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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一把拉住她:“姐,你怎麼了?”她看到,姐姐臉上青腫的傷,而且,臉上都顏色也沒有塗抹。
珞低著頭,身體都在顫抖:“沒,沒事!”說完,轉身就走。
戰跑過去,拉著珞的手:“姐!”她很奇怪,身上竟然穿著長袖麻布衣服,那可是她們母女沒有的金貴東西。
“噝。”珞發出一聲疼痛抽氣,慌忙甩開戰的手。
心裡越來越覺得不對勁,還要問姐姐怎麼回事,就看到一群人正朝著這邊過來,為首的竟然是大巫醫。
大巫醫幾步上前,抓著珞的頭髮:“你還偷家裡的獵物送這來!”說著,一腳把珞踹倒在地,揮舞手上的權杖,去打珞。
戰大怒,用完好的左手推開大巫醫。她的力氣比一般女人大很多,一下子將大巫醫推了個趔趄。
忙跑過去,扶起地上的姐姐,擼起袖子,她胳膊上遍佈青紫交加的傷痕,觸目驚心。
暴怒之下,戰拔出隨身攜帶的石矛,把珞護在身後,石矛指向大巫醫:“敢欺負我姐,我殺了你!”雙眼染上一層血紅,渾身散發著濃重的暴戾殺氣。
大巫醫震驚,竟然被這個小女孩震懾住了,下意識看向不遠處還晾曬著的虎皮。
而這時候,那些跟著大巫醫過來的男人們一個個衝上來,把戰和珞包圍。
母親跑出來,哭著跪在地上,求大巫醫的原諒。
大巫醫也因為剛剛的恐懼丟臉惱怒不已,他在部落中的地位僅次於首領,作威作福慣了。用權杖指著戰,卻對她身後的珞怒吼:“賤人,回來!”
珞忍不住顫抖,最後還是從戰身後走出來,朝著大巫醫走過去。
戰大驚,拉著珞:“姐,你幹嘛去。”
珞轉頭,摸摸戰的腦袋:“我是大巫醫的女人!”說出這話,唇角扯出一抹笑,眼中卻落下了淚。
“怎麼可能?”戰一步步後退,不相信這些。
這時候,跟著大巫醫來的其中一個男人開口:“沒有大巫醫,你早就死了!”
一句話如同天雷劈下來,戰這才明白,為了救自己,姐姐去求大巫醫了,代價是她悲慘的一生。
想到當初母親帶著自己和姐姐遠離部落的原因,想到那個不公平的殘暴群體,戰怒火沸騰。
這裡的女人只是男人的奴隸,一旦成為誰的,就只能忍受一輩子,直到死去。
在姐姐走到大巫醫身邊之前,戰跑過去,再一次拉著珞,擋在她面前,石矛指著大巫醫:“放了我姐!”珞很漂亮,不然也不能打動大巫醫救人。在這個時代,漂亮是罪,註定是悲劇。
大巫醫怎麼可能放過這個美麗的女人,冷哼一聲:“她可是自願的!”相比其他搶來的女人,在大巫醫眼中,他對珞已經很照顧了。
珞低聲哭泣:“你躲開吧!”說著,就要離開。
戰死死擋在珞前面:“我不!”姐姐是為了救自己才被大巫醫帶走的。
原來,那天珞把戰揹回來的時候,她就因為傷勢過重發了高燒,傷口也一直流血,怎麼都止不住。照此下去,她絕對活不了了。
實在沒辦法,珞去求大巫醫救戰。代價就是自己做大巫醫的女人。那是她第一次抹掉臉上的顏色,讓男人看清楚她的樣貌。
大巫醫答應了,他救活了戰,帶走了珞。
聽到這話,大巫醫和那些男人都怒了,衝過去拉扯珞。母親阻攔,被打倒在地。
戰只能用一隻左手,很快被打掉石矛,按在地上。受傷的右手再次崩裂,滲出血來。
珞被大巫醫死死拉著,看著戰心疼的哭號,讓那些男人放開戰。
可根本沒人聽她的,換來的只是又一頓毒打。
戰不顧一切,用力咬按著自己的手臂,一腳踹開壓制自己的兩個男人,掙扎著站起來:“我,我代替姐,你們放開她!”吼出這句話,戰全身都在發抖。拳頭捏的咯吱作響。
母親嘶吼:“不!”
大巫醫等人也愣住了,一個個目光都聚焦在這個小女孩身上。她還太小了,又有傷,又瘦弱。大巫醫皺眉,他對這樣的小女孩沒興趣。
戰知道他的意思,忍著流淚的衝動,用手擦掉臉上塗抹的顏色,露出一張白嫩的彷彿可以滴水的臉。
精緻到極致的五官,美得驚心動魄。在場所有男人呼吸一滯,他們從來沒見過怎麼美的女人。
珞痛哭失聲:“妹!”
戰一步步靠近大巫醫:“我代替她!”說著,將