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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替代的位置。
要不然區區一個弟子絕對不致於叫白玉蟾有如此大的反差。
別說他了,就是拓跋靈珊,簡鳴竹,烏闖,也都用驚駭的目光看著嫦曦,心說這小丫頭原來是這麼大的來頭?只有何方迷迷糊糊的問道:“藥王谷是什麼玩意兒?”
當初與嫦曦相遇時,她只說自己從很遠的地方來,卻沒有說具體位置,現在一看,藥王谷似乎不是大周王朝的宗派呀。何方變成了一隻疑惑的小鳥。
其他三人恨不得打死他,連鼎鼎大名的藥王谷都不知道?你丫這十幾年都活到狗身上了?
不過現在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都在等待著白城主想要如何處理這件事,所以五塊形狀各異,顏色迥然的令牌還這麼遞著。
“白城主,我們只想說句公道話!”
白玉蟾臉上的肌肉直哆嗦,尷尬的看著他們五人,哭喪著臉說:“你們倒是說啊!!!”
自從簡鳴竹遞過來第一塊令牌後,他的驚駭就越來越大,直到嫦曦最後一塊遞完,他才捋順了舌頭,和腦袋裡搭在一起的神經。這幾塊令牌放在一起得是多麼大的一股力量?
超級大家族一個,城主一個,超級大宗派兩個。奶奶的這令牌是不是跟大白菜一樣平常了?
白玉蟾非常後悔今天出城主府,非常後悔今天上了飄香樓,更是後悔先前怎麼沒把白明清給宰咯。今天小小的一件事,就冒出了這麼多叫人抓心撓肝的令牌,究竟要鬧哪樣?
他剛才直接就想為白清明給這五人道個歉,但又一想才感覺不妥,他必須得守住堂堂白沙城城主,五星地元師的本分,這五人雖然有令牌,但畢竟是小輩,哪能失了矜持?
“好吧,既然白城主如此深明大義,幫理不幫親,那就容我一一道來!”烏闖是第一個上手的,所以他來講最合適。
隨著事情起因經過娓娓道來,白玉蟾的臉色就變的及其難看起來,又看了看在嫦曦旁邊那個懷抱琵琶瑟瑟發抖的少女,更是被氣的七竅生煙。
剛要發作,但回頭一看,白清明四人已經癱倒在地上口吐了白沫。他一驚,隨後咬了咬牙,心說他就這麼死了也乾脆。
說道後來,烏闖神情嚴肅的說:“白城主,你說我們倆打殺白清明幾人是不是無可厚非?”
“無可厚非?簡直就是理所應當!!!光天化日下,做這等禽獸不如的事情,剛才要是被我碰上我比這打的還嚴重。”白玉蟾並沒有說場面話,是真的怒了。
心說我養你這麼大?難道還給你娶不上老婆?你幹嘛要在外邊做這等禍害人的勾當,是可忍孰不可忍!
“白城主深明大義!”
何方五人不約而同的將手中令牌收了回來,隨後抱拳行禮,語氣恭敬。從增加兵卒徹查丟失孩子的事件上,他們就知道這白沙城的城主定是個宅心仁厚的人物,今日一看果然不做作。
五人暗地裡互相對視一眼,均有些慚愧,貌似剛才那樣有些不好啊。
看到令牌都收了回去,白玉蟾暗地裡送了一口氣,心說把令牌收回去啥都好辦!
“行了,這件事我都明白了,他們四人活該,被打死都活該。這樣,你們五人在飄香樓的費用算在我城主府,算是給你們五個壓驚了。放心,我回去就狠狠的教訓他。”
白玉蟾給樓道間已經看傻了的兵卒打個眼色,後者立馬會意,呼啦一聲全都湧了過來,將吐白沫的白清明四人匆匆奔樓下抬去。
“替我向你爹,還有簡家問好!如果你們有什麼困難,儘可到城主府找我,我還有事,就此告辭!”白玉蟾逃一般的跑下樓去。
至此二樓清靜下來,只有劉掌櫃還在哆哆嗦嗦的啜著茶,看到白玉蟾走了,他謹慎的問道:“諸位還沒用餐吧,請到包廂等候,我馬上就叫人給你們送來!”
說完拔腿就跑!
五人對視一眼,隨後莞爾一笑,今天玩兒的可真過癮,把城主都嚇跑了。
隨後拉著那個懷抱琵琶的少女就奔包廂而去。
路上其餘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嫦曦。
嫦曦搓著衣角,弱弱的說:“我不是有意要騙你們的,一會兒我跟你們解釋!”
……
出了飄香樓,白玉蟾怒氣衝衝的奔城主府而去,看都不看被抬著的四人。
這時白清明四人同時深深地撥出一口濁氣,均睜開了眼皮,眼中除了肢體上的痛苦,並沒有半分茫然,也就是說他們根本就沒昏倒。
怎麼也沒想到,那五個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