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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仙光耀日,原是已經一天一夜,比起那三元大陣中的黑暗,不知好了多少,正當秋心還在感慨之時,中年男子走了上來。
“多下恩公出手相救,在下與舍妹感激不盡,當效犬馬之勞!”說到此處,便拉著秋心跪了下來,卻不料秋心臉色哭笑不得。
原以為中年人踏上木臺,是與這女子有著別樣的情愫,卻不料二人乃是兄妹,之前所猜,確乎讓人忍俊。
如此想了片刻,才意識到二人還在跪著,秋心立即扶將起來,“犬馬之勞自是不必,不過你二人還是儘快離去,免得再受劫難,那時我卻護不了你。”
中年人在作詩時與他人不同,言語之中對秋心還有擔憂之心,義助之舉,這才讓他答應救他二人,否則在陣中,多一人便是多一分兇險。
中年人與其妹相視一眼,現為難之色,中年人抱拳,“如此便謝過恩公,救命之恩定當永世難忘,敢問恩公名號,來日當建祠立碑……”
這時凌芷芩插嘴,“諾,他叫什麼秋心,並無姓氏,也無籍貫…你二人自當快快離去,免得拖累人家!”
秋心臉色一愕,沒想到凌芷芩如此言語,就連中年人也沒有想到,他微怒之後並未言語,他明白秋心此舉不過是為了救這二女,定有莫大幹系,不好出言指責。
而秋心也不在意,只是說了句,“正是,閣下還是早些離開得好。”
中年人感激地看了一眼秋心,便不再言語,拉著女子走開了,看著二人離去之後,凌芷芩再次出言,“人家要為你建祠立碑,你卻連人家留也不留,豈不是水掩流沙,徒勞無功?”
秋心長呼一口氣,凌芷芩在木臺之上顯得畏懼而恐慌,現時卻如同自己初見她時的那種刁蠻潑辣,說起話來也是不留情面,似帶著點點怒氣。
“姑娘此話怎講,那二十一樓之人也並非那等不知好歹,想來也不會為難他們,自然任由他們去了!”
凌芷芩杏目一瞪,“想你也是泰山弟子,怎得不分長幼先後,一句師姐也不肯稱呼麼?”
凌芷瑜在幾人說話時一直低著頭,此刻卻抬頭,伸手拉住凌芷芩,微微搖頭,“妹妹不得無禮,你我早就不是隱宗弟子,自然也顧不得這些。”
聽了凌芷瑜的話語,凌芷芩怒色更盛,卻見到姐姐微微搖頭,眼帶無奈,氣勢自然也弱了下來。
秋心見之心疑,追問道,“你說徒勞無功到底何意?難道二十一樓會再次動手?”
“自然不是,那女子能被當作花魁上臺,自然是有人將她賣給了青樓,既然能夠賣一次,難道不能賣兩次麼?”
聞言秋心恍然大悟,怪不得中年人與女子離開時表現得有些躊躇猶豫,原是因為這個原因,自已沒有出言挽留,那中年人也不好點破,這下倒真是自己失算了。
連番大戰心思枯竭,竟然沒有想通這一點,也沒有凌芷芩看得透徹,這時提將出來,又要到何處去尋找這二人。
揉了揉額頭,秋心言道,“既然如此,他二人定未遠去,我們快些追趕上去,再做打算,你意下如何?”
凌芷芩怒氣微消,就要開口說什麼,只見凌芷瑜又是搖頭,這才止住了,跟著秋心向著中年人離去的方向走去。
…………
“對了,你們是如何被抓到此處的?有彌月前輩在泰山,恐怕無人可動你二人周全……”
感受到二人腳步停頓了一下,秋心轉頭向後一看,姐妹二人臉上驚恐未定,秋心又追問,“難道彌月前輩也出了什麼事情?”
三宗法會之上,隱宗眾堂主聯手向隱靈子出手,為谷藏鋒求情,破了宗規,觸怒了宗主,難道也受到了處罰麼?
如此一來,隱宗之上無人為她二人撐腰,自然是危險至極,但是後來並未傳出變動,像隱宗堂主這樣的大事,實是不該……
正在他疑慮之時,凌芷芩言道,“師父並沒有怎樣,三宗法會之後不久,她也離開了泰山,來到了耀州。
只不過師父走後,我們在隱宗中受盡了白眼,若不是躲在小元峰中,恐怕已經被趕了出來,這還多虧了蒙奇師兄幫忙。”
說到此處,凌芷芩竟然失聲啜泣,梨花帶雨貼著凌芷瑜,而凌芷瑜輕輕一拍,向著秋心說道,“如今見到了你,受人所託,你在泰山三宗法會上所見所聞,真假難辨,非要無故牽連,也非要舉於他處,否則自會追悔莫及!”
秋心臉色微變,三宗法會之事始料未及,一連失去了師父與魯雲二人,再次提起,心痛非常,就連呼吸也變得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