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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他的手已經在她的肌膚上-遊走了一週,重新落回在腰部和臀中間的位置上,那裡有半身裙的拉鍊。
他的手停止下來了,沒有任何的動作。
項詩一直顫著的心臟這才稍微平復。
他的呼吸依然熾熱,唇卻沒有離開她,輕輕點點如蜻蜓點水一樣在她的嘴瓣輕親著。
她緊張著,從他間歇的細吻中微微離開頭,小心問到,“別這樣,放開我……要不然我會一輩子都恨你的。”
他依然不願離開她,此時他的吻如花蝶一樣輕,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怒意,只是輕輕流連。
他邊輕吸著她,邊小聲說到,“你知不知道這個時候就像食物吞到了食管,卻要重新吐出來一樣,你知不知道這會令人痛苦瘋的。所以,你得別讓我憋壞在你身旁。”
她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緊繃著身體。
他在她唇角邊細語呢喃,“幫我……”
雖然平時他一直都是禁慾的,但他本來就喜歡他,剛才極致纏、綿的吸取已經把男性原始的洶湧挑動了起來。
此時他就像沙漠裡的迷失者,著急地尋找著解渴的水源。
這個時候,他根本就沒法從心愛的女人身邊安靜地離開。
“怎麼幫?”她慌張窘迫地偷望他。
宇文睿把頭埋在她的耳垂下方,呼吸有些粗,“別掙扎就可以。”
“不掙扎豈不是被你為所欲為?”
他在她頸窩上細密地吸取著,淡淡的聲音細柔如絲,“你沒有選擇的權利了,掙扎的話,你會直接一絲、不剩的在我的身體裡的。”
她心裡一驚,斂著眉,不敢貿然亂動。
下一刻,宇文睿的手然後緩緩地往下……夾在了她的身體和他的下身之間,不過觸碰的是他自己的身體。
她臉色猛然通紅,幾乎要滴出血來。原來他是用這種方法……
不過他自己解決,總比用來她解決要好。
他的頭直接埋在她的頸窩裡,炙熱如火地吸、食著她細滑的肌膚,而手也在藉著兩人身體間的摩擦讓血液裡的燥熱釋放出來。
項詩夾在門板和他火熱的身軀前,羞窘不已,卻又無法逃脫,只得眼睜睜地任由他使壞著……大汗流滿了一身。
氤氳的氣息從兩人急迫的呼吸間暈了開來,飄滿了一整室,熱得如鍋爐一樣,久久散不去。
……
這天晚上,項詩做了很多夢,夢裡全部都是宇文睿的身影。
他炙熱的呼吸,陰柔面容,幽深的眼神……他一直在急、喘著,溼熱的唇來回摩挲著,埋在她頸脖上一直沒有轉移過。
她清晰地感覺到那隻熱得像紅鐵一樣的手,讓她不安和顫、抖……
這個夢久久都不能散去。
與其說是夢,倒不如說這件事已經植入了她的潛意識裡了。
——
好些天后。
項詩利用之前工作積累下來的人脈資源,很快就聯絡上了當地某個比較多人收看的民生節目組。
拍攝的這天,天剛亮她就起來回公益辦公室了。
10多為公益工作人員也早早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