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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祜!”
“額,孟先生,弟子在!”
“你又在走神?”
“沒、沒啊!”
“好,我剛才所講的‘視其所以,觀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廋哉?人焉廋哉?’是什麼意思?說的是孔祖的什麼觀念?”
“額,胖瘦的因由?”
“你,出去!”
“額,好……”
……
“林祜!”
“弟子在!”
“‘道之以政,齊之以刑,民免而無恥;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有恥且格’講的是孔祖的什麼為政觀?”
“額……”
“你,出去!”
“……好。”
……
“林祜!”
“額,弟子在!”
“……你,出去!”
這次林祜有些驚訝:“啊?先生,你這次還沒問問題啊?”
孟元晦冷笑:“問了你就答得出?”
林祜眨了眨眼:“額……先生,說得對。”
說罷,灰溜溜出門而去。
……
如此的劇情,每天都在上演。
或許尚且存著一絲仁慈,孟院正倒沒有直接開除林祜,只是每天將發呆走神的他“請”出教舍。
也活該林祜倒黴。
學宮的規矩,在弟子剛剛進入時都會由教習進行儒道基礎的教授,這也是最為重要的基礎啟蒙,從而幫助尚未入道的弟子結下儒道之種,像熊四方這些已經入道引氣的弟子也能從中受益匪淺,使得道種更為鞏固、圓滿。
可憐的林祜,作為新生,又被他師父塞在了甲班。而恰好今年孟院正,受到諸子顯聖的刺激,主動請纓,負責甲班的基礎傳授,這才讓他撞到了刀口上。
而林祜,恰恰就對孟院正講的這些天然無感,完全無法用心進去。每節課不是昏昏欲睡,就是神遊天外……
這也不能怪孟院正每節課都將他趕出門外!
林祜也是習慣了,心裡想著度過這段時間或許會好些,便可以跟著鄒諷師父修他的儒道?每次被趕出去都是低眉順眼,徑直就去找薛大,陪他說說話,幫助他掃掃地,做些雜務什麼。
……
今天,林祜‘照例‘被趕出了教舍,便跑來與薛大清掃山階上的落葉。
林祜將白『色』儒袍長衫紮起,挽起袖子,手拿掃帚,與身穿灰『色』短打僕役裝的薛大站在一起,倒也絲毫不違和!
“大寶啊,你這天天被孟老夫子趕出教舍,這樣好麼?”薛大一臉憂『色』。
“額,那也沒有什麼辦法。”此刻的林祜也是一臉無奈,“或者是天生相剋?聽到就頭昏腦脹,比聽你的還受不了!”
薛大無奈的搖了搖頭:“大寶啊,你在學宮已經出名了你知道麼?我去內院那邊做工時都聽他們說起過你的名字……”
“啊?”林祜一臉疑『惑』,“我如此低調,這已經低調到來掃臺階了怎麼還是出名了?難道我真的就是漆黑中的螢火蟲,光芒難以遮掩?”
薛大忍住笑意:“那是!大家都在說學宮除了有一個孟大儒孟夫子外,現在又出了另外一個‘夢子’,不過卻是做夢的夢,整天上課形如夢遊,把一貫嚴肅有涵養的孟院正,氣的差點爆粗口!當真是個人物,厲害厲害!”
林祜滿臉黑線:“……過獎過獎!”
說完,趕緊低頭掃地。
“薛大,你那個老師對你講了很多學宮的事麼?”林祜轉移了話題道。
薛大點了點頭道:“是的。”
林祜又道:“那個那個可以對我講麼?我想知道他眼中的學宮是什麼樣子的……”
薛大想了想,笑道:“我老師告訴我一句話,他說凡是經典裡沒有說明不能做的,那便是能做的!我老師他沒說過不能對外人講,他只是說‘現在不要對外人提及他的身份’,那麼嘛,這以外的事當然能做!”
“額,薛大你變聰明瞭!”林祜豎了個大拇指:“你老師果然厲害,這幾天就把你調教地會‘學以致用’了……”
薛大哈哈大笑,學著林祜剛才的語氣道:“過獎過獎!”
“……按我老師的說法,這學宮裡有三種人,朋友,敵人,陌生人。這朋友,便是他的盟友,認同他的治國方針,願意支援他的人。這些盟友多數年紀較輕,行事風格積極主動。學宮十大巨頭裡便有三位:內院院正張九淵,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