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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的人聽了,還以為自己對她那什麼了。
小龍女道:“你自己心裡清楚。”真是越聽越讓人誤會了。
尹治平道:“我不清楚。”
小龍女瞪了他一眼,道:“我不跟你說了,你口舌靈便,我說不過你。我只問你想好了沒有,是要殺我,還是要放我?”
尹治平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氣,問道:“我先問你一句,如果我放了你,你是無論如何都定要尋我報仇的是不是?”
“是。”小龍女毫不猶豫地答道,“除非你殺了我。”
“好。”尹治平話音一落,劍光一閃,立即出手。
小龍女一動不動,驚問道:“你要做什麼?”
原來尹治平這一劍出手,並不是殺她,而是用劍點了她的穴道。他以劍尖點穴,卻並沒有刺傷小龍女,甚至連小龍女的衣服也沒有刺破,可見他對力道控制的jīng確,這一劍實是恰到好處。小龍女雖被他封穴受制,但心中卻也不由佩服他這一劍對力道的把握之妙。
尹治平收劍入鞘,踱步到小龍女面前,與她面對面而站,盯著她的臉帶著壞笑道:“我不過是震斷你三根琴絃,罵了你幾句,你就無論如何都要找我報仇,好像是我殺了你全家的深仇大恨一樣。果然女人心胸狹小,這麼點兒事都要記仇。”他說著看了眼小龍女胸前平平無奇只微微隆起的兩個rǔ丘,一言二意地道:“至於你,那就更小了。”
小龍女不由聽得又羞又氣,羞憤得滿臉通紅,恨恨盯著他問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尹治平笑道:“既然你事後無論如何都要找我報仇,那我覺著就為我先前做的那點小事,實在太不值得了。既然已經惹了你,攤上了你這麼一位仇家,那咱們不如就把仇結得更深一些。正所謂是‘債多了不愁’,仇深一點兒,我也覺著值得了。不然只為三根琴絃,就結個大仇家,我都覺著實在太沒面子。”
小龍女盯著他,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麼。忽然想到個可能,不由得臉sè煞白,眼中有了些驚恐,“你敢碰我一下,我立即咬舌自盡。”
尹治平愣了一下,方才反應過來,隨即有些鄙視地上下瞧了小龍女一眼,毫不客氣地道:“放心,我對你這種型別的沒興趣。除了張臉蛋外,什麼都沒有。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恐怕身上都沒幾兩肉,摸起來乾巴巴的。”
“你,你……”小龍女更加的又氣又羞,卻又沒法兒反駁,總不能說“我身上很有肉的,不信你摸上來試試看”這種話。但聽尹治平說了這話,再加上他眼中毫無sèyù,小龍女總算信他確實不會對自己做出那種事,對此倒是鬆了口氣。
“怎麼,還不服氣?”已經決定把仇結得更深了,尹治平嘴上更是毫不留情,“你看看你,今年都十八歲了,長得還跟十六歲的小姑娘似的,發育得也太晚了。像我們那兒的小姑娘,早熟的太多了,人十六歲就長得跟二十歲似的,胸前更是比你有料到了。尤其西方小姑娘,那更是發育得早,十六歲早就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了,身材更是直甩你八條街去。我都沒法兒說你了,十八年也不知道怎麼長的?”
小龍女聽得更加羞憤,氣得小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著,卻還是沒法兒反駁,只能更加恨恨地盯著尹治平。直恨不得眼光化作利劍,一下把他盯死,再刺上七、八十劍方才能解恨。
尹治平卻是對她有若利劍的目光毫無感覺,說完還搖著頭一副恨她很不爭氣的樣子。
“好了,不跟你扯這些廢話了,來正經的罷。”尹治平說著,從她身旁走過,把她放在臘梅樹旁大石上的那把琴取了過來。走回她面前,尹治平拿著琴道:“今天的事情,都是先因為這把琴而起。斷了三根琴絃,你就跟我記仇,實是罪魁禍首。”
尹治平說罷,拉著剩下的琴絃,用力一扯,“嘣嘣嘣嘣”,一下把剩下的所有琴絃全都一把扯斷。
“你做什麼?”小龍女瞧得目眥yù裂。
“你眼睛又沒瞎,沒瞧見我把琴絃全扯斷了嗎?”尹治平輕鬆無比地道:“既然斷三根也記仇,那我不如全扯斷了,反正也沒區別。”
“我一定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小龍女不會罵人,只是咬牙切齒地恨恨道。
尹治平晃著手中的琴,道:“你再說一句,我立即把剩下的全都一掌打爛,讓你修都沒法修。”
“不,別!”小龍女連忙驚叫阻止。
看小龍女那副萬分緊張的模樣,尹治平沒想到手裡這把破琴還真對她那麼重要。這時心中倒不由升起些愧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