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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一心聞言歡喜地道:“那可就太好了。”又向二人拱手謝道:“那就麻煩二位了!”
“應當的。”尹治平客氣了一句,道:“天色已晚,張姑娘不妨還是先去休息罷,正好我先前也讓人給你整理了房間。有我在此,張姑娘儘可放心,只要你不願意,誰也不能把你從這裡帶走。”
守靜道:“明日一早,城門一開,我就進城找人去聯絡。”
張一心又向二人謝了一聲。
該問的都已問清楚,尹治平便讓守靜也去休息。他送二人出了大殿,招呼過來那名值夜的弟子,叫他帶張一心到收拾好的客房去休息。
張一心與守靜告辭離去後,衛志同便走了過來,他這時也已審問完了鄧倫。不過主要只是問了天寧觀原本的觀主青陽子寧封之事,對於為何要追趕捉拿張一心,鄧倫卻閉口不談。衛志同知道尹治平既然叫了張一心去,自然會問清楚,倒也沒怎麼逼問。他所在意的。本就是寧封的身份與寧封對他隱瞞之事罷了。
知道寧封的身份乃是明教的五散人之一後,衛志同也是不由更吃了一驚。過來見到尹治平後。便先就此事向尹治平請罪,說自己疏於失察之類。
尹治平道:“這事卻也怪不得衛師兄。這天寧觀中,除寧封與守靜他們師徒兩人外,其餘人等皆是尋常人,對他們的身份並不知情。只要這師徒倆閉緊了口,衛師兄你再是向別人打探情況,也是弄不清楚究竟。不過我們近來傳教,一心求成求快,凡有主動要求併入我教的都是歡迎不已,卻也是難免有些大意了。以後遇到這種事。非得仔細查探清楚了才是。”
衛志同點頭道:“尹師弟說得是。”又問道:“卻不知那守靜如何處理?”
尹治平道:“他已跟我如實交待清楚了。”遂又把守靜方才所講的這件事始末跟衛志同述說了一遍,最後道:“那青陽子對弟子一番關愛之情倒也難得,既已問清楚了情況,他們也並沒有懷有什麼惡意,這事咱們就不必追究了。以前你怎麼待他,以後還是一樣便是了。”
衛志同點頭應了,又問起張一心。尹治平便也把張一心所講之事轉述了一遍,最後道:“我與那轉輪王張一邙曾是舊識,四年多前行走江湖時。曾與岳陽樓上與他相遇,相談甚歡。此番他遇有危難,我理應相助。這段時日,張姑娘便暫住在觀中。我們要護她周全。”
衛志同又應了,兩人再談論了幾句,便告辭各去休息。
第二日一早天一亮。守靜便前往蘇州城中,去城中的明教聯絡點。找人打探張一邙的下落。
他現在雖然已是脫離了明教,但畢竟之前乃是五散人之一寧封的弟子。在明教中的位份卻也不低。而他脫離明教之事,知曉此事的寧封與張一邙都還尚未在教中大肆宣揚,所以知道的寥寥無幾,讓他仍有藉助明教身份行事的方便。他一早趕去城中,才過了早飯點便即趕回來,帶給了尹治平和張一心一條好訊息與一條壞訊息。
好訊息是張一邙現下就正在揚州,所離不遠,乘船最快一天便可趕到。壞訊息則是聖子張一明帶了三**王中的閻羅王閻向天、光明左使於冠以及五散人中的毒手翁谷蒼柏三人已自崑崙山總壇聯袂來到了中原,也正要尋張一邙商量事情。
張一心聽罷了好訊息還正自高興,待聽到這條壞訊息卻是不由立即色變,“他們來得好快,定是在我離開總壇後,他們也就立即動身趕來了,還是怕我會提前知會了堂哥,讓他有所防備。守靜道長,你知不知道我哥哥他們幾人趕到了哪裡?”
守靜搖頭道:“這我卻不清楚,蘇州的聯絡點那裡也只是知道他們來到了中原,現在他們具體在哪裡,卻也是不清楚。”
張一心面上焦急地道:“不行,我這就要立即動身趕往揚州去。他們四人聯手,堂哥若是沒有防備,恐怕一個照面便要被他們殺了。”
尹治平聞言起身道:“張姑娘,我與守靜隨你一同去揚州。你離開中原多年,對地頭不熟,到了揚州後,還需守靜幫你去找人。我與張兄相交一場,現在他有難,我理當出手相助。”
當年張一邙把銀龍劍相贈於他,他可是承了張一邙的情。現在張一邙有難,他這個時候不趁機相助把所欠下的情份還了,還待何時?
張一心聞言不由面露感動之色,連忙向尹治平道謝。她雖貴為明教的聖女,但平常並不參與明教的具體事務,又早已離開中原多年,確實對遺留在中原的教眾以及各處據點都不熟。而現在張一明等人已然趕到,張一邙那邊也確實需要強力的助手。
昨晚她已親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