人身體的罪犯,不要妨礙司法公正,你們擔當不起。左昊軍將華夏籍男子鄭海川毆打致殘,已經構成了重傷害,現在要抓拿他進行審訊,都給我滾開!”
名目有了,但卻只是一個蹩腳的名目,就算真地有人想要拿這樣的事情說事,也不會讓你鄭民出面,避嫌都不知道。
“我不管你們地方是怎麼回事。反正我接到的是死命令,一定要將左局長先帶回軍區,有什麼事情請你們到軍區交涉。”警衛排長寸步不讓。上面的事情他不想知道,更加的不想參與到其中。他要做的只是完成命令。
小軍上前一步,拍了拍警衛排長的肩膀,笑著說道:“我來處理,讓兄弟們歇一歇。”然後面對著鄭民繼續說道:“鄭部長,這樣蹩腳的理由你覺得成立嗎?還是你想來硬的。先把我抓回去?”
“既然知道了還問,左昊軍。我知道對於你的傳言有許多許多,修羅再厲害,能夠躲得過這麼多把槍同時勾動扳機嗎?實相地就跟我走一趟,不要『逼』我動武!”鄭民已經豁出去了,早上左愛國親情牌一出,又正好趕上這樣一個特殊的日子,華夏各地的軍事將領紛紛響應,就連那些平日裡不參與到政治鬥爭地幹部們,也都表示出了自己支援左家的態度,不管對錯。老首長地孫子都得保。只要對方沒有做出禍國殃民的事情。
鄭民知道,這擺滿籌碼的天平因為這些人的出現而徹底的傾斜。要說鬥,誰也不會怕誰,不到最後一刻也都不會屈服,雖說政治是以妥協雙贏為基本條件,可到了一定層次上地爭鬥,還要看一個重要的東西,那就是利益得失。這些很多都處在中間派系,不參與其中地人馬一出現,這個面子誰也不會否了。
鄭民不甘心,想到剛剛從特區運回天京的兒子睜開眼睛看到自己那一剎那,感覺到自己身體狀況和得知在一切之後的神情,鄭民受不了,一個獨苗苗現在就這個樣子了,聽著兒子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鄭民不得不給自己下了決心,不惜一切的代價也要為兒子報這個仇。
今天晚上的行動,鄭民沒有知會任何人,沒有把一切該想好該做好的準備弄好,就拉著嫡系的人馬衝了出來。刺激他有如此舉動的原因雖然大半是因為鄭海川那副模樣,但不排除被小軍這囂張回京動作的刺激,乘坐軍用飛機,直接到天京軍區軍用機場,誰能怎麼樣?可他偏偏乘坐民航,還如此大搖大擺地回到天京,是欺我鄭民不敢真地動你嗎?
此時的鄭民已經下定決心,即便這身皮不要了,也要讓左昊軍付出應有地代價,既然他不肯去為海川道歉,那麼打斷他一條腿一支胳膊,當作與兒子身上的傷害進行抵消。
鄭民想的挺好,此時也佔據了絕對的主動,整個場面都在他的控制之中,可看到小軍的表現,他的心底有些沒有底,左昊軍怎麼會有這樣的自信心?
“哈哈哈哈哈哈!!!鄭民啊鄭民,你真的覺得憑藉這些人就能把我帶走嗎?先說一個,你真的敢下命令開槍嗎?不敢開槍你覺得這些人能夠留得住我嗎?”小軍非常平靜隨意的從兜中拿出一支菸點燃,帶著一縷蔑視的目光望著鄭民,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