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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青桑鎮的人。
而且自己還有可能殺了他們,就是那他們有數百人,卻還是有性命之憂,難道這些人真的會如此冒險嗎?
整個青桑鎮安安靜靜,就連牲畜的聲音都沒有,看來都被殺了乾淨,再次檢視了地上死去之人,都是男丁。
這種想法一起,兇手的身份也呼之欲出,能夠屠殺一個鎮子的人,除了青龍山這樣的盜匪,也沒有其他的勢力。
若說是有,也只有天山派,可是無論自己對天山派的感覺多麼不好,畢竟他們是一州大派,這樣的惡事想來也不會做的。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死去的屍體都是男丁,不見婦女小孩,而且昨日見青龍山的盜匪,也是要婦女小孩,如今兇手恐怕也只能是青龍山的盜匪。
這是秋心耳朵一動,聽見幾聲叮叮噹噹的聲音,順著聲音的方向慢慢走去,腳步輕盈,沒有發現任何聲音。
可是那叮噹的聲音只傳出來片刻,就不見了蹤影,秋心走到聲音傳來的方向,卻只看見一串風鈴掛在牆上,在牆邊有一個大水缸。
秋心發現只是風鈴在風中晃盪發出的聲音,便想要轉身離開,可是此刻,他突然發現了什麼,伸手一把揭開水缸的蓋子,低頭往裡一看。
只見一個瘦小的身子蜷縮在缸底。不斷顫抖,頭深深地埋在懷中。水缸之中還有下雨落進的一層汙水,感覺到頭頂有人揭開了缸蓋。缸中的人更加害怕。
“你是誰?”聽見秋心的聲音,缸中的人才緩緩抬起了頭,秋心才看清他的面容,竟是張中正最小的女兒,張伶兒。
許是記得秋心的聲音,這才安定下來,可是經歷一晚的害怕,就算是街上沒有了聲音也不敢出來,看見秋心也沒有減弱她的不安。
秋心將小白放在水缸一旁。向缸內伸手,張伶兒先是害怕躲了一下,頭也低了下去,片刻之後發現秋心的手還伸著,她便鼓起勇氣,一點點地將手遞了過來。
秋心抓住她的手,發現冰涼無比,將她從缸中拉了出來,因為在缸中待了一夜。又有雨水浸溼,凍透了他的身體,此時出來也雙手環擁,凍得發抖。
幸虧二人站的地方在兩間房屋中間的巷道內。她並沒有看到街上慘烈的場景,否則定要嚇壞了。
秋心脫下衣服,裹在張伶兒身上。又送了一道真氣進入她的體內,讓她能夠暖和一點。“你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嗎?”
張伶兒還是沒有恢復過來,很難想象一個**歲的小女孩蹲在水缸中一晚上。究竟是害怕到什麼程度。
秋心心中雖然很急想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畢竟小女孩是鎮上他能找到的唯一活口,萬一再讓她受了驚嚇,恐怕自己也別想問出什麼了。
於是他輕輕移了一步,擋在巷口,生怕此刻張伶兒會哭鬧著回家,看見街上的景象,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她既不哭鬧,也不出聲,只是站著。
秋心只能等著去,等到太陽對正,順著巷口撒了下來,秋心終於等不住了,再次說道,“你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張伶兒抬頭看了一眼牆邊的風鈴,秋心見此將風鈴摘了下來,放到他手中,心中微微一嘆,到了這般光景,恐怕也只有攜身所帶的玩物能夠給她一點安慰。
“黑衣人,他們都是黑衣人,拿著刀。”張伶兒撥動著手中的風鈴發出悅耳的聲音,終於開口。
“什麼樣的黑衣人?是不是白天來的那些人?”秋心接連追問,她此刻願意開口,自然知道些什麼。
“是他們,是他們,是他們殺了爹爹。”語中帶著三分害怕,三分嫉恨,原來她躲在這裡,沒有被發現,是自己爬進了水缸。
而且看到了街上的場景,這才害怕得不敢出來,秋心移開身子,陽光頓時照在她蒼白的臉上。
秋心走在前面,張伶兒提著風鈴跟在後面,看著街上的場景,她難免惴惴不敢向前,秋心抓起她的小手,言道,“走吧,我帶你去報仇。”
這一刻,秋心身上湧起滔天的殺氣,就算在十里香村外殺盡了來犯的數十人,也未見得他心中如此殺意,這些青龍山的盜匪,自己一時善念,不想多生事端放了他們,今日他們卻宛如狼狗,做下這等事情,如何能忍。
這時站在一旁的小女孩終於看了一眼秋心,又低下了頭在撥動風鈴。
青桑山在青桑鎮往西北十里之外,而青龍山距此四五十里的路程,在東北方向,靠近北夷蠻疆。
而天山則在此地向西南百里,三絕沙漠以北的地方,秋心先將街上的屍體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