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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不錯,不錯,他是種地的,曹子建是吃飯的,一頓能吃八斗,乃是古今無雙的大肚漢。”
江小流將信將疑:“豬也吃不了八斗,這姓曹的一定是在吹牛。”說到這兒,又回頭望著葉靈蘇,眼裡流露出痴迷神氣。樂之揚看出他的心思,暗想:“這小子難道喜歡上了葉靈蘇?啊喲,那可糟了,小丫頭眼睛長在頭頂上,從不把人放在眼裡,江小流要想討她歡心,真比登天還難!唔,需得想個法兒幫他一幫。”
用過丹藥,又坐一會兒,遲遲不見花眠回來,眾人正覺不耐,忽聽大殿前鼓譟起來,眾人抬眼一看,兩個弟子扶著一人闖進門來,還沒走近,居中那人口吐鮮血,染紅了胸前衣襟。
“什麼事?”施南庭騰身站起,中間那名弟子想要說話,剛一開口,就昏了過去,左邊扶持的弟子說道:“稟尊主,他在海邊遇上了賊禿驢和明尊主,不,明鬥那廝。”
“什麼?”施南庭、楊風來對望一眼,“他們又來幹什麼……”
樂之揚臉色一變,高叫道:“不妙,快去歸藏洞!”眾人一聽這話,恍然大悟。葉靈蘇帶頭,領著眾人直奔“歸藏洞”。到了洞前,只見洞門虛掩,推門一瞧,花眠顏面朝下趴在地上,北面書架倒塌,典籍散落了一地。
“花姨!”葉靈蘇驚叫一聲,衝上前去抱住花眠。席應真上前一步,把了把脈,鬆一口氣道:“葉姑娘別急,花尊主還活著。”說著送出內力,花眠渾身一顫,慢慢張開眼來,望著眾人一臉茫然。
葉靈蘇喜極而泣,緊緊抱著女子,再也不肯放手,她自幼母親遇害,乃花眠一手撫養長大,雖以姨甥相稱,內心深處已將她視之如母。葉靈蘇心中本有萬分委屈,這時趁機發洩,眼淚一發難收,哭得抬不起頭來。
席應真咳嗽一聲,說道:“葉姑娘稍住,待我問一問花尊主。”葉靈蘇聽了這話,方才收淚,忽見眾目睽睽,登時滿面羞紅,咬了咬朱唇,盯著洞中角落呆呆發愣。
老道士問道:“花尊主,你怎麼在地上?”花眠恢復少許神志,回憶說:“我剛剛進洞,後腦就捱了一擊,後面的事再也不知道了。”她望著眾人,意似徵詢,葉靈蘇便將衝大師、明鬥去而復返的事情說了。花眠面無血色,握拳暗恨:“都怪我大意……不知道洞中典籍可有丟失……”說到這兒,大為不安。
這時施南庭將典籍點看了一遍,緊皺眉頭,欲言又止。花眠見勢不妙,忙問:“丟了什麼?”施南庭沉默一下,徐徐說道:“別的丟沒丟我不知道,可是不見了《天機神工圖》!”
花眠應聲一抖,張口結舌。楊風來急道:“怎麼會?再找找看。”施南庭點了點頭,兩人一起動手,又檢視了一遍,彼此對望一眼,均是面如死灰。
花眠看著二人,手腳冰涼,一口氣上不來,忽又昏了過去。席應真但覺不妙,忍不住問道:“施尊主、楊尊主,那《天機神工圖》到底是什麼書籍?”
施南庭遲疑一下,看了看楊風來,後者慘然道:“到了這個當兒,還有什麼好隱瞞的?”
施南庭點一點頭,嘆氣說道:“《天機神工圖》是一部圖書,記載了天機宮歷代先賢留下的奇巧機關。至元年間,元軍火燒天機宮,宮中典籍大多毀於劫火。後來‘西崑崙’梁蕭身受重傷,隨眾人來到島上,他不忍天機宮的智慧就此湮滅,但於養傷之時,憑記憶整理出宮中的術數機關,棄其糟粕,取其精華,加上他本人的新知創見,花費三年之功,編成了這一部《天機神工圖》。摒去品性不說,梁蕭此人天才傑出,乃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人物,故老相傳,他的機關算學之妙,早已超越了天機宮的歷代先賢。此書名為‘天機’,不過出於敬意,實話說來,卻是‘西崑崙’的生平所學。後來我東島反抗暴元,多虧有它,當年元朝丞相脫脫南下,雲島王攜書趕到高郵,連造九大守城利器,竟以蕞爾小城,擋住了脫脫的百萬之師。後來若非梁思禽返回中原,只憑這一部奇書,朱元璋也未必能夠一統天下。”
席應真板著面孔,捋須不語,樂之揚聽得心驚,說道:“賊禿驢是蒙元的人,書落到他的手裡,豈非大大的不利?”
“是啊。”施南庭的臉色越發難看,“更要命的是,這部圖書裡面,最厲害的不是守城之器,而是攻城之器。梁蕭當年用兵,戰無橫陣,攻無全城,兵鋒所向,大宋城池無不殘破。蒙人野戰無敵,只是不善於攻城,這部書落到他們手裡,那還不是如虎添翼?”
眾人盡皆失色,楊風來越想越氣,甩手怒道:“豈有此理,我親眼看見那艘船走遠的。”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