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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奇怪。”
他既然要跟李莫愁合練玉女素心劍法,那免不了要告訴自己如何知道《玉女心經》上的功夫。便又推到了王重陽的身上,他昨晚跟黃藥師本也就是這般說的。
李莫愁聽他這般一說,這才恍然,暗道:“是了,原來如此。”可還是又忍不住確定地問了一句,“真不是我師妹告訴你的?”
“不是。”尹治平有些不耐煩地拉下臉來。
“哦!”李莫愁點了點頭,不再問。
尹治平道:“重陽祖師的遺刻中曾言道,那《玉女心經》中最厲害的武功,乃是一路玉女素心劍法。但這玉女素心劍法卻是需兩人合使,一人使全真劍法,一人使玉女劍法,雙劍合璧,威力奇大。我昨晚跟黃老前輩提起,他說想見識下這玉女素心劍法,提議看我們兩個全真與古墓派的傳人是否能合使出來。我雖然不知道那玉女素心劍法的具體練法,但既是兩派的劍法合使,我想咱們多試一試或也可琢磨出幾分來。只是你不曾學過玉女劍法,那卻是大成問題了。看來這玉女劍法,是《玉女心經》上所載,不是尋常的古墓派武功。”
李莫愁聞言驚訝不信地道:“《玉女心經》中最厲害的武功是要與你們全真派的劍法合使嗎?這可奇怪了。我雖然不曾學到《玉女心經》,但還在古墓時,卻也曾聽師父提起過,說《玉女心經》乃是專門剋制你們全真派武功的。怎麼到你這裡,反說《玉女心經》中最厲害的武功是要與全真劍法合使,才能有莫大威力?”
尹治平笑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玉女心經》中的武功確實剋制我全真派的武功不錯。可若兩種武功合使對敵,卻能互補破綻,威力大增。這就像陰陽之道,雖然相剋,卻亦相生。”
“我教的重陽祖師與你們古墓派的林朝英祖師原本是對情侶,本已到談婚論嫁的地步,可卻因武學上的見解分歧以及性格上的不合等問題而反目,最後落得一個出家做了道士,一個空守古墓度餘生。但林朝英祖師心中對重陽祖師其實一直念念難忘,她創這門武功時,實是幻想著與重陽祖師兩人合練。所以《玉女心經》中最厲害的玉女素心劍法,要兩人一用全真劍法,一用玉女劍法,合力對敵。”
林朝英的這種心態,李莫愁倒是心有同感,就像她恨陸展元,有時恨不得把他再挖出來鞭屍戳骨,可有時心中卻也常自念想,實難忘懷。當真是問世間情為何物,叫人痴纏一生,難忘難解。想到這裡,不禁幽然一聲長嘆。心下暗道:“我與祖師婆婆,倒也同是傷心人了。”
“你不會玉女劍法,那咱們這玉女素心劍法可就練不成了。”尹治平皺眉思索,也沒去注意李莫愁這時正心有慼慼焉。沉思了片刻,忽然雙眼一亮,道:“有了,你把你所學過的古墓派劍法的所有招式名稱都羅列出來,這其中或可找到玉女劍法的痕跡。”
《玉女心經》既是林朝英以原本的武功為基礎所創出,那玉女劍法也是在她原本所會的劍法中斟選其精華,再加一部分創新而成。他記得原書中楊過與小龍女合使玉女素心劍法之時,兩人分別使的全真劍法與玉女劍法,招式名稱是相同的。只不過一個是全真劍法中的招式,一個是玉女劍法中的招式,雖然名稱相同,卻絕不一樣。
眼下讓李莫愁把她所學過的古墓派劍法中的招式名稱全列出來,他再從中找出與全真劍法中招式名稱相同的,再合使來練。雖未必是《玉女心經》中原版的玉女素心劍法,可想來總該有那麼幾分的。
他當下尋了筆墨過來,叫李莫愁把所學過的古墓派劍法的招式名稱全都寫出來。他讓李莫愁在艙中專心而寫,自己出了艙來,走到船頭,往黃藥師的那艘船上望去,但見黃藥師正自坐在自己那艘船的船頭垂釣,頭上戴著頂遮陽的斗笠。
黃藥師旁邊,程英正自拿了柄合她所用的短小木劍,便在船頭的甲板上練習劍法。尹治平瞧了一眼,便認出程英所練的,正是昨晚黃藥師使來與他對敵的玉簫劍法。
程英身子小,手裡的劍也短,船頭甲板這麼大的地方,卻也儘夠她使得開了。黃藥師一邊垂釣,一邊不時指點程英兩句。
而黃藥師的另一邊,還有個蓬頭垢服,瞧著傻里傻氣三十來歲的女子,雙眼圓睜,嘻嘻傻笑,手中拿著一柄燒火用的火叉。這時叉上正叉著條魚,下面置著一個燒著炭火的小泥爐,正自在那裡烤魚。
尹治平瞧了這女子一眼,心道:“這應該就是傻姑了,想來她昨晚早已在艙中睡著了,今日早上也還不曾起來,是以我一直沒見到。”
黃藥師瞧見尹治平出了船艙,轉頭向他撫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