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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爬到十里亭去!”
商傑雙輪飛舞,招架著眾僧的攻勢,低喝道:“少廢話,先活過今夜再說!”
尤怨揮動鐵戟擋住側面襲來的一記僧棍,站在商傑身旁,兩人輪戟並舉接下了將近一半的攻勢,頓時重新挽回了戰局。
南荒的數百高手這一加入,形勢立時開始逆轉,人數上儘管雙方差不太多,可實力上居然是漠北與南荒的聯軍略佔優勢。
畢竟這些人個個都稱得上是當地的一方兇頑,要論捨命死戰,雲林僧眾可就差他們太遠了。
幸好十座大日如來陣如同中流砥柱,力戰不亂,這才堪堪抵擋住對方瘋狂的反撲。
年旃落在大雄寶殿的飛簷上,手裡轉動金輪,睥睨腳下拼死的搏殺戰況,大聲喝道:“雲林襌寺的禿驢們聽著,趕緊把丁原給老子用八抬大轎送出來。他若安然無恙也就罷了,要是少了一根毫毛,老子就把這破廟拆個稀巴爛!”
莫說現在雲林襌寺無法將丁原送出,就算能夠,年旃如此咄咄逼人的口氣任誰也受不了。
蕭浣塵一聳劍眉道:“年老祖,天陸無人不知閣下與丁原過命的交情,但你也不能因此便肆意妄為,凡事總需講個道理、分寸。”
年旃怪眼一翻道:“老子就是道理,手中冥輪便是分寸,你若不服只管上來受死!”
蕭浣塵再好的修養臉上這下也掛不住,一抱拳道:“既然老祖這麼說,蕭某隻有獻醜了!”
他一騰身形,反手撤出仙劍直奔年旃而去。
冷不丁半路里殺出一個肥頭大耳的白胖和尚,笑嘻嘻的擋住去路說道:“蕭掌門,別來無恙啊?有道是山不轉水轉,水不轉人轉,咱們可不是又見面了麼?”
蕭浣塵定睛打量來人,皺眉道:“唐大師,你這是何意?”
唐森一揮手裡的銅棍,繼續笑呵呵道:“當然是替老祖接下此陣。想我家老祖威震南荒,垂名百多年,連紅袍老妖都被打得屁滾尿流,落荒而逃。蕭掌門,就憑閣下的修為,還不配與我家老祖過招,不如就讓貧僧陪你玩玩如何?”
蕭浣塵似笑非笑道:“唐大師,你溜鬚拍馬的功夫可大有長進啊?”
唐森老臉不紅,笑道:“過獎過獎,在下只知為老祖效力盡忠,旁人怎麼說卻是管不得的。蕭掌門,你想挑戰老祖,先得過貧僧這關!”
蕭浣塵剛要回話,孰知對方抽冷子一棍橫掃過來,他趕忙飄身躲閃,驚出一身冷汗。唐森得理不讓人,一套愁雲慘霧棍風雨不透,將蕭浣塵圍在中間狂轟亂炸。
可憐燕山劍派掌門修為絕不遜色於唐森,卻被他打了個措手不及,一二十招裡只剩下招架之功,難以還手。
那邊雷公雷婆也相繼出手,纏上淡怒真人,以二打一不落下風。屈痕見狀唯恐淡怒真人吃虧,飛身出劍打算應援。
年旃從飛簷上一晃而至,冥輪幻化出層層金濤罩住屈痕頭頂,狂笑道:“無涯禿驢,你也一併上來吧。光一個屈掌門,還不夠老子塞牙縫的!”
無涯方丈深知年旃此言非虛,遙想當年翠霞一戰,這老鬼頭呼風喚雨,縱橫睥睨,將一座坐忘峰幾乎攪得底朝天,若非羽翼濃及時出手攔阻,後來也未必會有兵敗受困潛龍淵的事了。
而今他甫一復出,即逐走紅袍老妖坐鎮南荒,聲勢之隆直追魔門三宮。屈痕修為儘管為正道翹楚一流,可論單打獨鬥,多半是要吃虧。
聽得年旃放出話來,無涯方丈手握碧玉禪杖,低頌佛號道:“年施主,貧僧多有得罪了。”
他騰身來到屈痕身旁,兩人盡獻絕活,敵住年旃。不料老鬼頭在潛龍淵裡幽禁了那多年,卻不是白過的。
更因為肉身重塑不畏尋常刀兵,不啻如虎添翼,越發強橫,數十招內冥輪呼嘯翻飛,壓得兩大正道掌門透不過氣來。
無涯方丈咬牙苦戰,心想一慟師叔不知為何突然失蹤不見,一連數日了無音訊。
若有他在,年旃豈能逞兇,又哪會有眼前的被動難堪?可現在想什麼也都是白搭,惟有打足了精神與年旃周旋。
暴雨越下越大,彙集在地上的積水,一遍又一遍的沖刷著不斷灑落的鮮血,似乎這雨珠裡都泛起了殷紅的光芒。
近千正魔兩道的高手精英,圍繞在大雄寶殿附近拼勁死戰,局面之慘烈猶勝於兩次翠霞之役,不由讓人依稀想起了婆羅山莊。
可正在此時,承天壇方向卻響起了一聲沉悶轟鳴,重重敲擊在每人心頭。
第七章護法
雲林襌寺中,正魔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