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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念在旁低低“啊”了一聲,直到現在才明白,為什麼師父始終諱莫如深,甚至一再不願丁原與姬雪雁相見。原來要想救治靜齋,竟是要讓另一個人以命相換!
丁原大舒一口氣,微笑道:“庵主,你是說換血之後,那人仍有三五日好活?”
九真師太點頭道:“不錯,行功之時,毒血遊走全身經脈而不得抗拒,心脈亦將深受其蝕,無法持久。假如是尋常人,連一時半刻也握不過。如修為稍高者,最多也只能撐上三五天,其後勢必不能倖免。”
丁原嘴角逸起一抹淡淡笑容,說道:“三五天!足夠我做許多事了!”
突聽彩兒尖叫道:“這怎麼成,丁原?你會死的!”
丁原瞥了眼它,問道:“彩兒,難道你不想小姐醒來麼?”
彩兒急道:“可是,這也不能讓你用性命來換啊?若是小姐醒來知道,不曉得會有多傷心?”
丁原道:“只要今日在場的諸位都能守口如瓶,雪兒醒來後又怎會知道?”
靜念愕然道:“丁施主,你當真決定這麼做?”
丁原心道:“倘若能夠治癒雪兒的毒傷,我搭上一條性命又算什麼?她為我付出這麼多,我但凡能有點滴回報,才不枉在世為人。”
但這話他也不願再對旁人多說,向靜念微微一笑,轉身朝九真師太抱拳道:“庵主,便煩勞你為雪兒換血罷!”
九真師太道:“丁施主,你切莫一時衝動,畢竟生死之事非同兒戲,施主是否要斟酌幾日,再做決斷也為時不晚?”
丁原一笑,道:“庵主,你看丁某可像是心血來潮的模樣?”
九真師太說道:“縱是如此,貧尼也有一事要先行告知施主。依照《渡世心經》文字所載,換血成功的可能不過十之三四,其中緣由不一而足,更多的是精爆魂銷之局。
“貧尼雖責無旁貸,在旁為兩位輸導護法,盡力避免殺身之劫,可換血能否成功,卻也並無把握。”
丁原慨然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多謝庵主提醒,即使功敗垂成也是命當如此,在下豈有埋怨庵主分毫之理?”
九真師太見丁原其志己決,無可勸返,沉靜的面容上忽地浮現起一絲慈和微笑,說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施主既有這般的善心義舉,佛祖有知必會保佑。貧尼定當盡心而為,不令施主失望。”
她俯身抱起姬雪雁,說道:“丁施主,不妨在此稍歇片刻,貧尼先作些準備。”
丁原微笑道:“庵主請了,在下便在此處恭候就是。”
九真師太與靜念告辭出屋,丁原望著空蕩蕩的竹榻怔怔出神。
彩兒聾拉著小腦瓜陪他靜默了半晌,忽然道:“丁原,有一件事情彩兒誰也沒說,卻想告訴你。”
丁原心不在蔫的問道:“彩兒,是什麼事情?”
彩兒飛到丁原耳朵邊,神秘兮兮的壓低聲音道:“我知道殺害雲林禪寺無為方丈的真兇是誰。”
丁原一震,扭頭瞧著彩兒沉聲問道:“你怎麼可能知道?”
彩兒道:“不光彩兒知道,小姐其實也知道。但她答應了無為大師,絕不告訴任何人。不過,彩兒可沒答應不說。”
丁原深吸一口氣,低聲問道:“彩兒,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你當真知道是什麼人千的?”
彩兒見丁原兀自將信將疑,把小腦袋一撥嚕氣鼓鼓道:“彩兒是說謊的鳥嗎?”
丁原道:“好,告訴我,彩兒,到底是誰下毒手殺害了方丈大師?”
彩兒幾乎把尖尖的嘴巴湊進了丁原的耳朵裡,小聲說道:“是無為方丈的師叔,一坳大師”
丁原情不自禁失聲道:“怎麼可能?這老和尚怎會修煉成魔教的絕學?”
彩兒驚慌的朝窗外張望半天,見院子裡空無一人才放下心來,道:“噓…、聲點。要讓別人知道,可是了不得。這事千真萬確,彩兒若是騙你,管教三天沒有小蟲子吃”
丁原定了定神,在竹榻旁的椅子裡坐下,說道:'彩兒,你慢慢把經過告訴我。那天你和小姐到底看見了什麼?“
彩兒伶牙俐齒,從姬雪雁在雲夢大澤中與丁原分手開始說起,原原本本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敘迷出來。
丁原悉心聆聽,漸漸確信無疑。他清楚彩兒終究也不過是隻通靈的鸚鵡,決計編排不出這般驚心動魄、匪夷所思的故事來。再聯想到當日於大澤中所發生的種種故事,與彩兒的話一一對照,竟也嚴絲合縫。
彩兒說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