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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十分jīng深。運勁彈出,石子也是勁大力沉,一般人輕易擋不得,更何況這兩個武功平常連內力也沒有的蒙古傳令兵了。
兩名蒙古傳令兵栽下馬去,他們身下的馬還猶自不覺,仍就往前疾奔。尹治平瞧得兩匹馬奔來,從樹上縱身一躍,正落到一匹馬的馬鞍上。他伸手拉住韁繩,撥轉馬頭,策馬往西面桐柏山的方向而去。另一匹馬也不去管它,任由其繼續往前奔走。
尹治平的身影剛從這條大道上消失不久,忽見路盡頭一隊人馬出現,策馬疾行往息縣城中而來。
這隊人馬有十數人,盡騎高頭大馬。為首的兩人一個身穿黃淺sè錦袍,手拿摺扇,作貴公子打扮,約莫三十來歲,臉上一股傲狠之sè。另一個身披紅袍,頭戴金冠,形容枯瘦,是個中年藏僧。
他們身後的十來人,打扮各不相同,而且相貌皆異,瞧來許多不是中土人物。有蒙人,有回人,有藏人,甚至還有兩個sè目人。也有好幾個漢人,衣著各異,都挎刀佩劍,各攜著武器,瞧來都是江湖上的人物。
這隊人很快便奔至,瞧到路上一匹馬空鞍向著他們急奔而來,都是十分詫異。
“咦,這怎麼有匹空馬?”為首那名手拿摺扇的貴公子道了一句,眼見這匹空馬奔至,探手一抓,便將這匹馬的韁繩抓住,然後運力一拽,“唏律律”的嘶鳴中,硬生生將這匹向前急奔的馬給拽住停下。
身後的那十來人見他單手拉停奔馬,都大聲為他喝彩。
那貴公子面帶得sè的一笑,打量了這匹馬一眼,瞧到了馬匹上的烙印記號,不禁奇怪道:“這是我蒙古軍中的戰馬,怎麼這一匹忽然空騎跑了出來?”
後面人這時都已跟著勒馬停下,一人道:“可能是忽然受驚脫韁了罷?”
一名蒙古人道:“我們蒙古人從小就是在馬背上長大的,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