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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句話,林祜轉身看向熊四方,一伸手喚道:
“四方,酒來”
熊四方愣了一下,待反應過來他要什麼,抬眼看到四周酒壺已空,想也不想,就將放在地上的酒罈擲了過去。
“來得好”
林祜哈哈一笑,一把接過,撕開封泥,酒罈倒傾,仰頭灌下
酒如飛流,潺潺而下
林祜的雙眸,越喝越亮,越喝越明。
待這一罈子喝完,他的雙眸已經明亮如繁星一般
“好酒”林祜扔掉空酒罈,豪邁飛揚。
砰然一聲
被點出來的燕赤風,手中酒杯直接爆裂開來,霍然起身:
“好猖狂贏了一個廢物,就敢如此叫囂今日就是呂桀李元白在場,也不敢如此輕視本將軍來人,將本將軍的槍取來”
一聲令下,便見兩位隨侍捧著一把玄『色』大槍來到廳中。
燕赤風一把握住,血『色』殺氣噴湧而出,以槍拄地,只聽得整天大廳轟然作響,杯碟碎了一地
好重的槍好強的兵道殺氣
燕赤風將槍頭拖於地上,邁步來到大廳正中,於林祜面對而站,森冷開口:
“此槍,乃是南蠻寒冰重鐵所鑄,本將軍名之為輕王侯之前用著一直順手,不過現在,本將軍更喜歡你那把魔王血了”
“今朝取爾魔王血,明日邯鄲誅魔王”
“好好好好個大秦瘋將軍”
剛才被林祜一指震懾全場的大廳中人終於緩過神來,一眾少年英豪皆是被燕赤風的這一句話說得信心重燃,熱血沸騰
“誅、魔、王”
林祜望著燕赤風,將三個字淺酌低『吟』,語聲漸輕。
而熊四方已然按耐不住,站起身來,怒道:“真是大言不慚”
林祜其父,是他父親熊若海年少時最為崇拜之人
而林祜,是他師父,是他崇拜追隨之人,更是他的兄弟
這燕赤風一連對這兩人不敬,他如何忍住不出聲
燕赤風一挑眉,瞟了一眼熊四方,冷笑道:“一個殘廢,又在大放什麼厥詞不服來戰”
“好戰便戰”熊四方面『色』冷峻,明知不敵,如今也要出手。
“燕赤風,你死定了”呂甜甜氣極道,彷彿護崽的雌豹一般,一把按住了熊四方,咬著牙惡狠狠地盯著燕赤風,就要躍出去替他一戰。
此刻,場中的林祜似是終於緩過神來,朝著呂甜甜和熊四方搖了搖頭,輕輕吐出三個字:
“四方,劍。”
林祜的語調意外的輕柔下來,不復剛才的豪放霸道,望著面前的燕赤風,情緒出奇的平靜,就宛如那寧謐月夜之下,波光粼粼的如境水面。
而熟悉他之人都知道,此時模樣的他,卻是最盛怒之時。
熊四方走上前來,將身上的劍匣取下,遞給了林祜。
“原來這廢物是給你背劍的僕人麼林祜,你倒是好大的架子”燕赤風倒提長槍,輕蔑一笑。
“欺人太甚”
熊四方和呂甜甜怒急。
林祜再次止住兩人,手握秀女劍,平靜道:“四方是我兄弟。他初入劍道,與劍相處多,自然有好處。”
“嗤”
燕赤風鬆開手中長槍,活動了下手腕,語聲雖然不屑,但是眼睛卻緊緊盯住林祜,將他一切動作,盡收眼底,不敢有絲毫放鬆。
“其實你說什麼誅魔王的話,我尚且還能原諒你。”
林祜向前半步,淡淡道,
“天下之人,不管敬他畏他還是恐他懼他,我父親早已不在意。九天之上的鯤鵬,何必為了地上螻蟻將眼眸低垂世間之至強者,又何必理會弱者的蒼白威脅”
“但是,你當我面,先要誅我父,又再辱我兄弟。身為人子,身為兄弟,我卻不能忍。”
“你縱是弱者螻蟻,今日我也饒你不得”
話音一落,林祜將劍高高舉起,向著燕赤風,從上至下,一劍斬落
這一劍,果斷,決然,冰冷,無情,不容拒絕,不容悔恨。
這一劍,用的是能容天下人、容天下物、進退無礙的大自在長生劍意,可是使出來的,卻是不容他人、不容他物、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天子劍之翻天印。
縱有容人胸懷,也有逆鱗難犯
這就是林祜
冷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