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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大哥,咱倆走一趟!”又跟何方說:“這事錯不在你,何山的死,別太過內疚。他不會怪你的!”
何方一聽,眼圈兒又紅了,他本是個心思很重的人,這事恐怕得叫他內疚一輩子的。
“等把何山的喪事辦了,就拿著金條去購買培元散,咱們不能再耽誤時間了。必須把實力提升起來!至於麻家,靜觀其變,真要有那麼一天,就讓家裡的老弱婦孺跑進後山,咱們幾個跟他們拼了。”何江樹語氣堅定的說著。
何戰樓與何戰強對視了一眼,搖頭苦笑。前段日子在演武場大肆慶祝時,還在憧憬美好的未來,怎麼一轉眼就要思考這些妻離子散的話題了?雖然對狂狼幫恨之入骨,但現在根本不能硬拼,唯有牙掉了自己吞肚子裡。不由都暗歎一聲:這都是命啊!
隨後何江樹兩兄弟騎著那兩匹馬就奔莊園外奔去,其他的人,紛紛回去休息。
而何方卻一個人來到存放何山屍體的地方,只見何山的頭上已經蒙上了一層素白床單。
何方把床單緩緩落下,就露出了慘白色的臉頰,他的臉上再沒有痛苦,只有安詳。或許他知道自己已經回家了!
兩串淚水不由自主的流出了眼眶,何方拼命的擦乾,舔了舔乾涸的嘴唇對著何山的屍體說:“好多年沒流眼淚了,就是你們幾個老欺負我的那幾年我也沒流過,都是大老爺們兒,哭鼻子叫人笑話。咱哥倆這些年總共就沒說過幾句話,我能記住的無非就是你說我是廢物。呵呵,不提了,不提了!”何方擦了一把鼻涕。
“可你怎麼說走就走啊?提前也不招呼一聲,其實我聽懷念那幾年的,你們修煉,而我也去鋤草。沒事你們欺負欺負我,我也能感覺自己是存在的。唉,對了。告訴你一個秘密,我騙了大家夥兒,哪有什麼天元師收我當徒弟啊。我這一身本事,都是從冥塔身上學會的。冥塔你知道不?他現在就在我腦子裡,一直轉啊,轉啊。呵呵,這個秘密我就告訴你一個人哦,你小子可別給我說出去!”說道這裡何方又嗚咽了。
“你他孃的睜開眼再跟當年那樣鄙視我一下行不?再叫我一聲廢物。哥啊,我捨不得你!”說完他雙手一捂臉壓著嗓門兒嚎啕大哭。
最後哭累了,他把那素白床單兒重新又蓋在了何山的頭上,當蓋上床單以後,何方神經質的笑了,緊握著何山冰涼無比的右手,說了最後一句:“哥,我也有心,我也有肝,我…也有感情。你放心,這個仇我定會給你漂漂亮亮的報了。叫那些曾經欺負過咱們的人,通通死無葬身之地!”說完輕手輕腳的將床單兒蓋嚴,隨後頭也不回的走開!
……
……
這一夜註定了是個難眠的夜晚。王家莊的堂屋中也是燈火通明。那個猥瑣的身影正在說著什麼!
原來自從劉家莊的人中毒未死,他就一直在他們在莊園外監視著。
聽他說完後,王碩雕疑惑的點了點頭說:“這些日子辛苦你了,回去休息!”
猥瑣身影二話沒說就退了下去!
“看來那幾個小子是遇到了什麼麻煩,要不不能造成一死兩傷!”王碩鵬搓著下巴上的肥肉說道。顯然何家莊門前的事情已經被那猥瑣的身影瞧了個一清二楚。
“不錯,他們四個頭天活蹦亂跳的走的,第二天半夜回來,還有傷亡。你說他們遇到的麻煩會是什麼?”王碩雕意味深長的問了一句。
旁邊的趙雷眉頭死死的擰著,為了報復何家莊,他在這裡已經待了將近二十天了,手下的大頭目,那個刀疤臉已經叫他回去主持大局,不然清風寨就得亂了套。他也想回去,但被王碩雕巧言令色的留住,就為了實行那第二手計劃。但這時機究竟要等到什麼時候,一點兒準兒都沒有。
“你問誰呢?他們遇到什麼麻煩我上哪兒猜去?”趙雷早沒有了當時的耐心。他甚至都想直接放棄。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不能叫王家莊的人看了笑話!
王碩雕看趙雷臉色不悅,趕緊笑意連連說:“趙大哥不必惱怒,我認為咱們施展第二手計劃的時機來了?”說到底他還懼怕趙雷的。
王碩鵬,王憤,趙雷,他們三個均是眼睛一亮,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心說這算什麼時機?
王碩雕看出三人的疑惑,解釋道:“那四個小子走的時候是步行,回來卻騎馬。我認為他們是去青松城買牲畜去了。那次沒毒死何家莊的人,但他們家裡的牲畜恐怕是一個沒剩。就算他們有解藥估計也不會浪費在牲畜的身上!”說道這裡他心裡暗罵一聲,因為到了現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