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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看了看眾人顏色。又說道,“並不是說此法不可行,只是此法乃是最笨的方法。
其中扈,黃,韓。田四家均是有些人口的家族,兇手就算如何謹慎,就算謀劃時間再長,也難以一齊將所有人一同殺在一處。
換言之,倘若將一家之人殺死在一處,那麼必然要想辦法將出門在外的子弟召回家族,可是兇手為什麼有能力做下這種事情?”
司馬南細細地將其中的破綻說了出來,如果沒有將一家之人全部殺死,那麼肯定是留有活口在世,正如尹施允當年屠了泰谷。也未曾斷了火鑑派的香火傳承。
如果死在大火之中的人已是一家所有人,那麼必然使了什麼法子將所有人召回家族,如此一來,四家便跟兇手脫離不了干係。
還有一種可能便是四家之人從不外出,又不遠行,這要才能辦得到此事,可是這樣便又說不過去。
天海州雖然勢力低微,可是司馬南在眾人討論之時並非一味附和,而是仔細端詳其中不足之處,一派之掌。果不是簡單人物。
司馬南的分析,又讓各位掌門陷入了沉思,凡事都有目的,殺人者。無非為財,為仇,為情,倘是無區別對待,那便不可能是這樣的巧合。
而眾人之論,便是從其中的目的入手。司馬南的話無疑又提供了一條線索,四家若有子弟存活於世,那麼此事便簡單多了。
這時龍匡一揮袖袍,言道,“司馬兄言之有理,如今上宗宗主安排不變,只不過再加一條,尋找四家存活的子弟,若有線索,此然可以問出一二。
不過此事須得暗中進行,四家被滅過了如此長的時間,按理說這四家活著的子弟應當向各派求救,可是他們並未如此做,便是不想讓各派知道。
所以查詢宗族由來當在明處,查詢四家子弟應當在暗,這樣雙管齊下,方能事半功倍。”
龍匡考慮得極為細緻,將司馬南的提議說得清清楚楚,這樣一來,便是兩條非常重要的線索。
隱靈子這時才開口說道,“如此便依高諄師兄與龍師弟所言,各為掌門須得盡心盡力,不敢有絲毫馬虎。
眾人點頭稱是,將這第一件事情論罷,由高諄站起身來,走過座椅,揚聲說道,“適才諸位掌門商量,待到三宗法會一散,各派弟子須得遵從掌門指令,儘快找出做下此事的兇手。”
隆隆稱是的聲音響動雲霄,氣力十足,而後高諄又將個人商量的結果說了一遍,與在龍匡之前所說一般無二,卻是將暗訪四家子弟這一部分省了下來。
由此,三宗法會的的第一件事情便結束了,沒有想到如此輕鬆,這些普通弟子還未得多麼參與進來,便由各派掌門定了事情大致。
此時日頭雖高,時處盛夏,但是泰山之高,千餘丈,又有山風湧動,自然不覺悶熱,反而清爽至極。
稍微休息片刻,石臺上點起了燃香,各派弟子也起身到廣場各處走動,許是坐得久了,縱然身負武功,也有些疲累。
泰山外門弟子一一奉茶,周到無比,讓各派弟子稱讚,臺上掌門談笑風生,自是歡愉熱鬧,如此才是正道之盛事。
每次的三宗法會持續時間各有長短,短的可能一天就結束,長的可能持續幾天幾夜,其中不斷不休。
秋心此時坐在椅凳上一步未動,一語未,死死地盯著石臺上的寒鐵牢籠,既然這南方四州之事已經議定,那麼接下來便是衛州火鑑派滅門慘案。
一炷香的時間頃刻而過,秋心卻覺得如隔三秋,鼓聲又起又落,之後雲齊走上石臺,昂聲道,“三宗法會之二,衛州火鑑滅門案,帶犯人。”
眼見雲齊的目光轉向一邊,廣場上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就連石臺上的各位掌門也不例外,他們其中絕大多數人並未見過兇手本來面目。
自兇手被押解至泰山,泰山對其看管極嚴,從不向外透露,此時真兇面目一顯,自然要看個明白,這犯下滔天殺孽的人,到底是誰。
在小元峰方向,準確地說,是小元峰與主峰相接的方向,苦林峰之處,五名泰山內門弟子拉著長長的鐵鏈,拖在地上。
鐵鏈與地相接出的摩擦聲響極為刺耳,寂靜無聲的廣場上也只有此一種聲音遊蕩,似乎就連風聲也停了下來。
在五道鐵鏈之後,那人頭散亂,黑白參半,四肢各有一道鐵鏈,脖頸上一道,在雙手與脖頸處還帶著枷鎖,沉重的枷鎖讓他佝僂著身子,頭便傾瀉下來,蓋住了面目。
一步一步走得緩慢而沉重,在所有人的目光匯聚之中,一步步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