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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漸漸分出了輸贏高下。殿青堂赤手空拳,遊走於觀止真人的仙劍之下,滑如游魚,從容自若,每出一招都是攻其不備,極為的老道。照這麼打下去,不出三十個照面,必有完勝的把握。
石磯娘娘驚訝道:“太清宮的人為何連這點工夫也忍耐不住,不顧仙山在望,就在門口跟魔教動起手來?他們那點高手,還不夠魔教幾大護法隨手打發的。”
晏殊道:“這也難怪,前兩日才聽說,太清宮掌門守殘真人最心愛的弟子,又喪命於魔教十六絕技之下,這筆爛帳他們勢必懷恨在心,要找魔教討個說法,但魔教的幾位護法又豈是好惹的,雙方言語不合動起手來也是有的。”
談禹道:“可他們若想尋仇,也該到得蓬萊仙會上再找魔教的麻煩才對,屆時一呼百應,總好過現在以卵擊石啊?”
晏殊鼻子裡輕輕一哼道:“他們是算定此處距離蓬萊不遠,魔教必不願大動干戈,以免在仙會上更成眾矢之的。況且這裡殺將起來,巡山的蓬萊弟子哪能坐視不理,很快就會有人前來勸戰。要是再會合同是參加仙會的正道同門,那就更不會吃虧了。”
畢虎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道:“別管這麼多,讓我老人家上去相助阿牛那小子,好好教訓這幫牛鼻子。”
石磯娘娘嗤之以鼻道:“算了吧,畢虎。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偷雞摸狗或許還行,要對付觀止真人,也不怕脖子上的腦袋只有一個,到時候打不過,你再脫條尾巴出來給老孃瞧瞧。”
說話間,眾人已到得近前,阿牛拱手道:“盛師兄,你們大夥兒也來了!”
農冰衣笑嘻嘻道:“羽大哥,你們不等蓬萊仙會開始就先開打了,好熱鬧啊。”
雷霆道:“我們好端端的趕赴蓬萊,太清宮的人卻從後面追了上來惡語挑釁,若不給他們一點教訓,旁人還以為咱們聖教是任誰都好欺負的!”
阿牛道:“我已叮囑殿護法手下留情,只要逼得對方自動退去,讓咱們能繼續趕路就是了。”
盛年皺眉道:“那群黑衣殺手四處製造血案、挑起爭端,若謎底一日不揭開,正道便一日對你們心存芥蒂。蓬萊仙會之上,那些人也定會再次興師問罪,到時候,不免大動干戈。”
農冰衣道:“咱們既然明明知道那些黑衣殺手就是冰宮的手下,乾脆殺進去把他們都解決了,豈非一了百了?真不知道你們都在想什麼!”
談禹道:“這麼做雖然爽快,可是冰兒姑娘,你想一想,丁兄弟、年老祖和古大先生他們三人,也曾經聯手闖入冰宮探察,卻無功而返,自身反而險些遇險。這說明冰宮蓄謀多年,苦心經營,埋藏之深非你我所能料想。
“咱們就算當真能僥倖破解迷陣,碾平了冰宮,也未必能找到什麼真憑實據,一樣的沒用。”
忽然,場子裡傳來觀止真人一聲悶哼,原來殿青堂接連施展三記“滅神十八擊”,將他的仙劍震飛。
觀止真人也是正道數得上名號的宿老人物,仙劍脫手,自然不能再糾纏不清,死纏爛打。
他退身接住仙劍,微微氣喘道:“殿老魔,你為何不索性將貧道也一併殺了,這不正是你魔教的一貫做法麼?”
殿青堂冷笑道:“你當老夫不敢?只是羽少教主有令,只教爾等知難而退,不可傷及性命,老夫這才手下留情。你若不服,只管再來。”
觀止真人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二次出手,目光掃過盛年等人,嘿嘿道:“原來貴教的援兵到了,怪不得閣下口氣大了起來。怎麼,又想以多欺少麼?”
晏殊看不順眼,搶先道:“觀止真人,你也太健忘了。不過一年前,六大劍派興師動眾,上千人圍攻雲夢大澤地宮,我可聽說人家也就兩、三百號人啊。”
眼看舌戰要起,遠處海面上掠來兩道劍光,其中一人朗聲道:“諸位遠來是客,卻為何在此逗留止步?弟子蓬萊阮秋波,奉掌門口諭前來恭迎諸位。”
話音落下,兩名嬌好無雙的少女收了仙劍,站在兩路人馬當中盈盈一禮。
守殘真人拂塵一擺,還禮道:“我等與魔教狹路相逢,一時不忿,與他理論為何害我門下無辜弟子,誰知他魔教欺人太甚,犯下累累血債,竟毫無愧疚悔恨之心,這才引起爭鬥,不想驚動兩位仙子大駕,還望恕罪。”
那名叫阮秋波的少女淺淺一笑,眸中柔光如水,不負“秋波”美名,說道:“道長便是太清宮掌門守殘真人吧?晚輩久仰您老大名,今日得見三生有幸。”
聽得蓬萊仙山的弟子對自己禮敬有加,守殘真人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