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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把筆墨遞給他,而是直接把紙張攤在青石上,書寫道:“老夫知道了,蕭大俠可願與老夫對弈?”
蕭峰眉毛一軒,不是說此人又聾又啞麼?怎麼聽得到我說話?
趙玄忽然笑道:“蘇先生,咱們就不要打啞謎了。你裝聾作啞的事貧道清楚,如今這裡沒人,令師弟丁春秋那老毒物也還未到中原,咱們直接交談便是。”
蘇星河身子微震,沉默良久,終於開口道:“久聞趙道長無所不知、無所不曉,蘇某之前還有所懷疑,如今開來,卻是我小看道長了。”
“呀!他真的會說話啊?那為什麼裝啞巴?”阿朱好奇道。
蕭峰也是疑惑不解,但他江湖經驗豐富,知道這江湖上未落躲避仇殺隱姓埋名的人不在少數。而且又聽趙玄提到星宿老怪丁春秋,更知道此中大有隱秘,能不問還是不問的好。便即暗中拉著阿朱一下,示意她不要說話。
蘇星河並沒有理會阿朱,直直的看著趙玄,說道:“既然道長已知蘇某身份,可知蘇某邀請兩位前來所謂何事?”
趙玄沒有回答,徑自蘇星河對面坐下,一掃青石上的棋局,捻起身前的白子,輕輕在棋盤上一落,才道:“若是貧道沒有猜錯,恐怕是為了眼前這盤‘珍瓏棋局’。”
蘇星河眉頭一皺,趙玄既然能夠一語叫出他的來歷,那猜到他叫他們來的原因也不足為奇。他之所以皺眉,是因為趙玄竟將落子放在一塊已被黑棋圍得密不通風的白棋之中。這大塊白棋本來尚有一氣,雖然黑棋隨時可將之吃淨,但只要對方一時無暇去吃,總還有一線生機。可現下他自己將自己的白棋吃了,棋道之中,哪有這等自殺的行徑?正想要開口質問,你到底會不會下棋?但沒想到轉眼他又見到趙玄神色自若的將自己擠死了的一塊白棋從棋盤上取了下來,心中疑惑更甚,皺著眉頭跟著下了一枚黑子,才道:“道長可知蘇某擺這局棋的用意何在?”卻是試探趙玄究竟知道多少。
趙玄隨手又落了一子,毫不停頓道:“無崖子前輩貧道仰慕久已。更兼之,貧道於逍遙派也大有淵源,是以早就期待能與前輩一晤。”
啪嗒!
黑子掉落,蘇星河雙目瞪的滾圓。饒是他已經知道趙玄知道的不少,但趙玄一口叫出無崖子的名字。也讓他震駭非常。猛地站起身來。大喝道:“你到底是誰?來這裡有什麼目的?是不是丁春秋派你來的?”卻是大驚之下忘了若沒有他的邀請。趙玄怎麼會來?
這一邊,趙玄對於蘇星河過激的反應沒有任何意外,好整以暇的拿過蘇星河的黑子,替他落了一子,才道:“蘇先生不必如此,貧道與丁春秋沒有任何關係。而是機緣巧合習得了貴派的北冥神功、小無相功等,對你們絕對沒有任何關係。”隨著他的話音未落,又是捻起己方的白子落在棋盤上。但見他一手持黑子。一手持白子。黑一招、白一招,雙手快如閃電,帶起道道幻影。噼裡啪啦一陣響後,竟起身道:“‘珍瓏棋局’已破,可否讓貧道見無崖子前輩一面?”
什麼?蘇星河一陣呆滯,低頭望向棋局,果然見白子已經衝破黑子包圍,死死的將黑子壓制住。他常年研究這局棋,對這局棋早已熟悉無比。腦海中將棋盤復原,發現自趙玄第一手白子落後。雖然接下來趙玄一人持兩子,但黑子、白子絕沒有一方相讓。就是讓他持黑子下。也會如此應對。很顯然這局棋就這麼輕而易舉的破了。
趙玄笑道:“蘇先生現在可能相信了?之前貧道在令師的‘琅嬛福地’已經見過這一局棋,當年在萬劫谷中,還用它坑了段延慶一把。而北冥神功亦是習自那裡,若是先生不信,去問問令師便可。”
“不必了,星河,請道長進來吧。”蘇星河還在猶豫,忽然一道蒼老的聲音從那三間房屋中的一間響起。
“師父!”蘇星河高叫一聲,雙目含淚,已是激動十分。
房間中傳來一聲嘆息,道:“唉!這些年也苦了你了。讓這位道長進來,或許你我都可超脫此番劫難。”
蘇星河再無遲疑,恭恭敬敬的對趙玄一禮,道:“道長請!”
阿朱本站在趙玄身後,見蘇星河讓開,一碰旁邊的蕭峰,小聲道:“這房子沒有門,人怎麼進去?”
果然,只見蘇星河身後的三間木屋建構得好生奇怪,沒半點門戶。之前兩人的注意力不再這裡,這時候蘇星河讓開身,他們才注意到。蕭峰見此也是目露疑色。
趙玄回頭衝兩人一笑:“當然是打進去了。”走到正中央那個房間前,揮手一劈,咔嚓一聲,房間就破出一個大洞。只是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