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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林祜、夕夕和薛大三人站在院內,準備出門應試。
三人神態各異。
狂補了三天儒道經史子集的林祜,現在可以說是一腦袋的漿糊,雙眼已經不像平時那樣清澈靈動,反而顯得有些呆滯,那眼神,像極了十年前大將軍府蓮花池胖『迷』茫發呆的小胖子。
而夕夕卻是淡定多了,抓著一個青蘋果,一口一口吃得正帶勁,滿臉的無所謂。考上考不上又如何,她自然沒當回事,反正交給大寶解決不就好啦!
最為不安的卻是薛大。激動、興奮、緊張、不安,五味雜陳。二十多年苦讀,今日終於把示君!
考入學宮,成為外院弟子,然後繼續努力,晉升內院,之後學業有成,著書立說,順而出世為一方牧!齊家治國平天下!一如他輝煌的先祖那般,中興薛家,福廕後人!
這便是薛文侯平生志向!
可是這萬丈高樓的第一步,便是這學宮大考。
通不過,如水中花,井中月,自然是一切休提!
不光林祜的幾位師弟師妹,就連蘇師兄、徐師兄也是一起來送行。眾人望著林祜,頗有瞧著壯士赴死之悲壯感!
林祜輕輕『揉』了『揉』腦袋,收拾了下腦中紛『亂』的情緒,『露』出了個不怎麼好看的笑容:“時候不早了,我們走了!”
說完,拉著夕夕和薛大轉身離去。
今天的臨淄城顯得特別安靜,林祜三人邁步在街頭,朝著城中而去。
除了林祜三人外,各『色』行裝的年輕人也紛紛從各個角落出來,同樣行走在街上。眾人如上戰場般,一臉鄭重從四面八方向城中匯去。
越往前走,人流越多,已經顯得有些擁擠。不光只是年輕人,各個年齡段也都有見到,甚至還見到幾個白髮垂垂老者,被幾個人僕人護在中間,也一臉肅穆地朝那城中緩緩而行。
夕夕東張西望,有些好奇:“大寶,薛大,那幾個老爺爺也是去考試的?還是去送人的啊!”
林祜看了一眼,猜測道:“多半也是去考試的吧!不然也不會是走在中間,而是跟在後面吧。”
“哦?”夕夕不禁有些吃驚。
“正所謂,朝聞道夕可死也!這求學問道,在我儒門中從來便是無關年齡!”薛大搭話道,一臉地崇敬望著那幾位白髮蒼蒼的老人。不過或許因為緊張,語聲有些發抖。
林祜按了按薛大的肩膀:“不要太緊張!薛大,你又不是我們這些來湊熱鬧的。以你的儒道造詣,只要正常發揮,外院弟子的名額肯定是手到擒來!你這麼多年的寒窗苦讀不就是為了今天麼,莫要因為情緒影響了自身!”
薛大深呼了一口氣,臉『色』好看了一些:“大寶你說的對!今天,只是我薛文侯儒道爭鋒的第一座山。他日我必登凌絕頂!”
他握了握拳頭,眼神越來越堅定!
林祜看在眼裡,很為他這位朋友開心。不過一想到自己還有夕夕,不禁默默搖頭在心中嘆了口氣:薛大你倒沒什麼了,我和夕夕可怎麼辦?
不一會三人來到城中,遠遠看到了“貢院”的牌坊!在這裡,來自四面八方的應試士子自覺排成了隊伍,蜿蜒前行。
這裡,便是學宮舉行考試的地方,每年,都會有數以萬計來自各地的考生在這裡應試。
本來林祜以為要容納萬人考試,這貢院肯定不說是龐大無比,也肯定是規模驚人,怎麼卻如此奇怪?
隊伍的最前方是一座看來不大、敞著大門的黑『色』瓦房,外表普普通通,不豪華也不莊嚴,橫豎不過十尺見方,門口高懸一塊牌匾,上書“貢院”兩字!
看這屋子的大小,最多也就容納十個人已經居天!怎麼可能同時容納萬人同時入內進行考試?但是那前面的人不斷魚貫而入,一個個進了門便消失無蹤!
林祜暗道一聲奇怪,看來這裡面肯定是另有玄機、
隊伍人雖然多,但是井然有序所以倒也迅速。不一會,便輪到林祜三人來到近前。
這門口橫著一支長桌,桌後坐著一人,儒袍高冠,深邃的雙眼掃視著每一個人。
“第一次?”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林祜頓時一驚,抬頭一看,便看到這人朝著自己點頭。
林祜趕緊拉了拉薛大和夕夕,一起施了一禮:“回老師的話,學生三個是第一次參加大考。”
這儒道經典看不下去,儒道禮節林祜倒是學了一二。
那人滿意地點了點頭,將三塊空白玉牌遞給了林祜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