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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
項詩終於從幽怨中抽離了出來,換上了另外一種神色,有意轉移了氣氛。
因為長久的職場生活,已經讓她學會了快速轉換情緒。
她有些不滿睨著他,“話說,這麼久以來,我好像幫你演過好幾次戲了。算一下,我們之間算是扯平了吧。”
宇文睿平穩地開著車子,目光悠然地注視著前方,“你這是典型的做完法事就不要和尚了。雖然你幫我抵擋了好幾次奶奶,可我給你出的商業意見,你付策略費了?你受傷了,我送你去醫院又侍候你洗澡,你給勞務費了?設計的那個洗狗機,你給專利費了?我的手帕借你用過那麼多次,你給使用費了?”
項詩直瞪著眉,這麼說她還倒欠他很多呢。
她嘰咕著,“你這麼有錢,怎麼跟我算得這麼清了。”
“你剛才不是要清算嗎,算一算就知道誰還欠誰的。”
她又閃眼想著,“可不對啊,總不能因為我欠你的,你就隨意使喚我呀。有些事情得有原則,比如說難度很高的戲碼,怎麼能隨便演。一旦加戲碼了,就應該加片酬。”
他明澈的眸子流轉了過來,側頭微看了她一下,忽地說到,“要片酬沒可能,要導演就有一個,你敢拿去不抵錢不?”
項詩死死地盯著他,說不出話來。想要拿他這導演抵債,也要接招得住才行啊。
這男人看起來還挺無賴的呀,就知道她不敢拿他開刀,才故意這樣說。
她只得不說話了。
一會,她又想起他辦公桌的那些值錢的毛筆字,思想又蠢蠢欲動了。
閃了閃眼睛,她偷偷地摘下碧璽耳墜,然後放在了座椅上,隨後若無其事看窗外風景去。
宇文睿送完她回去,回到家裡。
他看著那隻從車裡撿回來的耳墜,唇角細微地勾了勾。
一會,電話呼了進來。
不出他所料,果然是項詩,她的語氣柔柔的,“宇文先生,我的耳墜不見了,不知道是不是落在你車裡了。”
他看著那個翡翠色的碧璽的耳墜,假裝不知道,“是嗎,那我明天找找。”
“那個,明天我上你辦公室去拿。”
他等的就是這句話,應了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