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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曦攆著何方就追了過去,就像一個小尾巴好似。
兩人躍上高牆,沿著屋脊七拐八拐就來到了麻府正廳上方。
何方掀開一片青瓦,接著碗口大的空洞定睛觀瞧,一眼就看到了麻景峰,在麻景峰旁邊還有一個五十來歲的老者。整個大廳中影影綽綽丹華劍派的十幾人全都在這兒。
只見麻生槐看到封漠老淚縱橫的說一句:“孩子這麼多年不見,你都長這麼大了。來來來,你的這些同門別站著,都坐,都坐!”
丹華劍派的弟子呼啦朝兩邊一坐,就聽封漠噗通就跪下磕頭:“舅舅在上,封漠給你磕頭了。”說完一個響頭磕的結實。
麻景峰知道這是自己的表哥,趕緊過去攙扶:“表哥來了就好,不必行次大禮。你這樣,爹他老人家該難受了,姑姑可好?”
封漠被扶起後,眼眶發紅,看了看旁邊這個滿臉麻子的人疑惑的說:“你是景峰表弟?”
“正是。”
“我娘,我爹孃在我十幾歲的時候就被土匪害了,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丹華劍派修煉。不過我父母的兇手都被我親手殺死了。今年才下的山來,這不掛念你們就過來看看。舅舅,你可老了!”封漠說起父母神情有些索然。
麻生槐一聽立馬潸然淚下,沒想到那苦命的妹妹與妹夫竟被土匪殺死,真是命苦的很吶。但聽說是丹華劍派,他立馬驚訝起來,隨後說:“這些年在門派可好?真是苦了你啊。今天到了我這兒好好住一段時間,咱爺倆敘敘舊!”
麻景峰也點頭稱是,但聽到丹華劍派後雙眼一陣放光,似乎正在琢磨著什麼。
“在門派很好,師兄們也都十分融洽。不過住上一段時間這恐怕不妥,我帶領著師弟們還有事情,不能久留的。待會兒我們就離開了!”封漠也有些不捨,但帶著這麼一大幫人在這兒叨擾多有不便。
“那怎麼能行?咱們這些年沒見,話豈是一會兒就能說完的?怎麼也得住上兩天。就兩天,你看如何?”說著環視了一下他的同門。
孟獲站起來說一句:“封師兄舅舅盛情難卻,咱們就多住兩天也無妨,你們也可多說說體己話。”
“這年輕人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封漠一看孟獲這樣說,只好點點頭道:“也罷,不在乎一天兩天的,咱爺倆今晚得徹夜長談!”隨後他看了看麻景峰說一句:“景峰表弟下面是不是還有兩個兄弟啊?我記得娘說過,一個叫鼎寒,一個叫玉砂,他們在何處?我得見見,一家人得多親近。”
一聽這個麻生槐心頭一顫,而麻景峰的雙眼卻更亮了,不過誰都沒說話。
封漠看到分明,知道其中可能有事。追問道:“舅舅,表弟,你們。。。。。。?”
麻生槐再也忍不住了,一陣痛哭流涕捶足頓胸,白髮人送黑髮人本就是世間最大的疾苦,沒想到被他攤上了。麻景峰也像模像樣的從眼眶裡擠出了兩滴眼淚。
“鼎寒與玉砂在近月前就在我們家門口被歹人殺害了!”麻景峰痛苦的說了一句,隨後走過去輕輕的拍了拍麻生槐的肩膀:“爹,別太傷心,身體要緊吶!”
一聽這話,封漠腦袋嗡的一聲,豁然站起,雙眼瞪如銅鈴急聲問道:“你說什麼?什麼人如此大膽,在家門口就敢殺害兩個表弟?”
“唉,說來話長了。”隨後麻景峰就將當日的情況說了一遍,最後來一句:“就在五日前,那何方終於出現,我們合力圍剿,就在要得手的剎那,簡家公子簡鳴竹,城主府千金拓跋靈珊一下就將他救走。我與我爹敢怒不敢言,真是憋屈死人了。”說完嗚嗚哭泣起來。
屋頂上的何方聽完,氣的牙根兒都癢癢,簡直他孃的一排胡言,麻景峰啊麻景峰你失手殺死你的一名兄弟,到頭來都算在我頭上,真是個做戲的好手。
一旁的嫦曦瞪著大眼睛悄悄問一句:“大壞蛋,他說的是真的麼?”
何方無奈的看了她一眼說:“你認為我是那樣的人?別人不招惹我,我豈會去與別人過不去。就拿五天前來說,分明是他是想欺負你,卻說成合力圍剿!”
“恩,麻景峰簡直是混蛋,比你這個壞蛋還壞!”嫦曦緊緊的攥著小拳頭,義憤填膺起來。
何方聽到這話,差點兒從房頂咕嚕下去,壓低聲音說:“嫦曦我明確的告訴你,以後不能叫我壞蛋。我不是壞蛋!”
嫦曦看他的樣子噗嗤一聲就笑了起來。嚇的何方趕緊將她的嘴捂住,用眼睛瞪著她。
嫦曦如同受驚的小兔子般,一股男子氣息就飄到了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