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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找死!”麻景峰怒了,心說怎麼每次我想耍個流氓都得弄的灰頭土臉?上次去劉家莊被何方打斷了胳膊,今天在飯館兒被一個小娘皮撩了個跟頭。我的臉面將放於何處?
見他發了瘋一般就衝了過去,六個大漢艱難的嚥了一口吐沫,哪裡敢擋道,呼啦一聲分裂兩旁,嘴裡一個勁兒的打氣:“大少將她拿下,好生折磨一番!”
反觀神醫少女,臉上的厭惡越來越盛,小臉繃的如同鋼板好似,心說好你個不知死的鬼,我以治病救人為己任,難道今天非要我開殺戒不成?
想到這裡,她那秀色可餐的臉頰上閃現出一層凌厲的殺機,腕子一抖條數米長青濛濛的鎖鏈上嗡的一聲就漲了起了一團淡金色光暈,心說師傅,徒兒今天破例一回,就不能遵守您老人家的諄諄教導了。
“你這登徒子,納命來!“說著腕子一抖,整條青中透金,金中蘊青的鎖鏈,如同一條翻江倒海的蛟龍,在地面上此起彼伏,嘩啦啦的清脆響動不絕於耳,而鎖鏈的另一頭竟然是一支明晃晃,一尺長短的鋒利匕首。看來剛才捆住麻景峰還給他留著面子,不然腕子一抖,這匕首準一下將他刺個透心涼。
何方在角落裡看的清楚,元氣外洩,終於要使出全力了。不過心裡暗暗祈禱:麻景峰啊麻景峰,你可得堅強點兒,別這麼痛快的死在神醫少女手上,留給我一個手刃了你的機會啊!
耳輪中聽到嘩啦啦鎖鏈跳動聲音,再看那鎖鏈上漲起的金色光暈,麻景峰就如同被踩到了尾巴一樣,跳著腳就驚叫了一聲:“元。。元師?”媽的媽,我的姥姥,我說剛才自己怎麼就這麼容易被她放倒,原來竟然是元師。這一刻,麻景峰的冷汗都淌了下來,心裡來一句: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啊,我怎麼能打的過她?
那六個大漢也傻了眼,沒想到這麼個年紀輕輕,弱不禁風的小娘皮竟然是一個元師。這元師什麼時候這麼普遍了,她是如何修煉的?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這時青金色的鎖鏈已經揚起了那把一尺長短的匕首。刀尖子如同一隻吐信的毒蛇般,撕裂了空氣,‘咻’的一聲就奔麻景峰心口刺來。
神醫少女小臉嚴肅的一塌糊塗,並且手腕堅定不移,沒有一絲顫抖。看得出來她並不是光會治病救人的神醫,估計在某些憋不住的情況下,也教訓了不少人。
看著一道雪光奔自己前胸而來,麻景峰差點兒把膽子都嚇破了,大叫一聲:“姑娘饒命啊!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話語急促而淒厲。
聽到這話,神醫少女鼻子一哼,使了個巧勁兒,飛射而去的匕首在前行的軌跡上一震顫抖,瞬間就卸掉了上面的力道,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隨後鎖鏈上的金色光暈直接消散。神醫少女腳下踏著玄妙的步伐,一晃就來到麻景峰近前,目光掃視著他們七人,從牙縫了迸出一個句話:“你們給我滾!”
六個大漢與麻景峰早就嚇傻了,一個勁兒的點頭稱是。但他們忘記了一點,那就是如果七個人加在一起的力量並不見得比這神醫少女弱多少。
不過看到她如此凌厲的攻擊,與咄咄逼人的氣勢,他們早已經提不起反抗的心理。聽到這句話,趕緊點頭如搗蒜。
“是,是,是,我們滾,我們滾!”麻景峰摸著完好無損的前胸,眼淚都快掉了下來,心說好險啊。要是真刺進來,我的小命準丟在這裡。說完後如同喪家之犬就跑了出去,根本不管其他六人。
這六個大漢看到主子都跑了,他們幾個還哪敢停留,嗖嗖嗖矯健的如同狸貓般也竄出了飯館兒。
至此神醫少女才算將心頭的怒火壓了下去,俏臉上的寒霜也有了消退的跡象,呢喃了一句:“下次再叫我見到你們,我就殺了你們,然後救活了,再殺!”說完鼻子一皺,就返回了自己的桌子上,拍了那罈子一下,轉瞬就收進自己的儲物戒中。但她臉上立馬閃現了一絲古怪,白皙的脖頸慢慢轉動,只見飯館兒裡竟然還坐著一個身著土黃色衣衫的少年。那少年此時正在風騷無比的端著茶碗戳茶,眼神飄渺而淡定。
何方目不斜視的看著碗中那些纖細的茶葉,心裡一句:她現在絕對在看我,絕對!
剛才的一幕幕都盡收在他眼底,心中驚駭的無以復加。沒想到這神醫少女不但醫術精湛,就連打架的工夫也是這般犀利,簡直文武兼備啊。
不過他現在正在琢磨的一個問題是,自己要不要過去說句話,或者等著她主動過來跟自己說話。
唉,還是等吧,我要這麼過去,保不齊還得叫她認為我也是個登徒浪子呢?
何方心裡風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