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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祜三人趕到的時候整個泮池前已經聚滿了外院新生。
侯多寶眼尖,發現三人,趕緊招呼三人來到甲班的佇列裡。
林祜搭眼瞧了下四周,儒道外院新生十個班,很自然的形成三股勢力。
甲班與其親好的三個班級靠在一起,四個班自然支援林祜和朱徵明。
另外一股則是文芝山所在的乙班,也拉攏了兩個班。這三個班的弟子當然以文芝山馬首是瞻。
最後則是劉玉宇在的癸班,竟然也拉攏了兩個班的弟子作為支持者。
林祜仔細瞧了下這劉玉宇。
這人看年紀明顯比眾人大了一輪,差不多有三十,身體瘦削,古銅『色』的肌膚,想到他曾經做過東海採珠的營生,倒也不覺得奇怪。
這人的面容只能算作普通,但是此刻被眾人圍繞,滿面紅光,顯然日子過得還不錯。
“修為已經到了引氣境大圓滿。”林祜心中道,“這氣息的感覺與普通儒道修士相比卻是沒什麼異常……為何這人修為突飛猛進如此……”
“大寶?”
林祜一抬頭,發現朱徵明看著他:“徵明,你說什麼?我剛才在想事情沒聽到。”
“哦,大寶,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先對付文芝山。如果我落敗的話,你再來出手!”朱徵明掙扎道,“我想堂堂正正親手擊敗他!”
林祜仔細觀察了下不遠處站在隊伍前方意氣風發的文芝山,而後轉頭看著朱徵明,搖了搖頭,歉然一笑道:“對不住啊徵明!我要拒絕你,我也看他很不順眼啊。所以這人還是我來對付吧,呵呵。”
朱徵明不禁有些難受:“大寶你不用這麼說,我懂了。你是已經看出來我毫無勝算,所以不想讓我自取其辱……”
林祜安慰得拍了拍他:“徵明,來日方長,不必爭這一時。”
朱徵明鄭重點了點頭。
……
時辰已經差不多,那位負責這次比試的鄭執事出現在了泮池前的高臺之上。
就在他出現之後,不遠的觀禮臺上也出現了一行人,紛紛落座。
以孟院正為首的外院幾個資深教習基本全部到了,鄒諷就坐在孟院正身邊,此外還多了不少生面孔。
其中一人與孟院正並肩坐在一起,這人林祜卻是知道的,內院院正任非。
時刻都是笑眯眯的任院正的身邊也坐著一位長鬚高冠的老人,面容嚴肅和孟院正有一拼。
“那人便是王佐!”只聽旁邊的侯多寶低聲道,“我查到了。這王大儒之所以收文芝山為弟子根本不是看上他的什麼天賦。而是這王家與文家同出一地,兩家為世交,且這王佐年輕遊學的時候受過文家不少恩惠……”
林祜點了點頭,各個大儒道統不同,奉行的準則也不同。這王佐既然身為大儒,不可能看出這文芝山涼薄的天『性』,收他為徒,或許就是出於這“恩義”兩字。
“靜聲!”只聽鄭執事朗聲道,“新生大師兄終試,就要開始。我來說明規則。”
“參與的人選有五人,但凡登記在冊的學宮弟子即可參加初試,初試成績的前五人參與終試。這是已經說過的。如今人選已經有了。”
“比試方式為高臺之上一對一對陣,只准許使用儒道修為。一方認輸,或者失去抵抗比試即為結束。凡下狠手者,立刻取消比試資格,並予以重懲!”
“按初始成績,成績第一人的人直接輪空。第二名與第五名對陣,第三名與第四名對陣。兩者的勝者再對陣一局,最後勝者與初試成績第一人爭奪外院新生大師兄的頭銜……”
聽著這話,泮池前已經不禁低聲議論起來。
“這樣豈不是第一名佔了很大便宜,直接少賽兩輪?”
“不服麼,不服也可以第一啊。”
“就是。我聽說原先的時候過了汗牛閣試煉第一的人直接就是大師兄,只不過後來我儒道修士總被人詬病修為不賴,實戰稀鬆,所以才在後面加了個正面對決……”
“原來如此,倒也合理……”
“肅靜!”今天的鄭執事許是要擔當裁判,比往日見到要嚴肅很多,“下面,就開始第一場。由初試第一名,對陣初試第五名。叫道名字的上場來。”
“初試第二名甲班林祜,對陣初試第五名甲班朱徵明!”
臺下頓時又是一片譁然,議論紛紛。
“林祜和朱徵明,甲班內戰,這好玩了!這兩人是誰?”
“朱徵明我知道啊,本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