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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確實計劃了要脫離全真教,跟她一起歸隱江湖。”
李志常才自放下了心,聞言又提了起來,忍不住道:“師兄你好糊塗啊!”
尹治平長嘆一聲,滿是落寞地道:“是啊,我是挺夠糊塗的,我把許多事情都想的太過簡單了。”
從一開始,他就把這個世界看的過於隨意了一些,許多時候以及許多事情都是抱著遊戲玩樂的心態。甚至從一開始對李莫愁,也是這種心態。他自以為很瞭解這個世界,也知道這個世界中的許多事情,甚至許多不為人知的隱秘。這便有些讓他想當然地以為只要他想,就可以掌控把握住這世界上的一切。但事實上卻並非如此,許多事情的變化都超出了他的掌控。他只是一個能力有限的人,並不是神,這世界也不是可以任他隨意擺佈的一場遊戲。
到現在為止,經歷了這許多,他終於認清了自己的心態,也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而許多已經犯下的錯誤,他卻已沒法挽回。這一場穿越到現在為止,他當真是覺著自己很夠失敗。在很不負責任地瀟灑了人生一把過後,現在卻只餘空虛寂寞。
“到底發生了何事,李姑娘又為何會落到現在這般?”李志常頓了下後,又開口問道。
“我們兩人生了些矛盾,她把我制住,想強逼著我提前脫離全真教,跟她退隱江湖。我們在快到臨安時,不巧撞到了趙志敬,他為了救我死在了趙志敬的劍下。”
尹治平只簡略講述了一遍,後半段跟事實還有著不少出入,不過卻也大致不差。一來他這時實在沒心情跟李志常仔細去講;二則他一再被李莫愁制住,遭受李莫愁折磨的細節,也並不願讓他人知道。雖有隱瞞,還有出入,但跟事實情況而言,卻也差不多。
“趙志敬!?”李志常聞言,則是忍不住驚撥出聲,“他不是被押送往終南山了嗎,是半路逃了回來?”
尹治平點頭道:“沒錯,他是半路逃走,然後回來想找我報仇的。只可惜我當時被點了穴道受制,否則何至會如此?不過莫愁臨死前反擊,不但齊肘削斷了他右臂,還重傷了他一掌,想必他也跑不遠,你多派些弟子往東北方向搜尋。我們昨天是在那個方向遇到他的,離城大概有五、六里地,他一路逃走留下的血跡、腳印等還在。”
此事要緊,李志常聽罷後,也不再留下來多問,立即便出去傳令。
尹治平又低頭看了李莫愁一會兒後,彎腰下去抱起她,然後抱出房外,放置到那口早已買回來備好的棺木中。然後又最後看了她一會兒後,方才親手將棺蓋蓋上。
接下來則是佈置靈堂,做法會。現在就在道觀之中,卻也很是方便,也不需再勞煩別家,就讓觀中的弟子連做了幾rì法會,為李莫愁唸經超度。尹治平不但連rì守靈,法會上也是帶頭為李莫愁唸經。停靈七rì後,於城外擇了一處風水寶地下葬。
下葬這一rì,也仍是隆慶觀中的弟子兼做送葬隊伍,連吹鼓手也不勞煩別家,都是他們一應充任。尹治平不想把此事弄大,李志常在知道了他與李莫愁的真實關係後,也不想弄到滿世界皆知,所以從守靈做法會到最後下葬,都只是隆慶觀的一眾弟子在支應,並未擴大規模到再驚動其他分觀。
下葬之後,墓前的墓碑上卻是空的,並無半個刻字。隆慶觀的一眾弟子只以為是自家首座也並不知道下葬的那位姑娘的姓名,所以才弄了個空墓碑。卻不知這乃是李志常特意囑咐,留到最後給尹治平親手決定刻什麼字的。
遣走了送葬的所有弟子之後,李志常向著尹治平勸道:“師兄,現在那封信的內容,除了你我之外,也就只有天寧觀的衛師兄跟那個守靜道人知道,我已經嚴令他們封口,不得告訴任何人。你跟李姑娘的事情,咱們可以就此隱瞞下來,你又何必非要如此呢?真在墓碑上刻下你二人的關係,若被有心人看去,傳到滿江湖皆知,那時你可是前途盡毀,身敗名裂啊!師兄,還請你再三思而後行。”
尹治平聞言緩緩搖頭道:“師弟,你不必勸我了,我意已決。我跟她早已經私訂終身,雖然之後鬧了些矛盾,差不多已算是反目成仇,但我並未曾給她寫過休書。她到最後為了救我而死,我豈能讓她死後也是再這般沒名沒份?”他說罷嘆了一聲,仰首望天道:“身敗名裂,前途盡毀又能如何?其實,那原本就非我所求。”
話音一落,他“嗆”然拔劍出鞘,劍光閃爍間,在墓碑上刻下了“愛妻李莫愁之墓”七個大字與“夫尹治平立”五個小字。
李志常瞧著墓碑上刻下的字後,忍不住有些惋惜地長嘆一聲。忽然瞧到尹治平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