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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婚期已定?”
韓侯呵呵一笑,說道:“婚期的確是定下來了,就在下月十六。不過這是小喜,不算大喜事。”
“世子娶親,怎算不上大喜事?侯爺,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據說那位姑娘是出身清河縣白家。與白將軍是同族兄妹,這算是喜上加喜,君臣結親。rì後不失為一場佳話啊。”
韓侯呵呵一笑,目光掃視了一週,忽然問道:“白忌何在?為何不見其人?”
韓侯突然發問,原本氣氛熱烈的大殿一下子寂靜下來,久久無人應聲。
“怎麼?莫非本侯的請帖,白忌沒有收到嗎?”
韓侯臉sè微沉,語氣轉冷。卻見武官席上站起來一個年輕小將,上前拜道:“稟侯爺。白將軍已經收到請帖。只是將軍今rì要巡防邊線,無法離開。特派末將前來,向侯爺賠罪,等到五rì之後歸來,必來侯府當面請罪。”
“放肆!你一個牙將,侯爺沒有恩准,你竟敢肆意說話,不懂規矩嗎?白忌帶的兵,也不過如此!侯爺設宴,都敢不應邀前來,他rì領兵在外,是不是也要來個‘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啊’?”
文官席中,一個青衣老者突然開口喝道。
“郭祭酒,你一個都快要入土的人,跟一個孩子較什麼勁?白將軍未來赴宴,也是為了軍務。如今適逢亂世,賊匪肆行,白將軍若是撇下公務,來此赴宴。萬一被賊人趁機帶兵而入,到時這罪責,是不是郭祭酒你來負啊?”
武官席上,一個鷹眉狼目的武將,冷嘲熱諷的回了一句。
此人冷笑一聲,重重的把杯盞放下,大聲說道:“我武烈是個粗人,有什麼說什麼!大家都是為侯爺效命,窩裡斗的你死我活,沒什麼意思。大丈夫有仇有怨,當面說出來,有仇報仇,有怨報怨。背後給人通軟刀子,算什麼本事?嗯?郭祭酒,你是在賣弄你的狠毒,還是在暗指侯爺是昏庸之主,疑心甚重,無容人之量麼嗎?”
此人看著粗俗,卻是個jīng明之人。這話一說來,不但反詰了那郭祭酒,也消了韓侯的不滿。
果然,韓侯聽了一文一武兩名臣子的唇槍舌戰,反而消了臉上yīn雲,呵呵一笑,開口說道:“你們兩人都消消氣。今rì只談風月,不說其他。武烈,收斂一下你的臭脾氣。郭祭酒,白將軍對孤忠心耿耿,又是我七殺軍的絕世猛將,怎會生出異心?此話重了。”
韓侯深諳治人之道,各打五十大板,將此事就此揭過,也免得爭吵升級,反傷了和氣。
“是,侯爺。”
“老臣知罪。”
武烈和郭祭酒連忙起身下拜。
“起來吧,起來吧。今rì大喜之rì,卻被你們兩個給攪合了。”
韓侯擺擺手,說道:“先說第一喜,我那義兄,常山寧王,已經答應本侯所請,明年開chūn,將會會集三路諸侯,共聚我凌陽府,商討入巴州平亂之事!以平黃禍,共分巴州!”
韓侯話音一落,殿中眾人頓時譁然。
只見文官歡喜,武官激動,像是聽到了天大的喜事一樣。
唯獨師子玄和白衣僧兩人,聞言都是皺起了眉頭。
“兵禍將起,這又要死多少無辜之人啊。”
白衣僧幽幽一嘆,黯然搖頭。
師子玄也點點頭,輕嘆了一口氣。
“諸侯割據,原本還保持著一個微妙的平衡。但現在四路諸侯,要以平定太乙中黃道餘孽作亂之機,徹底瓜分巴州。這是要打破僵局了。”
師子玄幾乎已經預見了未來三十甚至是五十年,連綿不休的兵禍之亂。
韓侯抬起手,止住了眾人的議論,開口說道:“此事是為第一件喜事。先不必別多說,rì後再做議論。這第二件喜事,是當今聖天子,將要重開十年一次的水路法會。定在明年的四月初九。
聖旨昨rì剛到府城,明rì之後,就會通知各大道觀寺院,還請諸位高人早做準備,明年奔赴玉京,論道獅臺,為我凌陽府爭一個道統正宗!”
獅臺是本朝太祖在位之時,立下的祭天之處。每十年都會舉行一次水陸法會,無分佛道,還是外道旁門,只要有真修在身,都可參加。
而法會魁首,便可享無上榮光加身,可以與聖天子並肩拜天,加封國師之職。
對於一個世間道脈來說,這是大興本門的最佳時機。只是自從五十年前,天下開始動亂,諸侯爭霸,已經連續五屆水陸法會未曾召開。
今年的水陸法會,便等於是重新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