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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回,不向二頭領出手,跑向血池一邊。
可是室內又響起了衣袂飄起的聲音,本在原地的覃廣化成一道黑影,飄向了青頭雕,片刻之後,室內就響起了青頭雕的慘叫聲,而面前的石壁,離他只有五步。
一把長劍貫穿了他的胸膛,艱難地轉身看了一眼覃廣,接著瞳孔不斷放大,滾燙的血液順著劍尖滴到地上,就此絕了氣息。
這時在血池邊上,二頭領肥碩的身體高高在上,羽扇之上滿是血紅之色,而三頭領躺在地上,瞪大了眼睛,雙手握著喉嚨,嘴中血沫冒出,上身抖動,極力想要說些什麼,可是最終還是沉寂下去,被二頭領一腳踢開,遠離血池,怕他玷汙了血池。
覃廣收了劍,二頭領收了扇,室中的所有人終於鬆了一口氣,如此一來二頭領倒戈而向,再無玷汙血池之可能。
這時二頭領跪了下來,伸手抽出身體內的衣物,頓時整個人都消瘦下來,“覃師叔,千名嬰童之血全在此地,子時一過,陰血便會現世。”
若是青頭雕與三頭領還活著,見到這一幕也能死得瞑目了,二頭領本就是天山弟子,又何來背叛一說。
他們的些許算計,又怎能比得上天山派這樣成名數百年的大派,終是敗得一塌糊塗,而那些逃走的土匪,也會由此被天山派找到而殺盡。
再有逃走的百姓,自然會為天山派洗清此事,這樣一件令人頭皮發麻的事情,不久就會成為一件人人稱讚的大好事。
二頭領臉上邀功媚相也沒有讓覃廣正視幾眼,覃廣只是點點頭,轉而看向大小血池,巨大血池之中的血液沸騰之勢不疾不徐,二者之間的通道內血色霧氣也愈加翻騰,小血池中的血液也多了起來。
此刻距離子時不過兩個時辰,只要等到那個時候,大事便成,覃廣帶來的天山派弟子一語不發守在四周,所有人的目光也在大笑血池之上。
“徐安,森兒不是也在山上,怎的不見他?”室內沉默了許久,覃廣許是看得無聊,如此問道。
肥碩的二頭領原名徐安,也是天山親傳弟子,站在覃廣身後,唯唯諾諾,言道,“覃師兄昨日抓了一女子,現在應在紅堂。”
覃廣神色不變,口中卻是說道,“去將他找來,日間只道貪戀女色,成何體統。”
徐安點頭彎腰,就要離開,此刻巨大的石室之中突然響起了巨大的聲響,在室內不斷震盪迴環,震耳欲聾。
由此受了影響,血池中的血液更加劇烈,小血池中提煉出來的血精竟然有回流的趨勢,覃廣見此面色大變,喝道,“這是怎麼回事?”
隆隆聲音中覃廣的聲音傳進了每個人耳中,天山弟子皆是看向四周,但是石室之大,又有迴音,如此便難以分辨聲響來源。
覃廣飛身趕往大小血池之邊,真氣湧動,一瞬間就擴散出去,周身空氣被壓縮,由於聲音震動而掉落下來的石塊都懸浮在空中,而其他的弟子不明所以,一部分守在原地,一部分已經將血池圍了起來。
不管發生了何事,保護好血池才是最為重要的,這種巨大的聲響極有規律,不斷往下聽似乎有一種誘人的規律。
徐安在此生活多年,謀劃此事,但是對於這種聲音也是十分錯愕,這樣如同遠古巨獸發出的聲音,他也沒有聽過。
這樣隆隆一聲聲撞擊的聲音足足持續了盞茶功夫,突然聽到一聲最為猛烈的聲音,還未聽得到迴音,石室之內就塵土飛起。
而塵土的源頭,正是青頭雕逃跑所向的石壁方向,徐安似乎想起了什麼,臉色一鬆,待得塵土散盡,只見兩道人影緩緩走出。
石壁之上一人大小的缺口,而被打破的石壁足足有一尺之長,而這二人正是秋心與青尋,室內的天山派弟子見此也圍了過來。
覃廣看了一眼徐安,徐安拱手拜道,“那女子就是師兄抓來的,不知為何…”話未說完,他便立即住了口。
覃廣見到聲音停止,便知曉是此人擊碎了石壁,而且透過徐安的話語,他更加快的反應過來,自己兒子在紅堂溫存,而女子出現在此地,她身旁的男子武功之高,能夠以人力擊碎石壁,遠超過自己兒子,如此一來,發生了何事不言而喻。
秋心手中拿著覃儒森的配劍,走到青頭雕的屍體旁才停了下來,他與青尋躲在甬道之中,由於找不到出口機關,只能慢慢找,但是也聽到了石室中發生的一切。
最後實在找不到,只能用最愚笨的方法破壁而出,對於這些天山派的弟子,雖然棘手,但是他最先看到的,卻是那大小血池,以及那堆積成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