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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人見此,滿意地點點頭,咬破手指,在羊皮紙上用手畫下圖案,正是大陸之上各州方位,畫好之後便將其平鋪在自己身前,爾後閉上雙眼,口中念出晦澀難懂的咒語,其聲如歌,歌聲如泣,蒼茫悠遠,一直飄向洞外,聲音不大,卻威力奇大,甚是刺耳,洞內黑衣人眾聞此立即捂上耳朵。
隨著咒語念動,青衣人跪在地上開始顫抖,整個地洞也彷彿隨之晃動,土粒石屑不停地從洞頂掉落,時間一點點過去,青衣人睜開雙眼緊盯著盒內火蟾,口中咒語越唱越快,顫抖越發劇烈,突然他大叫一聲,噴出一口鮮血在盒子內火蟾身上。
隨後整個人向後倒飛出去,重重摔在石壁上,口中吐出大口鮮血,不及顧及自身傷勢,望了一眼盒中之物,毫無動靜,心想這一次恐怕又要失敗了,口中嘆了一聲。
就在此時,盒中火蟾猛然睜開雙眼,整個身體浮在空中,鮮紅的眼睛盯著池中鮮血,發出“呱呱”之音,接著張嘴朝著血池猛吸,只見本來緩緩流動的血漿凝成小股向火蟾飛去,不偏不倚被吞入口中。
青衣人見此大喜,掙扎著站起身來向洞外跑去,黑衣手下見了也一刻不敢停留跟著跑出洞外。
隨著血液不斷湧入體內,火蟾之體變得鮮紅起來,一雙血眸愈加興奮。
大概一個時辰之後,伴隨著最後一滴鮮血被吸入口中,火蟾本身顏色也與血漿一般無二,身體也由於血液湧入而脹大,濃濃的血液在其體內緩緩流轉,飽餐一頓之後,火蟾身上也散發出強烈的火熱氣息,洞內溫度驟然上升,火蟾口中又發出“呱呱”之音,而後緩緩落入盒中。
身體才一接觸盒底,其身上竟透出淡淡火光,隨後越燃越盛,緊接著砰然一聲,一道金黃色柱光從其口中噴射而出,衝破洞頂,破土而出,沖天而去。
就在洞外眾人等待多時,不耐煩地想要進洞中去,其中黑衣護法也向青衣人投去詢問目光,青衣人此時滿臉蒼白之色,雙手捂著胸口,大口喘氣,看似十分痛苦,就在他欲要開口解釋之時,突然看見光柱透射而出,燃亮整個夜空,如同白晝,眼中露出及欣喜又懼怕的表情。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吸引了眾人注目,黑衣護法,也轉身望去,臉色緩和許多,隨後說道,“本座也是為主上做事,先生勿怪,如此景象怕是此事已成,尋得此物,先生之功,在下一定如實稟報主上。”
“護法不必客氣,這都是屬下分內之事。”說完目光微閃,臉色更加蒼白,聲咳不止,看來此事對其負荷極大。
柱光整整持續一炷香的功夫,才漸漸散去,地洞周圍又陷入一片黑暗。
一眾人等急忙衝入洞內,入眼一片狼籍,洞頂早已破開,石塊落滿一地,搬開廢墟之後,才看見奄奄一息的火蟾正趴在羊皮紙上,全身血色褪去,又變回白色晶瑩之色,身下地圖被染成紅色,而其一對血眸中正透出惡毒之光,看著洞中黑衣人。
看過羊皮紙之後,黑衣護法略顯吃驚,指著被染紅的地方,問道,“先生,這可是暉州境內?”
“啟稟護法,正是暉州。”
“那可是密宗的地方,那東西怎會流落至此,血祭之事是不是哪裡出了差錯。”
“不可能,血祭之法乃是上古禁法,加上火蟾是世間少有的靈物,如此血祭之後,體內多年累積的煞火之精散去,不及時補充,不出半月便會死去,涉及生命,不可能會感應錯。”此時那青衣人大聲說道,語氣十分肯定。
黑衣護法聞此道,“若真在此地,那便麻煩了。”
“火蟾對火精之氣感覺十分敏銳,不論多遠,都不會錯。如今在圖上暉州地界留下痕跡,那便是了。”聽到護法語氣似乎還有懷疑,青衣人接著說道。
“本座倒不是對地點有什麼懷疑,畢竟我們在此準備時日已多,先生也費盡心力,只是你可知那暉州是哪個宗派?”護法輕聲嘆氣道。
“佛家密宗。不過那又能如何,縱然是三宗之一,只要那東西不在須彌山上,那便取得。”
“先生有所不知,密宗管理暉州多年,就連當年魔教氣盛,卻也未敢踏入暉州半步。”
青衣人聞言驚詫,問道,“這是為何?”
“因那大乘法杖。大乘法杖是佛家聖物,千年來一直供奉與大雄寶殿佛陀身旁,吸收世人信仰之力,早已通靈,若是再有深厚佛法駕馭,恐怕連主上也不是對手。”
提起黑衣護法口中的主上,一眾手下眼中皆是懼怕之色,只是聽聞,雙腿就不自覺顫抖起來,如今連那實力通天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