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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何沒有理睬,只顧怒視著陳九德。
陳語弦猛地跪在了朱何跟前,哭訴道:“朱大哥,手下留情吧!我爹邀請你來參加壽宴,也是誠心誠意的啊,你就看在他這份誠心的份上饒他一命吧…”
語弦還在哀求,突然,被陳九德猛地推開,摔倒在地。
陳九德道:“語弦,你不要為難朱幫主了!你可以和朱幫主成為好朋友,爹已經深感欣慰了。爹很慶幸,你沒有像爹一樣為非作歹。我陳九德有一個好女兒啊!”苦笑幾聲,“朱幫主,砍吧…”遂昂起頭,閉上了雙眼,等著天隕刀劃破他的喉嚨。
朱何毫無所動,只顧緊握寶刀,一點點用力,在陳九德頸上一點點深入,鮮血順著刀刃流下。
“不!”陳語弦一把撲了過去,持劍抵擋朱何的寶刀。
陳九德猛地睜開雙眼,叱道:“語弦,你幹嘛!給我走開!”
“我不准他殺你!”語弦不顧陳九德的叱罵,反而大聲呼喊道。
“你是越來越不聽話了!”陳九德怒叱道。
“我從小就沒聽過你的話!”語弦回道。
見這狀況,朱何也僵住了持刀的右手。語弦怒視著朱何,持劍與寶刀相架著。兩人相互對視。
語弦的眼神中又透露著哀求,道:“求求你,別殺我爹!”眼淚止不住地溢位。
“我知道,你和你爹不同,是好人。可你爹實在太壞,我不殺他,也難消天下英雄心頭之恨!語弦,對不起了!”朱何看著語弦的眼睛,心想道。
刀劍依舊相持著。
這時,陳九德突然站起身來,速度迅速,讓語弦都沒來得及反應。
朱何將目光投向了陳九德。語弦也意識到了,遂也轉過頭來看。
陳九德昂起頭,竟朝朱何手中的天隕寶刀的刀刃上奔去。
語弦明白了:爹想一頭撞向天隕刀,自盡!
“爹!”語弦大喊。可她已來不及阻止了。
只聽“嗖”的一聲,陳九德頸部撞在了寶刀刀刃之上,鮮血飛濺,然後倒在地上。
語弦忙扔掉了長劍,一把撲向陳九德,將陳九德扶起,哭喊道:“爹!你怎麼這麼傻?”
喊聲響徹整個陳府。陳府內人都被吸引了過來。家丁紛紛趕來,走進房間,只見語弦跪於陳九德身旁,抱住陳九德的頭,掩面大哭。而朱何手持寶刀,依舊僵持在那,似乎還未反應過來,或許是他陷入了自己的思維之中——陳九德怎麼會自殺?
不論如何,陳九德死了,這也達到了此行的目的,也該離開了。
朱何將寶刀緩緩插入刀鞘之中,轉身,準備離去。
家丁及客人們看著寶刀上那殘留著的鮮血,自然以為是朱何所殺。他們欲攔住朱何不准他離去。可畢竟還是沒有敢攔。
朱何緩緩走出房間,家丁們持武器在後緊緊追隨,可就是沒有誰敢對他動手。這樣,朱何一路走到了府門口,走出了陳府。
陳九德一死,客人們自然紛紛散去。原本紅紅火火的陳府,瞬間被換成了白色。所有人皆披麻戴孝。好一番蕭瑟的景象。
然而在眾人的臉上,卻看不到一絲哀傷。難道他們也不為陳九德之死感動悲傷嗎?
幾日後的一個晚上,陳語弦走進陳九德的房間。原本應該空蕩蕩的房間,卻並未如此,裡面明明顯顯坐著一個濃眉大眼之人。
語弦走了過去,呼道:“爹…/”
語弦怎麼會叫爹,陳九德不是已經死了麼?
可坐在那房間中的人,的的確確是陳九德。他正飲著清茶,手握著書卷。
原來,陳九德沒死,那日死去的那人是易容成的假陳九德。難怪辦理喪事時,陳家內無一人有哀傷之色。
原來,壽宴那日,那一切,都是陳九德早已設計好的。不管是朱何爹孃的靈位,還是語弦的苦苦哀求,抑或是假陳九德的自殺而死。所有的所有,都被陳九德設計得完美無缺。
這夜,見陳語弦到來,陳九德笑容滿面,道:“語弦,壽辰那日演得不錯。”
語弦嫣然道:“要感謝我陳家的祖傳武學《易容決》,才沒讓朱何認出被刺殺那人是假的爹。”
陳九德笑道:“不錯,陳家的《易容決》是爹能在江湖上游刃有餘的法寶。爹潛伏在華山派木旋風身旁幾十年了,到現在都還沒有人認出我來。那個假的陳九德,朱何當然也認不出來。”
“爹如今已經學會了《毒龍*》,那還要再和那些所謂的好人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