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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滯不前,難再有突破。”
蘇真、水輕盈、農百草等人神色微動,似乎隱約猜測到了其中關鍵。
姬別天卻疑惑道:“一執大師,這是為何?”
一執大師苦澀一笑道:“這個問題老衲也疑惑了許久,直到月前才幡然醒悟到,原來敝寺的諸般絕技,不過是修煉佛學的表象,只有真正領會到我佛真經,才能將那些絕學發揮到極至。
“否則,縱是修煉成了,也僅僅只得其表而已。在這一點上,老衲實在不如一心師兄遠甚。可惜他昔日的苦口良言,皆被老衲當作耳旁風,否則又何至於多走數十年的彎路?”
無涯大師等佛門高僧不約而同低眉垂目頌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水輕盈道:“大師所言極是,無論佛道魔俗,其實都重在心悟。今日輕盈有幸能得聞大師肺腑良言,於他日的修行著實有莫大好處。”
蕭浣塵關切道:“可丁賢侄的元神又是如何進得裡面去的?”
無涯大師回答道:“想來丁小施主當時正在參悟某種高深心法,物我兩忘間元神出竅,為頭頂星陣吸引所致。需知大乘佛境內皆為無數輪迴幻象,人之肉軀不得其門而入,惟有元神一旦遊離體外,便能觸發陣眼,令其深入。”
無怨大師感嘆道:“丁小施主實在了得,他周身為敝寺截經手所封,居然還能祭出元神,得入大乘佛境,實是教人歎為觀止。”
淡怒真人微一皺眉道:“但麻煩的是,若如一執大師所言,丁原他進去還算容易,能否出來可就大成問題。而今一心、一愚兩位神僧已故,還有誰能接引他脫身?”
眾人面面相覷,暗暗揣摩是否該自告奮勇,忽然聽見蘇真說道:“蘇某試上一試!”
無涯大師一驚,蘇真的修為自不必說,可他畢竟是魔道中人,與佛門心性相差甚遠,未必就是合適的人選。
他急忙說道:“蘇施主對丁小施主的愛護之情,令貧僧欽佩不已,但大乘佛境非比尋常,只憑修為強橫絕難出來。不如讓貧僧入內一試。”
蘇真嘿嘿一笑道:“無涯方丈無需擔心,蘇某若無相當把握,也不會主動獻醜。當年蘇某也曾闖蕩過貴寺的十八金身羅漢大陣,此次再入大乘佛境,或有裨益也未可知。”
一執大師突然沉聲道:“蘇施主,老衲不才,也想四十六年後再闖一回,不知施主可否介意與老衲同行?”
蘇真抬眼再看一執大師,沒想到第二個提出入內解救丁原的人,居然會是他。隨即醒悟到,這老和尚必是感懷當日丁原雲夢所為,故此才想借今日之機聊作回報。
水輕盈微笑道:“大師願陪外子同入大乘佛境,自是再好不過,輕盈先行謝過。”
蘇真知道妻子的心意,惟恐他出言拒絕,令一執大師與雲林襌寺難堪,而私心裡也希望有一執大師這般的神僧隨行,也可彼此有個照應,故而才搶在自己前頭答應下來。他不便駁了愛妻的面子,於是低聲嘿然,算作預設。
農百草呵呵笑道:“蘇老魔與一執大師結伴闖陣,這樣的盛事百年也難得見到一回,老夫若是錯過,只怕今後沒一天不會後悔。兩位,就再加上農某一個如何?”
忽聽有人說話:“不,是再加上兩個人!”
眾人愕然朝話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卻是姬別天站了出來。
對於前三者提出進入大乘佛境找尋丁原,旁人均覺無話可說。
終究蘇真、農百草與一執大師無一不是眼下天陸的絕頂人物,他們若去不得,恐怕便沒人再能去得。
然而姬別天雖然也算了得,奈何比起蘇真等人來兀自差了一籌,縱然是周圍的屈痕、無怨大師等人,也較之為略高。
因此聽他自告奮勇,都有些詫異。
蘇真哈哈一笑,問道:“姬別天,你是否剛才酒喝多了,還沒清醒回來?”
別人只當蘇真是在嘲笑姬別天不自量力,可姬大鬍子心知肚明,蘇老魔其實另有所指。
昔日越秀山上,自己要掌斃丁原以掃清門戶,保護寶貝孫女的清譽不致玷汙,蘇真也曾在場。
而今他甘願冒險進入大乘佛境,這前後之差猶如雲泥,難怪蘇真也有點看不明白。
他低哼道:“蘇老魔,老夫從來也沒有比現在更清醒過。丁原出身翠霞,乃我三師兄淡言真人的關門弟子,連你們這些原本不相干的人,都肯冒著元神永不能歸位的奇險前去找他,老夫又豈能坐視不理?”
蘇真犀利的目光緊盯在姬別天的臉上,見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