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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是他認為秋心定是有什麼拳法掌法之類的厲害外功,不敢讓他近身。
二來是他不肯喪失了自身持有兵刃優勢,心中暗想,自己此前不過是大意,只要認真起來,小小的青龍山,難道還有什麼厲害人物不成。
秋心這時卻沒有再上前,眼看著覃儒森退開去很遠,他身影閃動極快,覃儒森眼中秋心只是一道淡淡的影子,讓他心下大駭,這樣的輕功,自己也只見過他爹爹有過而已,於是他舉劍便擋。
可是等他擋了片刻,定神看清之後,卻發現秋心並沒有繼續向他出手,目標卻是那粉色的棉床,以及床上粉色的女子。
第十六章 兩個弱點
秋心撲到床邊,伸手取下青尋口中的棉布,有些愧疚遺憾地看著她,溫柔說道,“你受苦了!”接著又緩緩解開她周身的繩子。
青尋蔚然一笑,臉色蒼白無比,幾無血色,“是天山,天山派,他們做下這樣的惡事!”
秋心及時趕來讓她心慰,溫柔一語又讓她苦痛皆忘,可是此刻她卻沒有苦訴衷腸,而是帶著急切,指著覃儒森,狠聲說著。
拍了拍青尋,秋心點點頭,即然覃儒森在此,那麼青龍山背後之人就是天山派,難怪乎這些土匪膽敢殺了一鎮之人,囚禁如此多的婦孺,而且在此地橫行多年而無人管顧。
溫熱的真氣使得青尋稍微舒坦,秋心便起身對著覃儒森,覃儒森臉色陰沉,直直看著秋心與青尋。
雖是在這生死關頭,身前這突然闖進之人武功高得離奇,而且對自己二話不說便要出手,但是看著他們二人這般卿卿我我的樣子,讓他心中滋味難言。
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對著眼前的絕美女子用盡了手段,無論是威逼,或是利誘,都沒有讓她有半點屈服。
已經讓他有些抓狂,此刻又把青尋綁了起來,意欲不想再多說下去,但是此刻她卻對著此人那般神色語氣,此間落差,讓他心中忿然難平。
這時秋心心中對覃儒森的想法雖不是這般,可是那種怒氣卻是更甚於他,無論是殺了滿鎮之人,抑或是將青尋綁至此地,都讓他從心底裡生出一種強烈的想要殺了此人的念頭。
這種殺人之心一起,五六丈的地下密室之中開始變得寒冷,那種數九寒天的寒冷。讓床上的青尋拉起了被子。
覃儒森心中愈加駭然,縱使他平日裡作威作福,都是依靠他父親覃廣的名聲,自身武藝差了許多。
如今眼前之人單是這氣勢,都讓人膽寒三分,但是他心膽之大。並不畏懼,此前秋心的舉動已經激怒了他,他何時如此受制於人。
而且秋心給他的感覺熟悉而又厭惡,加上秋心與他年歲相仿,但是武功遠高於他,此中種種想法,已經讓他怒亂心智。
此刻長劍捏訣,搶先動手,攻向秋心。秋心怡然不動,接著是於我使劍的下半句,“班門弄斧之小道爾。”
覃儒森臉上紅白相交,比鬥之時切忌亂了心智,此刻的武功雖然招招狠辣,但是卻比不得平時精準,秋心的隨意施為就能破去他的劍招。
接連受制,覃儒森心中怒氣更盛。誓殺眼前之人,可是秋心給他的感覺如同一座大山。無論是舉手投足散發令人心驚的寒氣,還是那種詭異的可以阻擋自己劍刃的真氣,都讓他喘不過氣來。
十數招接連著不顧自身破綻而一頓胡亂劈砍,讓他大口喘氣,胸膛不斷起伏,雙目猙紅。只休息了一下,又提氣上前出劍。
此前秋心與覃儒森的短暫交手,已經讓他斷定覃儒森只是一個知道吃喝玩樂的公子而已,可是此番發狂不顧真氣亂瀉的出劍,出乎了他的意料。
覃儒森畢竟修習的是正宗的天山劍法。受教於覃廣,就算他再如何不肖,也能學得幾招,也正是這幾招,讓秋心暫收輕視之心。
此刻覃儒森已經過了硬氣之時,舊力將散,新力未生,剛才那種兇悍的進攻招式是無論如何也使不出來的。
覃儒森的劍快,秋心的身影更快,在空中冷氣還未到達覃儒森身邊,秋心搶先繞過他的劍鋒,單手已經繞上了覃儒森的手腕。
面色一厲,覃儒森早就料到秋心的輕功遠高於他,這一劍也未曾想過能夠刺中,不管右手受制,他左手翻轉,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泛著青光向秋心換繞而行。
秋心握著覃儒森的手猛然用力,這有心算無心,讓秋心有些錯愕,他原本以為覃儒森左臂起是為了解救右手,可是卻沒有想到左手才是主攻之招。
這時秋心抓向覃儒森左手的手臂停在空中,中間三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