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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金國被蒙古所滅,這座十三朝古都便也落在了蒙人的手中。
長安在唐末時,歷經五代戰事之亂,早已十分破敗。北宋建立後,又以其為軍府,為與西夏兵事的後方基地,已不復盛唐時作為都城的榮耀與繁華。北宋時期,長安本來便沒怎麼建設與恢復。到了此時的南宋,又先後淪陷入金人與蒙人的手中。蒙古從金人手中奪取長安,也是免不了一場戰事的。
這時,長安落到蒙古人手中也不過幾年,那場奪城的戰事結束未久,影響還在。所以,這時的長安顯得十分破敗蕭條。城外,到處可見殘磚破瓦與破敗的房屋,十室九空。就連城牆上也殘留著許多戰事的痕跡,破損、焦痕等等,都還沒有修復。城內,行人寥寥,市井蕭條,路人大多行sè匆匆。雖然大城的規模還在,可卻已顯得暮氣沉沉,早不見漢唐時的繁華與朝氣。
尹治平隨意逛了幾條街後,便不由大失所望,也沒興趣再遊覽,尋人問過了路後,便往全真派長安城中的那處分道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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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全真分觀一馬難求
全真派在長安城中的這處分道觀,叫做京安觀。這座京安觀,是一座擁有百年悠久歷史的老觀,原本並非歸於全真派下,觀中自有其道法傳承。但因後來這座道觀維持rì艱,又恰逢全真派崛起壯大,觀主便帶同觀中弟子連同道觀,都盡數轉投全真派下,於是這京安觀便成了全真派下轄的一座分觀道院。
主持這座京安觀的道士名叫於道顯,也算是全真派的三代弟子,是掌教真人馬鈺的門下。但於道顯卻並非“志”字輩的弟子,他乃是從別家道派轉投而來,又是帶藝投師,並未改名,所以非是全真教的正傳弟子,算作是教外別傳。
其實這於道顯就正是原本京安觀的觀主,也正是他於十多年前作出決定,全觀上下連同道觀,都轉投於全真門下。他自己本人,則拜了掌教馬鈺為師。
於道顯這種原本就是道士,自別家轉投而來的,在全真教中,其實也算不少。京安觀也並非個例,全真教各地的分教觀中,這種舉觀自獻而投的也有不少。還有就是全真教自家購置或是自行修建的,也有信徒捐獻等等。來源不一,但也不外就這幾種。
這種別家轉投而來的道士,不願更改法名,從頭學習全真道法的,都不能算作是正傳弟子。自行獻投的道觀中,也並非都是如京安觀這般維持不下去的。其中不少,根本就是存著託廦於全真派門下之意,好能在這戰亂的年代裡,受到全真教這棵大樹的保護。
尹治平找到京安觀的時候,已是將近傍晚時分。京安觀的觀門尚還開啟,尹治平跨步進去,即有迎客的道士立即迎出來。
尹治平報上自己的名號,那道士連忙行禮,然後立即通傳進去。不久,便見一名年過五十,鬚髮半白的老道士帶領一眾道士迎了出來。
尹治平識得當前那名年過半百的老道士,正是京安觀的觀主於道顯。於道顯當年率眾舉觀而投,拜了馬鈺為師後,曾上終南山重陽宮學過五年的道法與武功,所以尹治平與他識得。五年之後,馬鈺又把他派出來,仍就執掌長安的京安觀。不過觀中的弟子,卻已換了不少。
“原來是清和真人來訪,請恕老道有失遠迎。”於道顯雖已年過半百,但身體仍舊健朗,面sè紅潤,中氣充沛。像他這種別家轉投而來的,雖然輩份兒相同,但身份上總是比正傳弟子低了幾分。而尹治平去年又已被封為三代弟子的首座,身份比尋常正傳弟子可又更高了幾分,是以於道顯雖然年長,卻也不敢妄自尊大,對尹治平用上了敬稱,稱呼他的道號。只不過這老道一開口,卻是滿嘴地道的陝西話。
尹治平瞧於道顯面貌清矍,胸前三縷長鬚飄灑,也是好一副有道之士的模樣。但沒想一開口,卻是一嘴陝味兒,當下就忍不住樂了。卻不敢大笑,只能保持著微笑,強忍著笑意地連忙還禮道:“於師兄太過客氣了,這般稱呼,可是折煞小弟了。”
於道顯一開口說話,尹治平才想起這老道乃是土生土長地地道道的陝西人,說話一直都是這味兒。原本尹志平的記憶中是有關於這點的記憶的,只不過於道顯當初在山上待的時間並不算長,原本的尹志平與其關係也並非多麼要好,所以對於道顯的記憶也就並不深刻。
因此,尹治平一時沒記起這點,直到聽了於道顯開口,方才想起。他被封為首座弟子,這等大事,全真教自然是要通報於各地的分道觀中的。尹治平這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