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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雲線組成,上面佈滿了紅紫二色的光點,自是象徵每顆棋子。
阿牛道:“是燃燈居士,姬師兄跟和師姐也來了!”
盛年道:“走,我們下去瞧瞧。”
眾人也多有此意,農冰衣與衛驚蟄又當先下了廣寒閣,直奔竹林。
農冰衣扯著衛驚蟄的小手,擠開人群鑽了進去,立足未穩,迎面迫來一道無形罡風,將她震得氣血翻湧,朝後直退。
幸虧盛年就在身後,手疾眼快一把扶住,道:“小心!”
農冰衣皺皺小鼻子,謝過盛年,觀望棋局。
絕情婆婆與燃燈居士的棋面已進入殘局,雙方在左下角盤根錯節,你來我往不可開交。誰能最終做活,便可一棋定乾坤。
兩人的左手都不住的抬起,射出一束束精光擊在棋盤的光點上。農冰衣這才發現,這些所謂的棋子,均是絕情婆婆與燃燈居士以深厚的玄功所凝。但時間稍長,光點就會漸漸褪淡,必須不停的以真氣灌輸,使之不在棋盤上消失。
故此,與其說兩人是在對弈,還不如說他們是借這雲盤光子較試修為。誰要是支撐不住,不及將真氣補充進黯淡的光子,無疑就算敗陣。
也不知道兩人已下了多久,頭頂上都冒起冉冉的輕煙,袖口鼓盪飄拂,獵獵有聲。
晏殊不敢驚擾師父,悄悄站到絕情婆婆身後。此際燃燈居士剛落下一子,提走了絕情婆婆左下角的兩枚紫色光子,局勢顯然對她不利。
絕情婆婆微合雙目,懸空的右手幾次亮起光暈,卻又很快熄滅,無疑是舉棋不定。
燃燈居士悠然自得,右手捻髯道:“婆婆,這棋以老夫之見,就不必再下了吧。”
絕情婆婆冷哼一聲,抬手射出一束紫芒點在三三路上,沉聲道:“鹿死誰手猶未可知,為何不下?”
燃燈居士不假思索的又落一子,道:“只是一盤棋局罷了,婆婆何必如此較真?”
絕情婆婆沉默無語,雙眉緊鎖陷入長考之中。
晏殊見師父局勢吃緊,心裡也是焦急。可她此刻空有一身國手的棋藝,絲毫幫不上忙,只好緊盯著棋盤,希望師父能突施妙手,扭轉乾坤。
忽聽旁邊有人輕聲招呼道:“晏仙子,你與桑真人也都到了?”
晏殊聽著耳熟,轉眼瞧去,卻是屈箭南正站在不遠處,用傳音入秘跟自己說話。他身邊越秀劍派的屈痕、伍端、關寒等人也盡皆在座,目不轉睛的注視棋局。
晏殊同樣用傳音入秘問道:“屈公子,我師父和燃燈居士這局棋下了多久了?”
屈箭南搖頭答道:“我也不曉得,昨日傍晚在下與諸位師長來到廣寒閣時,兩位前輩就已經坐在這裡擺開了陣勢。”
晏殊驚道:“那豈不是至少已經下了整整一個晚上?再這麼下去,棋藝還沒分出勝負,人倒先累趴下。”
屈箭南道:“晏仙子不必擔心,瞧這局勢,這盤棋也快見分曉了。”
這時竹林外響起一聲長笑道:“絕情婆子,燃燈老鬼,百多年不見,你們模樣沒變,脾氣倒暴烈不少,也不分場合,動手過招只圖自己痛快。”
阿牛低聲道:“楚望天!”
盛年微一頷首,往竹林外瞧去。
只見楚望天在一眾弟子門人的前呼後擁之下,大袖飄飄,緩步走進竹林。姬欖夫婦見著殺害了姬別天的仇人,頓時怒上眉梢,右手不自覺按在了仙劍之上。
燃燈居士頭也不抬,淡淡道:“欖兒,婉兒,不要輕舉妄動。楚老魔既然來了蓬萊仙山,還怕他能插翅飛了麼?”
那邊絕情婆婆落下棋子,冷冷道:“楚老魔,老身與人下棋,你來湊什麼熱鬧?”
楚望天慢條斯理走到近前,手中玉扇輕輕一拍,道:“絕情婆子,你的情形看上去不太妙啊,何必死撐,不如及早推秤認輸算了。”
絕情婆婆柳眉一挑,道:“楚老魔,你可是存心前來攪局?”
楚望天笑道:“老夫不過是想看個熱鬧而已,何來攪局之說?”
楚望天目光掃過站在燃燈居士身後的姬欖與和婉,見兩人眼若噴火正狠狠盯著自己,他玉扇輕搖意似悠閒,心中卻暗自計較:“上回在雲林禪寺裡,姬別天死在老夫手下,翠霞派自是對我恨之入骨。
“眼前的姬欖小兒雖不足道哉,但燃燈居士與姬別天分屬兒女親家,勢必在仙會上要為姬別天出頭與老夫為敵。
“一不做二不休,不如趁現在燃燈老鬼心無旁騖,專注棋局之際,暗中下手除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