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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樓上的女子找到了嗎?”
萬繩搖頭嘆道:“那女子不知使了什麼法兒,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蘇乘光大皺眉頭,轉眼看向淳于英,後者說道:“華鹽使也沒有訊息?”
蘇乘光微感失望,跳下車船,走過樂之揚面前,問道:“他怎麼樣?”水憐影沉吟一下,站起身來,向秋濤說道:“師父,您看一看他的傷勢。”
秋濤走上前來,把了把樂之揚的脈門,忽地臉色大變,衝口叫道:“這是陽亢絕脈,他居然還活著?”水憐影臉色發白,急切問道:“有法子治癒麼?”
秋濤咬著嘴唇,思索半晌,嘆氣道:“能夠治好他的人,天底下只有一個。”水憐影問道:“是誰?”秋濤衝她擺一擺手,忽地站起身來,神色嚴厲,沉聲說道:“蓮航、嵐耘,護住憐影,不要離我左右。”
二女應聲看去,只見鹽幫弟子拔出兵刃,徐徐逼近,分明想要以多取勝。水憐影望著樂之揚,眼神微微恍惚,忽地喃喃問道:“師父,他呢?”秋濤掃她一眼,目有詫色,點頭說:“將他也帶上吧!”
忽聽楚空山大聲說道:“飛燕,你先讓人退下,我來掂量掂量西城的人物。”孟飛燕遲疑一下,揮手攔住鹽幫弟子。
楚空山一手按腰,望著八部之主說道:“你們一起上,還是車輪戰?”石穿“呸”了一聲,說道:“你也配我們一起上?”挺身欲出。萬繩攔住他道:“幫主不在,聽我號令。”轉向楚空山,徐徐說道:“天部萬繩,領教天香派的神劍。”
楚空山見過他奪走玉笛的手段,點頭說:“你的兵器是蠶絲?”萬繩道:“見笑了。”楚空山挽起黑木劍,屈指一彈,淵淵有金石之聲,他朗聲說道:“這口鐵木劍,當年家祖以之與貴派祖師論劍,風流餘香,至今猶傳,一別百餘年,天香劍法,再度領教西崑崙的神功。”
萬繩點了點頭,將空碧交給秋濤,說道:“還給那個孩子,他於我西城有恩,不可讓他再有傷損。”秋濤接過玉笛,低聲說:“對頭厲害,萬師兄千萬小心。”
萬繩漫步出列,衝楚空山拱手道:“得罪。”雙袖一揮,袖口飛出兩道白影。楚空山腳尖一點,飄然後退,身子凌空扭轉,鐵木劍向前一揮,嗤嗤數聲,兩束細絲被鐵木劍切斷。
萬繩五指分開,揮灑之間,剩餘的絲線忽變彎曲,繞過木劍,嗤地刺穿了楚空山的大袖。楚空山反手揮劍,絲線尚未深入,又被他一劍揮斷。
鐵木劍看似鈍拙無鋒,一旦注入“鐵木神功”,切金斬玉,吹毛可斷,萬繩的蠶絲中也有內力貫注,可是“周流天勁”遇上“鐵木神功”,便如冰雪向火,頃刻消融殆盡。
兩人一個照面,萬繩稍落下風,楚空山看了看袖子上的細孔,淡然說道:“足下蠶絲細柔,森森然卻有一股劍氣,莫非足下所用,竟是一路劍法?”萬繩笑道:“楚先生好眼力,不才這一路功夫,叫做‘天羅繞指劍’。”
楚空山望著萬繩指間細絲,心中不勝凜然:“這些細絲可剛可柔,可直可曲,倘若使出劍法,勢必千變萬化,今日若不當心,只怕陰溝裡翻船,敗給梁思禽的弟子。”
想到這兒,撮口長嘯,左袖揮灑,右挽木劍,一剛一柔,勢如飄雲飛電。萬繩一揚手,蠶絲破空,刷刷刷有如春夜細雨,絲線忽而筆直,忽而彎曲,忽而快,忽而慢,硬如鋼絲,軟如流水,變化繁複不盡,不愧“天羅”之名。
楚空山揮劍挑刺,木劍挽起朵朵劍花,大花套著小花,所過細絲節節寸斷,他的大袖縱橫狂舞,掀起一股罡風,飛沙走石,幾不見人。萬繩的劍絲遇上這一股袖勁,頓時分散捲回,孟飛燕看得舒服,不由讚道:“好一個霧裡看花劍!”
楚空山佔了上風,劍揮袖舞,步步進逼,萬繩神色凝重,出手越來越快,雙手上下翻飛,有如星馳電閃,足下舞之蹈之,步法玄奧莫測。楚空山也是識貨之人,看出他舉手投足,隱含一路極精妙的手法,包容宇宙之機,吞吐星斗之象,掌風所向,竟將他的袖勁逼出一絲縫隙,蠶絲乘虛而入,銳如鋼針、密如荊棘,若非楚空山劍法綿密,勢必叫他紮成篩子。
兩人相距越近,出手越快,化為了一青一白兩道影子,如鬼如魅,出沒於夜色之間,一會兒青影沒入烏雲似的劍光,一會兒白影混入了一團柔絲織成的煙霧,雙方分分合合,一時難分彼此。
楚空山自負劍法,久鬥無功,再看西城眾人,心中暗生煩亂:“剛才誇下了海口,若連天部都勝不了,又談何以一敵八,壓倒西城八部?”
想到這兒,身法轉急,使出本派絕技“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