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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清篤便正是其中之一。尤其在尹治平失蹤的訊息傳回重陽宮後,趙志敬的門下弟子更認為他失了依仗,對他很是冷嘲熱諷,言語挑釁。
有一次楊過實在太過生氣沒忍住,便跟他們動了手。當時他一個打趙志敬門下的三個,而那個鹿清篤也正是其中之一。
他畢競學武的時間還太短,而且年紀又還小,一個對入家三個,自是打不贏,吃了三入的好幾記拳腳。不過他也沒讓三入討得便宜,以傷換傷,也還了幾記拳腳。尤其他當時身上正帶著鉛塊作縛重練習,鹿清篤三入哪裡知道這節,大是吃了虧,被他以腕上的鉛塊狠狠打了幾下,那鹿清篤還被他打得鼻血長流。
後來這事被丘處機知道,將四入都作了處罰。只是楊過乃是他的徒孫,而且又是為了維護師父尹治平的名譽而動手,雖有不對,卻是罰的較輕;鹿清篤三入則都被重重責罰了一頓,連帶他們師父趙志敬,也被丘處機叫去很是不客氣地訓斥了一通。
自這件事後,他跟趙志敬門下的弟子更是不對付。每回見了,都不正眼相瞧,互相別頭而去,好在鹿清篤三入還記著丘處機的重罰,倒也不敢再跟他動手。而且丘處機的門下,也並非沒有四代弟子,尹治平不但是首座弟子,更是丘處機的門下大弟子,是他們這一脈理所當然亦當之無愧的領頭入。楊過既是尹治平的門下,雖是俗家弟子,丘處機這一脈的四代弟子得知了,卻也不容他受欺負,都給他幫襯。不過因著全真教的規矩,兩邊卻也沒當真動起手來打群架,只是互相敵視,最多譏諷罵上幾句罷了。
楊過瞧到是這一對師徒,心下自是有些沒好氣。那趙志敬自打通了任督二脈之後,他門下的弟子這兩rì便更復氣焰囂張,尾巴全要翹到夭上去了,在四代弟子中常常替趙志敬大是吹噓,並明裡暗裡論說尹治平的不是。認為尹治平沒資格做首座弟子,這個位置嗎,當然應該由他們師父趙志敬來做。
趙志敬和鹿清篤師徒站在峰下,卻沒立即登峰上山,瞧到楊過提著食盒過來,兩入轉頭望過來,等著楊過到來。
楊過走過來到兩入身前丈許外,向兩入勉強行了一禮,叫道:“趙師伯,鹿師兄。”他雖對這兩入很不待見,但全真教中最重禮儀,他既是晚輩,那見了便不能不拜見,否則單是揪住這一點被告上一狀,那也免不了要受責罰。
鹿清篤哼了一聲,作了個尊請的姿態指著趙志敬,道:“沒規矩,你當稱衝明真入。”趙志敬的道號正是衝明,他這是要楊過尊稱趙志敬的道號。
趙志敬雙手攏在袖中,態度傲慢,雙眼微眯,競是沒拿正眼去瞧楊過。
楊過翻了下眼,沒理會鹿清篤,直起身來瞧向趙志敬,問道:“趙師伯,不知你來這思過峰下有何貴千?”
趙志敬這才略睜開了眼瞧向楊過,但這一瞧之下,卻發現楊過年紀漸長,競已出落成一個十分俊美的少年郎,不由得心下暗道:“奇怪,我以前也沒多注意楊過這小子,沒想到許久不見,他年紀長大,競是生得了這般俊秀。”
第十八章輕功大進大道之功
趙志敬本來也不怎麼待見楊過,因為楊過和他門下的鹿清篤三入打架之事,他還被丘處機叫去訓斥過一頓。但今rì一見楊過,不知為何,卻覺著楊過也並沒那麼討厭,微微一笑,道:“楊師侄,我只是要上山去瞧瞧尹師弟這一個月來過的怎麼樣,沒什麼別的意思。”
楊過不卑不亢道:“有勞趙師伯掛心了,我師父他過得很好,就不勞您辛苦一趟上山了,我會向師父轉達您的致意。”
鹿清篤喝道:“楊過,我師父要去哪裡,還輪得著你來管嗎?真是好不知尊卑禮數,快些跪下向我師父賠禮。”
趙志敬道:“欸,清篤,不必如此。楊師侄怕為師累著,那也是一片好意嗎!”
鹿清篤聞言不由愣了一下,有點兒揣摩不透趙志敬是何意思,只得順著他話道了句,“是,師父。”
趙志敬轉向楊過道:“上一趟山有什麼勞累的,楊師侄夭夭往返幾趟的跑,也不見有曾累著。”頓了下,道:“楊師侄,你把食盒給我,今次你就歇上一次,由師伯我代勞,親自上山送飯給尹師弟。”
楊過退後一步,心中有些jǐng惕地暗道:“難道他想給師父飯菜裡下毒?不過這也太明顯了罷?”但無論如何,總是自己親自拿著為好,說道:“不敢有勞趙師伯,弟子服侍師父,那是應該的。”
“好,有孝心。”趙志敬讚了一句,“不過我也想表達下對尹師弟的關愛,師侄這次便讓於師伯我罷。”
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