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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森朝雷公合十禮道:“雷兄,咱們有些日子沒見了,不知你向可好?”
雷公臉上似笑非笑,手中的混元兜率傘緊握不放,以防典遠、宋禁等人夾然暴起發難,回答道:“唐兄,你看在下這般模樣,還算得上好麼?”
唐森道:“知了,知了。雷兄且莫憂心,萬事有小弟在。我這就勸說宋兄、典兄交出飛砂的解藥。而後雷兄再將老祖閉關修煉的地方告訴他們,大夥兒化干戈為玉帛,豈不妙哉?”
雷公面色一寒,冷然道:“唐兄,你這是什麼意思?”
唐森笑呵呵道:“雷兄,我這不是在幫你著想麼?俗話說得好,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與雷嫂都身負重傷,難以力戰。縱然加上小弟,也不過是多個墊背的而己。為了年老祖,就這麼把性命丟了,實在不值得。”
“不過,小弟也知道雷兄素來恩怨分明,不願背叛老祖。因此我才想出一個折中的法子,只要你和我袖手旁觀,兩不相幫,這麼既不得罪老仙,也不負老祖的恩情,堪稱兩全其美之道。”
他話還沒說完;洞中雷婆已破口大罵道:“放屁!唐森,你不要再假惺惺的做什麼和事老了!你忘記了老祖昔日對咱們的恩情,愚夫婦卻不曾忘。想知道老祖閉關的所在,哼!先過了老婆子這一關!”
說著話,她顫顫巍巍站到洞口,怒目圓睜盯著唐森,手裡一對明晃晃的無憾雙刀低低摘鳴,閃爍著殷紅血光。
唐森嚇得朝後一退,苦笑道:“雷嫂,我這可是為你好。你和雷兄再不低頭,別的我不好說,光是雷嫂身中的劇毒,不用到天黑就能索了性命。”
“你與雷兄伉儷情深天下誰人不知,哪個不曉?萬一雷嫂有個三長兩短,可教雷兄形單影隻,今後如何是好?不如聽小弟一句勸,老祖也好,老仙也罷,咱們誰也得罪不起,也別去得罪,乾脆就置身事外,明哲保身,這才是惟一的生路啊。”
雷公搖頭道:“唐森,你不用再說下去了。閣下的心意老夫心領,可惜道不同不相為謀,老夫昔年既受老祖深恩,怎能背叛於他?”
他雙指崩立如刀,“喇”的一聲割下片衣角拋在唐森腳下,道:“今日你我割袍斷義,從此形同陌路,各為其主。愚夫婦的人頭在此,唐兄與宋兄、典兄,有本事儘管來取!”
雷婆大聲道:“說得好咱們寧可戰死,也絕不能做忘恩負義之徒”
唐森一搓雙手,皺起眉頭苦笑道:“雷兄,雷嫂,你們兩位何苦如此?咱們這身修為,誰都來得不容易,就這麼著為了年老祖把命給賠進去,實在太傻了點——”
雷公一擺手道:“不用再勸了,諸位,一起上吧,我雷不羈接著就是!”
典遠一聲冷笑,目露兇光,說道:“看來你們夫婦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唐大師,你心地雖好,只是人家並不領情。咱們還是得用刀口來說話!”
他身後三十多人齊刷刷舉起兵刃,從三面緩緩圍了上來。
雷公心知今日己是凶多吉少,再加上唐森在旁窺覷,自己能撐多久還是個問題。更不曉得年旗為何久無動靜,好在他藏身的地方極為隱秘,否則典遠等人也不必苦苦逼迫他們說出冥輪老祖的下落來了。
他一面聚集註查淺餘真氣,準備誓死一搏,一面以傳音入秘道:“阿水,我來擋住他們,你找準時機乘亂突圍,若能留得命在,日後再請老祖為我報仇”
雷婆“呸”的一聲道:“你說什麼屁話,咱們夫妻生則同命,死則同穴。到臨了你還想拋下我不管,沒門”
雷公心中激盪,一咬牙揚聲道:“好,生則同命,死則同穴,咱們今日裡拼了!”
典遠猙獰冷笑,雙斧一錯,照著雷婆頭頂劈落。
不防眼前褚色身影一晃,還沒來得及看清是誰,雙腕一麻,被對方以指力彈中,一對銀斧呼呼掛風沖天而起,兵刃竟在半招間即告脫手。
典遠大吃一驚,知道碰上了扎手角色,趕忙側身飄出,雙腿朝那褚衣身影連環飛踢,以攻為守護住身前。
哪知身子剛一離地,後腰驀然被人輕輕印了一掌,耳後有聲音淡淡笑道:“去吧”
典遠偌大的身軀頓日寸騰雲駕霧,不由自主的向左斜飛出去,轟的撞士晶對良石柱,竟是被對方料敵機先,以行雲流水一般的身法搶到背後,順勢將他推飛。
典遠成名百年,何嘗吃過這樣的大虧?他暈頭轉向的翻飛出五六丈遠,丹田提氣腳下一沉穩住身形,怒罵道:“什麼人,敢暗算老夫?”
抬眼卻看見唐森臉色發白,呆呆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