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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李家府兵之內響起一陣『騷』動,便見到兩個紅衣儒衫老者突然出現,從外踏步而來。眾軍士只覺得一陣磅礴巨力,身體不由自主地閃開了一道路徑。
隨在李元白身後李家四爺,轉過頭去,見到二人,蒼老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戾氣
李家四爺年輕之時,東齊和西秦還未像如今這樣平和。兩國之間,偶起刀兵。作為李家核心子弟,李家四爺年輕之時殺過東齊儒修,身邊親近之人也死在過儒修手裡對待這儒修,自然沒什麼好印象。
在秦人老一輩心中,對待齊人,難免有這等疙瘩。
“這是我兩位師父”林祜轉身道。
李家四爺微微皺眉,對著一眾將士揮了揮手,一聲不吭轉過頭去。
“拜見兩位大儒”李元白恭敬道。
鄒諷、孟元晦來到近前,看了眼李元白,頜首示意。
“徒弟,那逆賊就在屋中”鄒諷沉著臉道。
一貫黑著臉面無表情的孟元晦,此刻雙眼之中也是寒意滲人
幾個月前的大青山,便是這百里太虛,當著學宮眾人,當著滿朝文武面,將那齊王田昊生生挖心而死
齊王那淒厲的慘叫,淋漓的鮮血,以及猶在跳動的心臟,雖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卻仿如昨日
所以要說對這百里太虛的恨意,東齊眾人絲毫不再林祜、李元白之下
林祜點了點頭。
鄒諷和孟元晦兩人確認了訊息之後,雙眼反而平靜下來,雙手攏在袖子裡,一左一右,隨在了林祜身後。
說話間五人來到近前,一股濃烈地腥臭之氣撲面襲來
林祜不由得輕輕皺了皺鼻,那蒼血破『亂』煞的味道著實難受
不光如此,林祜雖然不是陰陽二氣的修士,也能感到周身的不舒暢。
李元白想必也是如此
他以袖掩鼻,走前兩步,來到門口,毫無顧忌,伸手推門入屋,只聽地屋內一聲輕叱:
“你是百里太虛那你又是誰”
“嗯還有旁人”
疑『惑』間林祜也來到了屋中。
舉目瞧去,正堂之上,有一獨臂之人,正瞧著自己和李元白那一雙灰『色』的雙瞳中,不驚不悲,只有透骨的寒涼。
此人不是許久不見的百里太虛,又是何人
在往旁邊看,竟然還有一人坐在他身旁
這人一身灰『色』長袍,身後揹著一個大大的匣子,頭戴斗笠,斗笠之下黑巾罩面,看不清裡面的半點虛實。
這斗笠人低垂著頭,看也不看進來的幾人。
林祜自動將其歸在百里太虛同黨,暫先放過,轉頭回看百里太虛,冷道:“百里太虛,我找你好久了”
百里太虛抬眼看了看的五人,面無表情,沙啞著嗓子道:“一個,兩個,三個三個天人齊出,只為了我這一個殘廢真是好大的陣仗啊怎麼,現在東齊學宮都和西秦世家勾結在一起了麼”
李元白冷笑道:“少來這小兒把戲百里太虛,你今天『插』翅難逃”
“是麼”百里太虛看向了李元白,“你便是李時年的侄子人稱算計無雙的李家少主”
李元白冷喝一聲,權作預設。
“李時年總說他侄子如何厲害,乃是大秦之未來。”百里太虛似笑非笑,“我看也不過如此與那他本人一樣,不過是個自命不凡的蠢貨早晚你也像你叔叔那樣,淪為一頭喪家之犬哈哈哈。”
“住口,你找死”李元白眼睛通紅,目瞠欲裂,體內真元瞬間暴虐,就要上前
“元白兄,他想激怒你,莫要上當”林祜低呼一聲,拉住了李元白。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李元白如此失態,與平常的樣子完全迥異
想必這次李時年叛出李家,對他影響,遠比他表現出來的大。
那李時年,在他心中,定然是個非常重要的人
以往林祜對這李元白,心中雖然欣賞,卻多少有些防備。
對於林祜來說,那些雄心壯志,長於算計之人,即使與他追求不同,『性』格不同,但是心中對於這些人並沒有多少反感排斥
他真正反感排斥的是那些因為野心,而變得冰冷麻木,將一切視為籌碼,算計身邊之人。
李元白能因為百里太虛一句辱他親人之言而怒髮衝冠,將什麼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話轉眼拋擲腦後,自然就不是此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