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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秋心聞言大喜,隨即起身向門外走去,卻又頓足轉身,說道,“師父,小白它不是刺蝟。”,說罷向外走去。
秋心走後,中年人嘆聲道,“小月啊,師兄確實無能為力了,怪就怪這孩子和你太像了,簡直就是一個性子,一旦認定了絕不會回頭,我不讓他練劍,他真會不給我這個無依無靠的老頭子飯吃,要怪就怪師兄太自私了”,中年人對著手中的香袋自語道,說完又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注視著什麼,手中的香袋也越握越緊。
秋心離開草屋後,並未直接去偏峰取剩下的半部劍譜,而是來到寒洞之中,四下尋找,“小白,小白,師父終於要把剩下的劍訣交給我了,開不開心,等我學會了,我就帶你下山去玩。”但是小白並未在山洞之中,秋心找了一圈也沒找到,笑罵道,“小白這傢伙,不知道最近又去什麼地方鬼混了,每天都回來這麼晚,算了,算了,不管它了,先把師父教我的心法練習一遍。”
說完,秋心便盤腿坐在寒床之上,運氣自四肢上百匯,繼而下丹田,床上寒氣也順著真氣一同匯入丹田,秋心在師父的典籍中並沒有看到這種修煉心法,人之內力與寒氣不能直接引入丹田,執行周天,然而自己卻能直接吸收這種寒氣,對於這種情況,秋心也是見怪不怪,從小師父便教他這段內功心法,每晚在寒床上練習一遍,十幾年從未間斷,說是能剋制體內的火毒,秋心對此也並未多想。
做完這些練習功課之後,秋心拿起從小陪伴自己的木劍,靜靜撫摸,興許是累了一天,也許是身體虛弱,不久,他就沉沉睡去,就在此時異變突生,寒床之上縈繞起淡淡寒氣,包裹著秋心的身體,其丹田之內猶如火爐一般明亮,寒暖交織,照亮這寒冬彷彿白晝,少年對此並未察覺,似乎毫無感覺,反而嘴角之上隆起淡淡笑意,不知是做了什麼好夢,抑或是因為師父的話欣喜,就此在這種異象中暢然入夢。
半夜,在秋心細細的鼾聲中,小白拖著長長了月光回到了寒洞之中,像是見慣了寒床之上的景象,看了一眼主人,並未上床鑽到主人懷中,而是在離寒床較遠的位置,蜷縮躺下,似乎是寒氣讓它感覺到冷洌,下意識離主人更遠了一步,像是感覺到主人的喜悅,小白也安然睡去。
洞外月明星稀,月亮像是落在北方的桑樹之上一般,大得出奇,月光灑在雪地之上,泛起陣陣寒光,清風徐來,掀起陣陣松濤,不知在訴說著誰的心事,是中年師父的擔憂,還是少年人的欣喜歡樂,都隱去在這青桑靈山之中。
第二章 伐木取譜
第二章伐木取譜
泰山,隱宗,隱靈殿。
主殿之上,皂衣青袍男子正襟危坐,雙目不怒自威,舉手投足都透出淡淡威勢,必然是久居高位之人,正是當今天下第一大宗隱宗宗主隱靈子,在其座旁,同樣是一位中年男子,其裝束整潔如新,手指也是修剪整齊,雖說頭髮黑白參半,卻是梳理得無一雜亂,此人做事定然一絲不苟,井然有序,上得這隱靈殿,身份自然不一般,乃是隱宗執事堂主艮庾,正輕搖紙扇低頭品茶,諾大主殿,二人並無交談,顯得沉悶壓抑。
不知桌上靈茶換過幾盞,麝香回過幾爐,月已過窗欞。
“近日來南方四州幾大家族接連被滅,看其作案手法似乎是同一人所為,甚至有傳言稱是魔教作祟,不知師弟有何看法?”隱靈子率先打破沉默,輕聲問道,艮庾似是早有預料,說道,“說起魔教,早已不復當年威勢,再說,那人已經……〃
不等他繼續說完,隱靈子喝道,“師弟,當年之事,莫要再提”
執事堂主聽聞詞語,倒也不急不躁,接著說道,“這些年來,江湖上鮮有魔教蹤跡,南方四州之事恐怕另有其人,若真是魔教所為,掌門師兄不是已經派雲齊師侄前往調查,以雲齊師侄辦事能力,師兄大可放心,倒是師兄,雖然我隱宗這些年來日漸興盛,可門內弟子資質平平,恐怕難當大任,加上當年藏鋒師兄出走……”
沒等他說完,掌門又一次回首打斷,“艮庾師弟,谷藏鋒這等欺師滅祖之徒,早已不是我隱宗之人,縱然是天下第一又能如何,說出來也是辱沒了劍堂各代祖師,罷了,罷了,你接著說”,聽見掌門這番話,艮庾淡然一笑,好像毫不在乎這位掌門的心情。
“師兄可又是在嫉妒藏鋒師兄麼?不過師父傳位與你,定是你勝過藏鋒師兄了,自從他走後,劍堂人丁單薄,如今更是一名弟子都沒有,劍堂已是空有其名,師兄也是出身劍堂,不知可是想在自己手上斷了劍堂傳承,做我隱宗千古罪人麼?”
說到此處,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