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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等雙心了。”
雬兒不再說話,閉上眼睛,想起她和白葉的種種過往。
因生命本身不過就是一樹沉默的碑。猶如一夜輕雨聽蕭,燈滅棋倦,飲醉而沉眠,醒來才知燈滅棋倦。雬兒第一次見到白葉時莫過於這樣的感受,所謂的無終止的生命,這時更像是碑一樣。
這是個面容俊美的男人,舉手投足之間彰顯著極為壯闊的魅力,讓人沉陷其中。就像……如果他說要你全部的世界,你就把你全部的世界給他一般,他就是這樣的男人。
當白葉跨入秋之宮的那剎那,雬兒腦中只有:“臣服”二字。
只不過,因為無數手下的緣故,雬兒還是不可避免地與白葉一場惡戰。所謂惡戰,更像是白葉一直輕描淡寫面對微笑地隨手揮劍,並饒有興趣地一直打量著雬兒的五官。而雬兒則面色紅潤氣喘吁吁,似乎已經無法再戰一般。
連實力都如此強大。
最終自然是臣服。
這個男人從第一次見面就表現出讓人想獻出心臟的氣魄,他說跟隨著他會有著更為完美的未來,雖然那個未來會是黑暗,但也是屬於強者的未來。
不過,黑暗也許也是一種光,多麼令人期待的光。
被他臣服了六十年。六十年後,他帶著三個最初就跟在他後面的三位月士再次來到了阱界,而這一次竟是長居。
戰爭,要開啟了,只因他最終奪得了他手中想要的那個叫魄結的東西,而他費盡心機犧牲了萬古、斯普潤和意界之後,終於讓那個魄結進化到最強的時刻,也讓自己和魄結結為了一體。
而整個阱界,也在魄結的幫助下變強。
阱獲得月士的能力,幻阱可以魅變,心阱可以二重魅變,以前不敢想的全部實現了。真的以為世界就成為自己所想的那樣,走向那個屬於強者的黑暗,但實則光明。
只不過,當雬兒看見自己的部下被初八虐殺的那刻起,就開始動搖了。所幸的是,那場戰鬥涉新石的出手救下了雬兒。
但犧牲越來越多,連白葉親自帶來的巨龍也最終可以用來犧牲。原來,那個黑暗是真的黑暗,這樣的未來真的只能屬於強者,而自己還不夠強。
雬兒黯然神傷地想道。
往事姿態傲然地橫躺在生命中接受回憶的檢閱,渾身有著經過時光的醞釀而散發出的美好色彩。竟彷彿變成了自己不曾獲得過的夢想一般,連理性都因之陶醉得暈頭轉向。殊不知,在經歷往事之時是那樣一般辛苦。
一切都將一去杳然,任何人都無法將其捕獲。我們便是這樣活著。雬兒睜開眼睛,想完了這一切。
而看見的是已經被五花大綁的伊苟兒和思婉,就在雬兒無法理解之際,枯人吩咐他們給伊苟兒和思婉鬆了綁。
“抱歉……”枯人慢慢說道,眼中別有一番深意地看著雬兒,“你如果聽過我的一些事情。應該知道我是個未雨綢繆的人。”
“我知道。”雬兒輕輕說道,“但……你已經證明了。我們可以不戰。”
這樣最好。枯人嘆了一聲,看著這寂寥的阱界,等待界道的恢復。
寒界。
路遠寒從屋內走出來,身邊是聶芷藍。
當他走出門的那剎那,看見江蕭蕭,愣了愣。江蕭蕭嘆了一口氣,知道昨晚聶芷藍和路遠寒絕對做了那些事。
“芷藍姐,你能……迴避下嗎?”江蕭蕭禮貌地說道,但語氣是那樣地讓人無法回絕。
聶芷藍先是愣在原地,然後反應過來,雖不悅,但最終什麼也沒有說,離開了這裡。只剩下路遠寒和江蕭蕭。
“怎麼了,蕭蕭?”路遠寒看著江蕭蕭,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沒事。”江蕭蕭生硬地答道,昨晚和伊小雨長談後,她總覺得要說些什麼,“只是想問……現在的你,真的對女人照單全收了嗎?這和我最初愛的你很不一樣了。那個時候……你會因為夏依推開我,可現在……你似乎來者不拒啊。”
路遠寒聽見夏依的名字,怔在原地,也明白如今的自己已經變化極大了。如果是江蕭蕭、聶芷藍還有紫晴都是在不知覺的情況下第一次發生的話,那麼之後的可可、丁潔還有葉芷瀟都是自己主動的了。
但禁慾被打破之際,人便不會再有所收斂,這可能所有人都無法回絕的罪吧。
“所以……”路遠寒慢慢說道,“你想表達什麼?”
“沒什麼。”江蕭蕭看著地板,幽幽說道,“這些都是無可避免的,我能原諒。但……我現在就想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