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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後張三便不再給她看那些照片,而那恰巧是十年前,十年前紀小季一家遭到襲擊發生慘案,從之前江蕭蕭和紀小季兩人的不斷對質取證基本可以斷定老師張三和管家張三是同一人,所以說時間上恰好吻合。
“嗯。我也這樣覺得。”江蕭蕭回答道,然後儘量跟上路遠寒不肯放慢的速度,“還有,我父母曾在電話中跟我提起過,我與一個男生同年同月同日生,且恰巧在一家醫院,後來便結識了那男孩的父親。從現在這麼多一系列的巧合來看,即便我沒有直接證據可以證明,但也能基本推斷出那男孩就是你了吧。”
路遠寒點點頭,他想起路葉生也曾和自己提起過這麼一事。
“沒了?”路遠寒問道。
“沒了。”江蕭蕭有些不安的答道。
路遠寒嘆口氣,這些資訊只不過證實了路遠寒長久以來的猜測,但並沒有帶來實際性上的進展,看來不見到枯人這一切都永遠是個迷。
路遠寒忽然停住,江蕭蕭也連忙停下,兩人都靜止在空中一語不發。
原來離兩人不遠處,一灰衣男子正背對著他們,並且能清晰地看見,這灰衣已經快要被血染成了紅色。
是史拜德。
史拜德轉過身來,路遠寒先是一驚,隨後皺皺眉,閉眼嘆了一口氣。
原來史拜德的左胳膊已經沒了,或許是在與舞婧、魯自奕作戰時被斬掉的。路遠寒睜開眼,他從未想到自己與史拜德的再度見面會是這樣的場景。
“少年,你變強了。”三人都沉默了許久,史拜德率先打破了這安靜地令人窒息的氣氛。
“嗯。勉強吧。”路遠寒說這話時想起曾敗在他手下的餘鐵鈞和蕭凌,但說實話,餘鐵鈞是敗在輕敵,蕭凌是完全沒辦法用出全力。
“看來你很困惑啊。”史拜德忽然直盯著路遠寒的眼睛。
“沒有。”路遠寒沒有一絲底氣,因為他忽然想起昨晚他在二月閣全身爆發阱類魄源的事情,回想起在人界的兩次暴走以及自己慢慢開始變黑的無劍。
“你是不是在困惑自己身上阱的魄源?”史拜德一針見血,路遠寒猛然瞪大雙眼。
“果然如此,從你的反應我就知道了。”史拜德嘆口氣,這少年雖提升速度驚人,但情緒控制上果然還是和年齡體現的一樣幼稚,“你還記得在魄區與你作戰的那隻通阱嗎?”
路遠寒倒吸一口涼氣,問道:“我身上之所以有你們阱的魄源,該不是是你搞的鬼吧?”
“哈……少年,你太看得起我了。”史拜德一聲嘆息,“那隻通阱的確是我們放出的,但只是激發你身上與生俱來阱的潛能,喚醒你體內那與心阱足以媲美的魄源。”
心,心阱?路遠寒額間滲出密密虛汗,他只感覺到無邊的黑暗感正在吞噬著自己,無比壓抑,難道說關於自己父親還有什麼沒解開的迷?
其實此時的史拜德和路遠寒與正在往回趕的雙心僅有兩千米的距離。雙心已經察覺到了史拜德與路遠寒的魄源,但此時的他已沒有時間和精力再去參與別的紛爭了,他用特製的次元空間將三人放置其中,然後迅速帶著這縮小後只有一個錢包大小的次元空間迅速趕回月界。但雙心還感受到了一個魄源,一個陌生且強大的魄源,似曾相識,似乎是那個叫江蕭蕭的女生,發生什麼了,為何幾天沒見魄源發生了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
雙心又感覺到頭疼欲裂,咬緊牙光,先是避開西面戰場趕到了二月閣,連忙找到了霜俊傑,將三人交給他,並耳語幾句,霜俊傑也臉色大變,隨後雙心沒有久留,迅速趕回了五月閣。
雙心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再次去檢視魄結,但令他詫異的是,魄結依舊完好無損地在那裡,並且他設下每一道關卡都沒有被人破壞的跡象,他愈發不能理解那使用調虎離山計的幕後黑手的真正本意了。
難道目的不是魄結?
雙心一陣頭暈目眩,全力魄行多次使用封咒以讓他的舊傷再度復發,他臉色蒼白,卻不願休息,又一次回到了實驗室了,開始了沒日沒夜的研究。
此時已是十一日中午,北面戰區因單雪的突然出現,重傷了九月閣副閣主吳櫻,而八月閣第三位月衛深雪在與單雪苦戰數小時後也終於不敵,已到強弩之末。
北面戰區直面五月閣,所以雙心在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異常的阱類魄源,而與五月閣相鄰的四月閣與六月閣,四月閣金敏俊攜副閣主與前三位全部不知所蹤,六月閣巨龍攜全部月衛被困於暗月界,所以一直按兵不動,只能由偏東南面的八、九月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