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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裡巡邏的教眾,每人配一套弓箭、一杆標槍、一把飛斧,實在不像一個江湖門派的模樣。
趙玄眉頭輕皺,卻緩緩搖了搖頭。
這明教雖然因造反而聞名,但那卻是後世。在射鵰這個時代,根本沒聽他們出來蹦躂。而眼前這種情況,讓他直覺認為跟此事有關。
沉吟片刻,他輕聲道:“明教造不造反跟咱們沒關係,別忘了咱們來的目的……走,進去看看!”說完趁著兩隊巡邏的空隙,從樹上跳下,鑽入一片假山之中。
李志常緊隨其後,跟了進去。
此時趙玄已經將凌波微步傳與了李志常,兩人的輕功都是絕頂。雖然這裡戒備森嚴,巡邏隊伍來往密集。但只要給兩人數秒時間,就足以改換藏身地形。只見兩人一閃一頓,就如同鬼影般,向最中心處的一座大殿接近。
時以近傍晚,夕陽的餘暉落盡,建築群中升起無數炊煙。外面天色昏沉,房間裡則升起了燭火。尤其是最中心的那處大殿,燭光點點,火影重重,照亮了整個大廳。
大廳內,明教教主鍾無仇坐在首位,光明左右使分坐下堂兩側。那名“帶領”趙玄兩人進來的銳金旗弟子則半跪在廳中,面容冷峻,口中報道:“啟稟教主,屬下已經查明,三位法王不日便會帶大軍來攻!”話音未落,只聽砰的一聲,光明左使拍案而起,四五十歲的壯漢,鬚髮皆張,怒道:“豈有此理!”
光明右使看起來不過三四十歲,卻溫文爾雅,顯得比壯漢穩重的多,起身道:“範大哥先莫急,既然事已發生,生氣也沒用。為今之計,還需要好生商議應對之策。”
範左使生得燕頷虎鬚,豹頭環眼,一生氣眼睛瞪的更大,怒聲道:“還商量什麼對策?讓我去把他們殺了!這三個叛徒,定要他們不得好死!”
“咳咳咳……”就在這時,一連串的咳嗽從坐在首位的明教教主鍾無仇口中傳出。
只見他面色蒼白,面頰深陷,眼瞼烏黑,分明是中毒之後又受了極重的內傷。坐在座位之上,渾身無力,聲音極為虛弱道:“範賢弟,韓賢弟說的有理,不可魯莽。”
“教主!”範左使雖然莽撞,但對鍾無仇卻極為信服,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道:“好!商量就商量。那三個狗東西,竟然貪戀富貴,給教主下毒,還打傷了教主。我們現在就商量商量,怎麼弄死他們!”
鍾無仇苦笑搖了搖頭,知道範左使是個渾人,打架還好,出謀劃策卻指不上他,轉頭看向韓右使道:“韓賢弟,你足智多謀,現在可有辦法解我明教之危?”
韓右使一襲白衫,手搖摺扇,原本也是個指點江山、揮斥方遒的人物,可這時也露出無奈的神色來,道:“教主,不是屬下不肯用心。三位法王本就武功極高,判教之後,又帶離了一部分弟子。現在教內人心惶惶,可信者十不足一。五散人又被您派去追查聖火令失竊之事,白劍法王又因保護教主殉職。我們現在教眾算上五行旗弟子,只有不到千人,高手不足五人。三位法王雖被教主與白法王擊傷,可卻投靠了蒙古。若他們帶著大軍前來,我們唯有暫避而已。”
“胡說八道!我們還怕了他不成?”範左使雖然知道韓右使說的是事情,但卻依然不願承認,大吼大叫道。
鍾無仇嘆了口氣,道:“青銘呢?實在不行,你們就先帶青銘避一避,等找到了聖火令,再圖謀復教。”
“教主!”範左使與韓右使都變了臉色。“青銘”是鍾無仇的兒子,鍾無仇既然說出這種話來,不用想,已經有了以身殉教之心。
只見範左使臉色一肅,雙手十指張開,舉在胸前,作火焰飛騰之狀,唸誦道:“焚我殘軀,熊熊聖火。生亦何歡,死亦何苦?為善除惡,惟光明故。喜樂悲愁,皆歸塵土。憐我世人,憂患實多!憐我世人,憂患實多!”
“教主,我們陪你一起留下來!”韓右使與範左使一齊道。
這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趙玄與李志常就趴在房頂,也大體聽明白了怎麼回事。
兩人對視一眼,趙玄直接從房頂飄然而下,推門走入廳內,抱拳道:“貧道太玄,不請自來,還望鍾教主及範、韓二位光明使不要怪罪。”李志常緊隨其後走進來。
範左使、韓右使身形一動,已一左一右擋在鍾無仇身前。範左使大喝道:“你們是什麼人?”韓右使道:“不知二位道長來此有何貴幹?”神情之中盡是警惕。
半跪在廳中的銳金旗弟子也蹭的一下站起,擺出了防禦的姿態。
趙玄張開雙手,示意自己並無惡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