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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擔心山門再讓人轟得稀里嘩啦了。
無涯方丈抬步走下石階,雙手合十執禮道:“阿彌陀佛,貧僧未知羽少教主與兩位護法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諸位施主海涵。”
阿牛還禮道:“方丈大師有禮了,晚輩與風、殿兩位護法不告而至,唐突叨擾之處,尚請方丈見諒。”
無涯大師暗地裡察言觀色,見風雪崖臉上似笑非笑,殿青堂卻用眼睛瞥著雲林禪寺的僧眾,兩人只冷冷守衛在阿牛身後,就當沒看見自己出現一樣,阿牛則是和顏悅色,禮數甚恭,三人倒不像要登門茲事的樣子。
倘若果真如此,自己這面出動了九大高僧,又備下諸般佈置,未免太小題大做了點。
不過,魔教之人行事一貫令人難以預料,說不準背後就掩藏著什麼陰謀詭計,小心一些也總是好的。
他淡淡一笑,問道:“羽少教主言重了,卻不知施主與兩位護法突然駕臨敝寺,有何見教?”
阿牛坦言道:“晚輩前些日子從南荒回返,卻聽教中兄弟說起,近日各大名門正派的弟子多遭人暗襲刺殺,死傷數十人。而死者的身上,所受致命之傷皆為本教十六絕技中的功夫。
“外界紛紛傳說,此舉是聖教向七大劍派尋仇報復,暗中所為。晚輩自知本教兄弟絕不曾做過這等兇案,因此特地前來貴寺,以求澄清。”
無涯大師身後的一名老僧眉毛一聳,沉聲道:“羽少教主,好漢做事好漢當。各大劍派的弟子慘死於貴教屠刀之下,已是路人皆知之事實。施主今日之舉,恐怕有些欲蓋彌彰,直教天下人恥笑。”
風雪崖冷冷道:“無痛大師,老夫看在貴寺也有幾位二代弟子不幸慘死的分上,不與閣下計較適才的無理之言。
“羽少教主此來,是為解釋誤會,以免本教不明不白替人背了黑鍋,可不是來吵架動手的。”
無痛大師沉聲道:“風施主,貧僧同樣也不欲與貴教擅起衝突。可若是有人得寸進尺,一再的肆意妄為,敝寺也絕不懼怕!”
阿牛搖頭道:“大師誤會了,假如那些慘案確實是本教所為,晚輩自當向諸位負荊請罪。只是,據晚輩所知,包括貴寺在內的數十位正道弟子,的確不是本教兄弟下的毒手。”
無觀大師道:“羽少教主宅心仁厚,奈何君子易欺,貴教有人揹著施主私下行事,只怕少教主也無從知曉。”
殿青堂冷笑道:“大師所指的小人就是咱們兄弟吧?嘿嘿,實不相瞞,老子對雲林禪寺和七大劍派早看不順眼,要不是少教主一再嚴令不得生事,如今天陸哪得眼下的消停?
“不過,我聖教行事一向光明磊落,即便要尋仇報復,也不屑於這般藏頭露尾的小打小鬧。諸位信與不信,悉聽尊便。”
無涯大師皺眉道:“殿施主,不要大動肝火。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若兇案果非貴教所為,也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風雪崖拊掌道:“方丈說得好,但少教主與咱們兄弟在寺外站立良久,也不見有人將咱們請進寺去喝上一口香茶。雲林禪寺號稱天陸正道之牛耳,這樣的做派未免顯得小家子氣了點。”
無涯大師暗暗一驚,思量道:“這些魔頭好大的膽量,竟然敢以區區三人之數求入寺內。若不是問心無愧,不欲生事,便是狂妄不羈,全不將敝寺放在眼裡。”
當下他微微含笑道:“風施主說得是,貧僧只顧說話,有失禮數了。羽少教主,兩位護法,裡邊請!”
阿牛抱拳道:“多謝方丈!”
阿牛邁步先行,風雪崖和殿青堂一左一右,旁若無人的隨在他身後,在雲林眾僧的簇擁下入得寺內。
眾人在待客居里分賓主落座,自有小沙彌奉上香茶素點。除了九位無字輩高僧,其餘僧眾都留在了廳外守護,外鬆內緊,靜觀其變。
無涯大師問道:“羽少教主,既然此次是專為澄清事實而來,想來施主已有憑證?又或者,貴教已經查到真正的兇手?”
阿牛搖搖頭,照實說道:“這些都還沒有。”
無痛大師哼道:“無憑無證?莫非羽少教主只憑一張嘴,就想讓敝寺相信貴教與兇案毫無關係?”
殿青堂兩眼一翻,毫不示弱道:“這倒奇怪了,老子沒做就是沒做,難不成還要事先搗鼓出什麼證據來?我倒想請問貴寺,諸位大師眾口鑠金,指責本教犯下兇案,又拿得出什麼證據來?”
無痛大師怒聲道:“那些弟子都是慘死在魔教十六絕技之下,這難道不是鐵證?而且凡是遇襲弟子,無一活口,手段之殘忍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