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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揮揮手算作打了招呼,然後灰溜溜往外走去。
肖楠楠美眸中盈…滿淚光,依依不捨,無奈被親人纏住問東問西,不方便喚住英雄般的恩人。
……
在軍警地引領下,余文生來到隔離觀察樓一間不足五平米的通訊室裡。
國家有很人性化的規定——從野外獲救歸來,被強制性隔離觀察的人,可以與親人進行通話聯絡,告知親人自己目前的境況,以免親人過度擔心。
坐在可視通訊螢幕前,余文生迅速地輸入通訊號碼。
十幾秒鐘後,通訊接通,柴睿華淡然恬靜中帶著些淡淡憂鬱滄桑之色的面孔,出現在了螢幕上。
“媽……”余文生咧開嘴嘿嘿訕笑著,有些侷促和緊張。
“這幾天跑哪兒去了?”柴睿華神色平靜地問道,看不出有絲毫擔心的模樣。
余文生撓撓頭,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本來想著趁週末,去八號農場站轉轉的,結果運氣不好,趕上獸潮爆發,就跑來跑去的耽擱了幾天。不過媽您別擔心,我已經獲救,目前就在咱們市軍直屬醫院,隔離觀察幾天就能回家。”
“嗯。”柴睿華和藹地點點頭,道:“吃些苦頭,對你的成長也好。”
“您就不打算安慰您兒子兩句?”余文生哭喪著臉說道,很受傷的他急需安慰。
柴睿華微笑著搖搖頭,依然保持著令人難以置信的平靜神色,甚至有些無情般,似乎螢幕中那個瘦削的大男孩,壓根兒不是自己親生的兒子,死了也就是吃飯時餐桌上少放一雙筷子,僅此而已。
她淡淡地說道:“活著就好……”
“哦。”余文生撇撇嘴。
“出來的時候,提前打電話告訴我。”
“嗯。”
螢幕上畫面一閃,對方結束通話了通訊。
余文生苦兮兮地嘟噥著:“老媽哪兒都好,就是太淡定了,另外,超能力也很強大,很……不好。”
十幾公里外的家中。
影片通訊時神色恬靜淡然的柴睿華,此時卻像是被抽去了精氣神般,臉色蒼白地坐在沙發上,眼淚無聲無息地從凝脂般的臉頰上滑落,滴滴晶瑩如玉。
身為人母,她怎麼可能不擔心孩子的安危。
幾日來,表象平靜無波的柴睿華可謂是寢食難安,如今得知兒子獲救生還,內心裡自然是激動不已。
“謝天謝地!”
她流著淚的雙眼,看向了掛在牆壁上的那張全家福照片。
裡面只有三個人,柴睿華和丈夫餘哲,還有當時拍這張全家福時,未滿十週歲的余文生。那時候的余文生,瘦瘦小小,滿臉天真純樸的笑容,幸福地倚在父親和母親之間,還調皮地吐著舌頭。
照片中的餘哲,臉皮白淨,戴一副黑框眼鏡,穿著黑色西裝,神態儒雅斯文。
柴睿華孤獨地坐在沙發上看著照片,任憑淚水滑落,她仿若味覺,低聲喃喃自語著:“八年了,杳無音訊。所有人都早已不抱希望,可是我相信,你一定還活著,在遙遠的星空,思念著我們……你,會回來嗎?”
……
……
事實上,隨著這些年國家在各方面的管控防禦措施逐漸完善嚴格,再有基因科學突飛猛進地發展下,進化改良藥物的藥效不斷提升,人類的綜合體質也就進化得越來越強。
近幾年來,已經很少有體質不達標的人感染變異病毒了。
所以,全球各大基地城市的醫院中,原本規模龐大的治療觀察隔離區,早已被拆除重建以為它用。只是在每個基地城市的軍方直屬醫院中,必須保留配備一應設施條件的隔離觀察樓。
而平日裡,隔離觀察樓基本屬於空閒狀態。
現在,靈關基地市西城區軍直屬醫院偌大的隔離觀察樓內,就只有余文生一個人入住。
大概是出於能用掉絕不浪費,抑或是想把余文生這個倒黴蛋當做難得試驗品的目的吧?院方將隔離觀察樓內最好的裝置儀器及單獨的豪華特護病房,全都配備給了余文生,每天按時做一次全身體檢,注射兩次體能增持藥物和一次防基因異化藥物,還能享受最好的標準營養餐……
最重要的是,全都免費!
這年頭,上哪裡找這麼好的便宜事兒去?
雖然住在這裡的絕大部分時間,余文生都是單身一人,難免孤獨寂寞冷,但對於他來說卻是一件好事,因為這樣的生活環境,更適合修行道術。
所以住了三天後,余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