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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還裝著一枚冰蓮朱丹,玉兒暫且也用不著它。你身子還十分虛弱,不妨服下它,也好早日完全康復。”
丁原搖搖頭,說道:“不用了,玉兒。我的傷勢已經沒什麼大礙啦!再調理幾天,便又能生龍活虎。冰蓮朱丹是天一閣極其珍稀的聖藥,你還是帶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須吧。”
蘇芷玉將瓷瓶放到桌上,笑道:“丁哥哥,你又何必跟玉兒客氣?這冰蓮朱丹放在你身邊,和留在玉兒身上,又有什麼差異?何況,等玉兒回得天一閣,還會再有。”
說著話,她走向門口,說道:“丁哥哥,你早些歇息吧。明日一早,玉兒和年老祖他們再來看你。”
丁原心頭溫暖,向她微微一點頭,道:“玉兒,你也早點睡吧。”
蘇芷玉微笑道:“玉兒省得了。”輕輕將門闔上。
丁原上了床,盤膝坐起靜下心來,進入到空明忘我的境界裡。
他體內的經脈已經逐漸癒合,但仍不敢劇烈地妄動真氣。當下只能抱元守一,小心翼翼地催動丹田真氣遊走全身,緩緩打通淤塞受創之處。
雖然進境頗慢,但修真之人都明白,這事是急不來的。
他能夠在藍婆婆穿雲裂石的兩掌重擊之下活轉回來,已是異數,恐怕冰宮中的人,當初並沒有算到這一層。
現在最重要的,便是儘快養好身子恢復修為,來日無多,自己還要再找凌雲鶴等人算帳。
而更重要的是,自羽翼濃遭襲身亡而起,所有奇怪的事情,看似雜亂無章,毫不相干,卻又無一不牽涉到魔教的十六絕技。
彷彿,在這些迷霧般的懸案背後,始終隱藏著一隻無形的黑手,操控著這一切。
那人又會是誰,他究竟躲在哪裡,又為什麼要這樣做?
蓬萊仙會之期日近,假如自己在仙會召開之前,還不能揭開這些謎團,那麼頭一個遭殃的,是阿牛和魔教。
緊跟著,一慟、冰宮,能放得過他丁原嗎?紅袍老妖與楚望天,早就等著有個好機會興風作浪,將自己置於死地,而後拍手稱快。
出口,到底在哪裡?
丁原的真氣,在經脈裡足足運轉了十二大周天,方自醒來。
他一睜開眼睛,卻看見年旃、古大先生、談禹和農冰衣,不曉得什麼時候又溜進了屋裡。
老鬼頭不等丁原開口問話,便搶先喜道:“他XXXX的,你小子總算醒了。”
丁原不解地問道:“老鬼頭,這麼晚了你們不睡覺,跑到我這裡來做甚?”
農冰衣笑道:“晚?丁大哥,你這一入定就是整晚,外面天都快亮了。”
談禹道:“丁兄弟,昨日聽你說起藍婆婆和凌老爺子的事情,在下連夜派人又去了一趟冰崖,卻有了非常重大的發現,所以,一早就急著來找你商量。”
丁原隱隱預感不妙,急忙道:“談洞主,是凌老爺子的墳出了什麼問題嗎?趕快說來聽聽!”
談禹道:“正是,前去察看的兄弟回來稟報說,那座孤墳已被人掘開,凌老爺子的屍身不見了。”
年旃道:“冰宮那幫王八羔子,幹不出什麼好事。”
農冰衣道:“他們竟連自己兄長的遺體也不放過,太缺德了!”
丁原道:“看來藍婆婆突然著魔,指我是害死凌老爺子兇手的事情,果然是冰宮做了手腳。
“他們是害怕從凌老爺子的屍體上,查出蛛絲馬跡,無法栽贓到我頭上,故此索性毀屍滅跡,來個死無對證。”
談禹問道:“可是我不明白,他們為何要將凌老爺子的死,栽贓到丁兄弟的身上?”
丁原道:“他們是想掩蓋冰宮與黑衣殺手之間的關係。
“我若想在蓬萊仙會上,揭發冰宮暗中培養精擅魔教十六絕技的黑衣殺手,犯下一連串的懸案,便失去了最有力的證據。”
談禹道:“難怪,連九玄師太的墳頭也被人刨了,這群兔崽子著實心狠手辣!”
農冰衣道:“我就不信他們能隻手遮天。丁大哥,到時候冰兒幫你作證!”
年旃不以為然地冷哼道:“你一個女娃兒,說話又有多少分量,比得過藍幽顰那老虔婆麼?她要是出面認定丁原,比誰說話都管用。”
農冰衣“哎呀”道:“那怎麼辦?凌老爺子又活不過來了,這下可麻煩了。”
古大先生道:“說不得,待丁兄弟傷勢稍好一些,咱們再闖一次冰宮,說什麼也要弄些真憑實據到手。再不濟,也要抓了凌雲鶴那小子,作個人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