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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京墨又說道,“關於此事,小生也不甚瞭解,只感覺看見那幅石刻特別熟悉,小生雖是讀書人,但也讀過些簡略的武學秘笈,能看出那幅石刻招式,完全是巧合罷了。”
“巧合,巧合,好一個巧合,我隱宗前輩所留武學精粹,就憑你一個小子看破,說這是巧合不覺得說不過去嗎?還不從實招來。”隱靈子身為隱宗宗主,武功修為奇高,說話之中又帶上內力,如風雷之音。
京墨低頭拱手,但是依舊被這種壓迫感逼得喘不過氣來,低聲說道,“小生句句屬實,並無欺瞞宗主之意。”
一旁艮庾接著說道,“年輕人莫要自負。”
雖說對面二人都是這世上數一數二,位高權重的人,但京墨也非軟弱之人,抬起頭來,平聲說道,“小生昔日聽聞隱宗為正道之首,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單是這一手無憑無據,逼供於參試弟子的手段,就讓其他門派望塵莫及。”
京墨說得輕巧,但任誰也聽得出其中嘲諷意味,在臺下與他一同站著的雲齊聞此大驚,大聲喝道,“京墨,休得無禮,隱宗豈是你能詆譭的。”
臺上二人也萬萬沒有想到京墨敢如此說,任他們是武學宗師,早已心靜如水,也不由臉色陰沉下來,看著京墨,而京墨此時已然犯了大不敬。
京墨接著說道,“在下所說句句屬實,想不到宗主不信在下,那也毫無辦法,若是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在下也不會傻到在石刻一關顯露出來,只不過在下也想不到堂堂隱宗也是敝帚自珍。”
“好!好!好!既然如此,隱宗這座小廟也容不得你這尊大佛,你也不用再參加下一關了,下山去吧。”
京墨敢如此說,就沒有想著能夠繼續在隱宗當弟子,能不能走出隱宗主殿也是問題,艮庾這樣說也在京墨意料之中,只是如今沒有找到秋心,也中不覺失望。
站在一旁的雲齊連忙想要拉著京墨跪下,可是京墨卻絲毫不動,只是看著主座,雲齊見此十分急切,小生說道,“京公子,快跪下給師父師叔道歉,他們只是一時氣急。”
見此京墨說道,“隱宗主和艮堂主不必介懷,在下不過心直口快,並無冒犯之意,如今在下也無意再在此地叨擾,這便南下趕考去了。”
此語也是絲毫不給雲齊面子,說著便大步走出了主殿,艮庾見此,也一時壓不下心中怒火,就要衝下來給京墨一頓教訓,卻被隱靈子揮手製止。
京墨卻一副無感的樣子,大步走出隱靈殿,頗有仰天大笑出門去的灑脫感覺。
而此時,在門外,凌芷瑜二女正在急切地等待。
第三十九章 再回石窟
見到京墨出來,二女急忙上前,問道,“京公子,宗主突然找你,可是有什麼事情嗎?”
京墨有些釋然,又對二女有些留戀,這些天來一路從暉州甕城,不遠千里,一同來到隱宗,也有了些許感情,於是他抬頭看看晌午有些刺眼的陽光,接著說道,“兩位姑娘,宗主說在下不適合習武,讓在下去梓州趕考。”
二女明顯對京墨的回答很不相信,接著追問,“雲齊師兄適才宣佈透過第二關的人不是有公子的名字嗎,怎麼又會說公子不適合習武。”
京墨一聲苦笑,道,“京墨來此,主要是想來此看看秋心在不在此地,如今沒有見到他,在下也只好南下趕考去了。”
二女也知道京墨沒有說實話,也不再追問,見京墨主意已定,便不再挽留,接著凌芷瑜說道,“京公子此去梓州,若是能遇到秋公子,還勿忘寄封書信與小女子。”
京墨心中十分不解,據秋心說他與這二人也只有一面之緣,在一起的日子也沒有自己長,但為何那日在客棧凌芷瑜專門來找他,如今又要他寄回書信以報平安,難道秋心真的與這女子有什麼鬼不成,難道他真的看錯了秋心,他其實不是什麼小白麼,想到這裡,京墨倒有些氣急。
凌芷瑜說完不見京墨回答,也意識到自己說的不對,頓時俏臉通紅,就要解釋,這時卻聽京墨說道,“姑娘之語,在下記得了。”
一旁的凌芷芩卻突然記起了什麼,問道,“京公子,我的耳墜什麼時候能還給我,女兒家之物,你一個男子老是拿著也不好吧。”
京墨嘿嘿一笑,說道,“這個,這個,丟了,還請姑娘勿怪,勿怪,你們還是先去參加大試,小生這就下山去了。”
凌芷芩冷哼一聲,卻聽凌芷瑜說道,“公子剛才離開時說的參加第三關可是什麼意思?依公子所言,第三關不是十分兇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