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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聽了,有些好笑,想要再說什麼,卻沒有再說,轉身走開了。
柳樸直眼看煮熟的鴨子飛了,忍不住想要再說些什麼,猛的想到之前的保證,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這一下午,這“一秤金”著實吸引了不少人,但多數是好奇,上來詢問,真正拿出一秤金測字的人,一個也無。
眼見天黑,柳樸直已經開始打了哈欠。
師子玄看了他一眼,說道:“收拾一下,我們回了,明日再來。”
“明天只怕也是要白白苦坐一天。”柳樸直心理嘀咕,很快將攤子收了。
暫且不表這一道人,一書生在此賣字。
卻說那隨他們一路行來的白家小姐,此時卻碰到了難事。
清河郡,白家。
這白門府,正是本郡豪族。自前朝起,就有數人為官,時至今日,韓欽侯統治七郡之地,白門府中也不乏做官領兵的俊才,百年望族,不是虛言。
到了這一代,白老爺雖不為官,但常年行善積德,在整個清河郡中也是有名的大善長者,許多人都受過他的恩惠。
白家老爺本是一個慈眉善目,德高望重之人,只是近來不知為何,突然卻轉了性情。
那白家小姐,剛回家中,正要去給父母請安。卻見母親從內室奔出,見女兒回來,就流下淚來,抓著女兒的手,哀聲道:“女兒啊,你不該回來。你爹他已經瘋了,我們走,跟娘回孃家去。”
白漱大吃一驚,爹爹和娘往日舉案齊眉,相敬如賓,今日不知何故,竟要鬧的要回孃家。
“娘,這是怎麼了?”白漱一臉疑惑,拉著母親連忙問道。
“你爹瘋了。要將你嫁出去,他把你許給了韓侯世子。”白夫人流淚道。
“我爹要我嫁人?”白漱大吃一驚,一時也慌了:“怎麼會?我爹早知我的心意,也答應我自己的事自己拿主意,怎麼突然要將我嫁出去?”
“造孽啊!那韓侯世子,據說品行極差,你爹也不知道怎麼,去了一趟府城,回來整個人都變了。”
白夫人垂淚不止。
“娘,你先別急,讓我去見過爹爹,問過緣由。”白漱說道。
“還問什麼問?你爹現在巴不得立刻將你嫁出去,婚書都送了去!”
白夫人恨聲道。
白漱身子一晃,搖搖頭,帶著顫音道:“我不信。爹那般疼我,怎會這樣做?”
不理母親攔阻,提著長裙,小跑進了內院,面問白老爺。
聽女兒詢問,白老爺端著臉,也無往日和藹,說道:“你年紀也不小了。尋常女兒家,像你這麼大,早就生兒育女了,現在出嫁,能有人要,已是不易。這一次我去府城,見了韓侯世子,生的一表人才,正是你的良配。”
白漱臉色蒼白,跪在地上道:“爹爹,我曾在神佛面前發誓,今生誓願守清淨身,行善救人,怎能自毀諾言?”
白老爺不以為然道:“那都是小孩子家的胡鬧話,怎能認真?此事已是板上釘釘,你那婚書我已經差人送去,現在你已經算是半個韓家人了。”
也不理會自家女兒的哭求,慢聲道:“這些日子就不要出門了,好好呆在家中,跟你娘學學如何相夫教子,去吧。”
白漱聽了,只覺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第三十七章隨緣點化,無緣耳旁風
第二日一早,師子玄和柳樸直又到了街市擺攤。
只是今日師子玄換回了道袍,那一字一秤金的招牌又掛了起來。
挨在一旁的是一個賣書的老丈,見到兩人擺上攤,有些驚訝的對師子玄道:“昨日沒看出來,原來你是個出家人。”
師子玄作揖道:“正是,見過老丈。”
老人笑道:“昨天我還奇怪,怎麼兩個書生也要去搶道士的生意,原來如此。小道長,不知你何處修行?”
師子玄道:“小道是個遊方道士,暫時無修行的道觀。”
老人驚訝道:“你不是雲來觀的道人?”
師子玄奇道:“雲來觀?是本地道觀嗎?”
老人看了他一眼,點頭說道:“正是本郡第一大觀,就在郡郊那雲來山下。小道長,我看你替人解字測福,敢要一秤金,還以為你是在雲來觀中修行。幸好現在沒有云來觀的道人看見,不然一定會與你分說,你趕快收了攤走人吧。”
“我擺我的攤,與那雲來觀何干?”師子玄不解說道。
老丈看看左右,掠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