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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袍老妖見狀想也沒想,學著楚望天的故技,抄手抓起一名身負重傷的黃衣棍僧,朝著洞口拋去。
水輕盈明知對方用意,卻也不能不接,右手仙劍護住周身,左袖飛捲纏住那僧人腰畔,將他拉了上來。
紅袍老妖哈哈一笑,不管死的活的一口氣又拋上來五六個僧人,每一擲都運上了七八成的功力,令水輕盈應接不暇。
桑土公叫道:“水仙子,我、我來幫你!”探身雙手一抱,接住一名黃衣棍僧,卻被對方身上湧來的龐大勁力壓得眼前一黑,一屁股坐倒在樓板上。
突然洞口一紅一灰兩道身影電閃,紅袍老妖與楚望天雙雙殺到,各接了水輕盈與姬雪雁的一劍,翻飛落地。
楚望天目光掃過四周,頓時大吃一驚。原來在地上盤坐著的,不僅有丁原、一執大師與盛年、姬別天等人,更有農百草和蘇真這等位列正魔兩道十大高手中的頂尖人物。倘若這些人再合上水輕盈等人之力,莫說渾水摸魚,就是脫身逃遁都成了難事。
他心中驚疑不定,假作從容道:“這可真是巧了,沒想到這麼多老友都齊聚承天壇。老夫差點還以為蓬萊仙會突然改了地方呢。”
農冰衣忿忿道:“像你們這樣的壞蛋,就算去了蓬萊仙會,也不配稱仙!”
楚望天眼睛緊盯丁原等人,卻發現對方久久沒有動靜,對自己和紅袍老妖的到來視若無睹,好似泥塑的菩薩一般動也不動。
他心頭不禁一奇,悄悄舒展靈覺查探,立時大喜過望,暗暗思量道:“老夫當是為何這些人如此安靜,卻原來均已元神出竅,等若廢人。老夫今夜不僅能除去丁原,更可將蘇真等人一網打盡。嘿嘿,來日蓬萊仙會之上的幾大勁敵竟能在此一併掃除,這真是天賜良機!”
水輕盈乘隙透過裂開的洞口朝下俯視,只見靜室中的情景觸目驚心。
不僅無觀、無痛兩位高僧雙雙身負重傷,那十六名雲林弟子也七死九傷,四壁到處可見斑斑血跡,慘不忍睹。
她輕嘆道:“兩位都是得望大乘仙境的高人,何苦出手如此毒辣,豈不有失天心?”
楚望天慢條斯理道:“老夫此來只找丁原一人,這些和尚竟敢攔住老夫去路,丟了性命全是咎由自取。水仙子,看在蘇老魔和天一閣的面上,老夫也不想與你為敵,仙子只需閃到一旁,你我即可相安無事。”
其實他心裡殺機大熾,也料定水輕盈等人斷不會答應,才故作大方的惺惺作態。
果然石磯娘娘柳眉一挑,怒道:“楚望天,你當我們這些人是被嚇大的麼?”
楚望天呵呵捻髯微笑,滿臉不屑道:“石磯娘娘,就憑你三腳貓的功夫,還沒有資格和老夫說話,今日老夫心情不錯,姑且不和你計較。你若再不識好歹觸怒老夫,恐怕任誰也救不得你。”
無怨大師忙不迭的為受傷同門醫治傷勢,可他縱有通天之力,也不能把死去的僧人救活。每確定一名弟子魂歸西方極樂世界,老和尚口中便低念一聲“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他徐徐起身,握起禪杖悲憤說道:“雖說楚施主修為非凡,貧僧望塵莫及,但這世上終究逃不過公道二字。縱是明知不敵,貧僧也要拼死向施主求教!”
忽聽樓下有人沉聲道:“阿彌陀佛,無怨師侄,你又豈是楚施主的對手?速速讓到一旁,這裡交由老衲來處置吧。”
人隨聲到,一位白髯老僧緩緩從洞口升上,落在無怨大師身旁。
彩兒嚇得一哆嗦,躲到姬雪雁背後叫道:“一慟大師!”
一慟大師聽到彩兒聲音,朝它微微一笑道:“你這鳥兒真是有趣,竟也會說人語。”
姬雪雁暗自吃驚,悄悄戒備,心中奇怪為何一慟大師竟似對她毫無敵意,莫非是他有意為之還是故弄玄虛?
無怨大師見一慟大師駕臨,欣喜道:“弟子無怨拜見師叔。”
一慟大師大咧咧的受了師侄一禮,撇眼瞟向楚望天與紅袍老妖道:“二位施主,別來無恙否?卻不知是什麼風把你們也吹來雲林?”
楚望天不動聲色,含笑道:“三十年前匆匆一會,今日重逢大師直令老夫也不勝欣然。卻不曉得大師是否忘記了,當日閣下可是老夫的手下敗將。今天再戰,只怕大師也未必能討得好去。”
一慟大師似乎猶豫了一下,呵呵笑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那些舊事施主何須重提?不過,老衲倒想奉勸兩位施主,既有水仙子與老衲在此,兩位縱然聯手也未必能穩操勝券。
“若等敝寺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