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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在那兩個記者地手中拿到膠捲並不是太難,即便他們已經把膠捲藏在了自認為很安全很隱秘的地方。也怪趙鵬飛等人太自大了,也不是自大而是對於江湖門路瞭解的太少了,總習慣拿著高階的角度看問題,也把別人都想得太簡單了,也只能說這些人很少使用這樣的方式去陰人,自然很多方面都考慮得有些欠缺,要是小軍或是一些有經驗的人,又怎麼會讓那兩個記者回去,又怎麼會自顧身份的不把膠捲拿到手裡。
第二天到達hn軍區和東北的左一、韓虎在深夜也把訊息傳了回來,真如小軍所想宋靜雯是出事了,老家裡剩下的雙親都不見了,誰也不知道這兩個老人突然之間跑去了哪裡,據村中老人說,兩位老人平日裡根本不會離開村,突然之間無聲無息地消失是不可能,家中的雞崽沒有人喂,豬羔也沒人管。
東北那邊傳來的訊息是驚愕,宋靜雯竟然沒有在部隊中請假直接離開部隊,現在部隊正在考慮處分還是開除軍籍的方式來處置宋靜雯呢。
拿起電話打到軍安局:“龍一,把龍劍給我拉出來。給我找到宋靜雯,無論用什麼方式。”
“是!”
一間小招待所中,宋靜雯坐在床上,滿臉的淚水從回來之後就一直沒有斷過,家中的父母被那個瘋挾持,要挾自己做的事情還是對心中永遠無法割捨掉的男人下套。一邊是親情,一邊是愛情,為人女,這個時候又怎能不顧父母地安危。
嘎吱聲響,房門被從外面推開,李凱地身影出現,宋靜雯一下撲了過去,聲音有些撕裂地叫道:“我父母呢,你不是說我只要把下午的那出戏演好就放了我地父母嗎?你讓我做的我都做了。你答應我地事情呢?”
李凱一把推開宋靜雯,自顧自的坐到床邊,點燃一支菸後說道:“嘎嘎。你急什麼,到讓你離開的時候自然會讓你離開,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的待在這裡,等待著我的召喚,以為一場簡單的戲就夠了嗎?等到需要你的時候,你要站出來給我訴說左昊軍的薄情寡義。拿著,把這個背好,千萬不要有一個錯字。”…。
宋靜雯開啟紙張看著上面對於小軍地詆譭之語,什麼花花公。什麼以勢壓人,什麼強迫佔據自己,什麼又是拋棄自己,總之沒有任何一句好話,全部都是對小軍的負面詆譭。
“這個我不會說,完全都是放屁!”宋靜雯看著那一行行一句句,心中很痛,知道父母在對方手中自己根本不可能拒絕對方的理由,但看到那紙條上地語句。對於心中至愛之人的詆譭,真的實在說不出口。
“嘎嘎嘎嘎嘎嘎!!!”李凱那讓人感覺到噁心的笑聲在房間中盤旋:“你說不做就不做嗎?我雖然不會真的殺人,但把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放到身上中還是辦得到的,你覺得他們能夠跑出來嗎?”
一句話宋靜雯閉上了嘴,低著頭看著紙條上那一句句的話,不想卻不能不做,眼角的淚水不斷地滴落。
“嘎嘎,好好看,等我的訊息。”李凱笑看著宋靜雯的模樣離開。胸中滿是興奮。能夠有機會對付左昊軍還是這樣的好機會,當然非常的興奮。
“混蛋。混蛋!”許志龍把酒瓶砰砰的摔碎,面前那兩個記者低著頭忐忑不安,準備了幾天的一切都被這兩個記者全部打『亂』,今天讓他們把相片洗出來,誰知道洗出來的竟然是一些風景照。
鄭海川一手抓住其中一個記者的脖領,啪啪地給了對方兩個大耳光兇狠狠的罵道:“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們被左昊軍買通了,說,信不信我讓你們從今天開始在華夏舉步維艱!信不信我讓你們一無所有!”
“沒,鄭少,不是的不是的,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回去之後我們就把膠捲跟平時的膠捲混在一起,還做了只有我們自己知道的記號,怎麼就沒了呢,我們絕對沒有背叛各位大少!!”兩個人頓時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表示自己的清白。
趙鵬飛一言不,沒經驗啊沒經驗,一切大的方面都想好了,也都準備好了,誰知道竟然栽在了這個小地方面,重要地東西不見了,還拿什麼去整治左昊軍,沒有實打實的證據如何能夠詆譭向上面反映,下面針對左昊軍身邊幾個女孩家庭地一些手段,也沒有辦法正式的開始了。
“飛哥,下面我們怎麼辦?”鄭海川狠狠的踹了幾腳跪在地上的兩個記者,轉身向著站在一旁的趙鵬飛問道。
“箭在弦上,不得不,現在這件事情估計左昊軍已經知道了,他肯定是已經開始行動了,阿龍,那邊動起來,那天不是說周曉雨的反應很強烈嗎?先簡單的試探一下,不要深入,看看效果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