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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牛見紅袍老妖和顏悅色,更毫無動手過招的意思,不覺微微詫異,與秦柔謝過落坐。
門外走入兩名容顏清秀的侍女,奉上茶點,阿牛與秦柔紋絲未動、有了上回深入南荒,九死一生的經驗教訓,兩人謹慎了許多,對雲釀天府的一草一石都暗中提防,免得再重蹈覆轍。
紅袍老妖也不勉強,道:“三招之約,時過境遷,羽少教主若不提起,老夫早已忘了。屠暴之死。老夫事後也曾多方印證查明,實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
“羽少教主與令師一諾千金,老夫非常欽佩。只可惜淡言真人冤死於七大劍派那些遷腐虛偽之徒手中,老夫萬里之外聞接此訊,亦倍感痛心。”
阿牛一怔,沒想到紅袍老妖居然這麼好說話,與去年翠霞山一戰飛揚跋啟、囂張茱鶩的模樣,簡直像換了一個人。
他暗暗思忖道:“行前風沐封又曾叮囑過我,別雲山之行多想少說,步步為營。眼下紅袍老嬌閤中到底打的是什麼算盤,我還弄不清楚,更得小心為妙。”
他在座上微微躬身道:“晚輩代師父他老人家,謝過前輩相惜之情。”
紅袍老妖淡淡一笑,手撫案上朱匣,道:“倒是當日老夫萬萬猜想不到,閣下竟乃羽翼濃羽教主的後人,著實令人大吃一驚。說起來,老夫昔年在蓬萊仙會之上,與令尊一見如故,意氣相投,也算得上是君子之交。今日能見故人之子,巍巍長成,號令魔教,成震天陸,老夫由衷替羽教主欣慰歡喜。”
這番話彷彿是在和阿牛套家常一般,把話顆越繞越遠。幸而阿牛素來沉得住性子,也不插嘴打斷,只默默聽紅袍老妖獨自說下去。
丁原忽然想起曾山以前常掛嘴邊的一句老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紅袍老妖大違常態,溫言細語籠絡阿牛,暗中卻是居心叵測,有所圖謀。
他合底不由一陣冷笑,暗道:“好個紅袍老妖,真當阿牛是三歲的孩童,給你幾句甜言蜜語,就能說得暈頭轉向麼?無論你如何千變萬化,總有圖窮匕現之時。”
就聽紅袍老妖接著說道:“去年雲林樟寺驚變,聽說羽少教主被七大劍派追殺,險象環生,命懸一線。老父本有意盡起南荒群雄,以做外援。”
“奈何接著訊息時,卻是遲了半拍。六大劍派己從雲夢大澤鎩羽而歸,直教人虛驚一場。”
阿牛雖然不會信了紅袍老妖的鬼話,可依然不卑不亢的謝道,“前輩高義。阿牛感激不盡。阿牛此行更無意與前輩為敵,還煩請前輩,能將雷威與神鴉上人的下落告知晚輩。”
紅袍老妖早知阿牛必有此問,不不徐回答道:“雷威與神鴨上人確在雲釀天府,是老夫門下客卿。
“當日老失接納這二人時,尚不知曉葉門與羽少教主、秦仙子的恩怨糾葛,否則也不會這般草率行事。”
他頓了頓,又道:“現在既蒙羽少教主提起,於情於理,老夫都應將這二人交由少教主交處置。不過,他們既然是雲釀天府的客卿,老夫就應該擔起維護之責。
“假如人人都像羽少教主這樣,上門找老夫討要仇家,別雲山還有誰敢再來投靠依附?”
要是一年以前的阿牛,此刻多半就要撓破頭皮,不知該如何應對紅袍老妖看似義正詞嚴的大論。
可在這一年裡,他潛移默化,已非吳下阿蒙,當下微笑道:“前輩的苦衷阿牛也能體會,但雷威馴申鴉上人濫殺無辜,惡貫滿盈,為天陸不齒。前輩若能伸張正義,為天陸除害,實乃莫大義舉,又豈會有人訓笑子您?”
紅袍老妖傲然一笑道:“老夫行事,何時害怕過旁人譏笑?羽少孝定主,你秉承魔教基業,正該是大展宏圖,為令尊令師報仇雪恨,爭雄天陸的大好時機、又何苦為了這麼一樁區區小事遠來南荒?’‘
阿牛搖頭道:“不是這樣的,前輩。善無大小,惡無深淺。晚輩與阿柔深入別雲山中,為的是要替慘死在他們手中的無數冤魂討還公道。更不能令他們繼續興風作浪,茶毒天陸!
紅袍老妖嘿嘿一笑道:“羽少教主胸襟過人,老夫相當今欽佩。不過眼看蓬萊仙會日近,正魔兩道各門各派都在暗中摩拳擦掌,以求拔得頭籌。不知羽少教主,對本屆仙會有何打算?”
阿牛不曉得為何紅袍老妖屢屢的避重就輕,又忽然問起自己這個問題。他想了想說道:“晚輩資質弩鈍,還沒想著蓬萊仙會的事情。不知前輩有何見教?”
紅袍老妖道:“當今天陸正魔兩道上千的流派,然而能成氣候者不過爾爾。海外三大聖地千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